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高翔便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頂著兩個熊貓眼,高翔掙紮著從沙發上爬起來,昨天晚上睡下一個小時左右肚子便開始疼,咕嚕咕嚕的響個不停,一晚上起來上了五六次廁所,整個人都虛脫了。
“喂,誰呀?”
“翔哥嗎?我是小吳”電話的另一端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小吳?噢!是你呀!”
吳傑,新城市警察局刑事偵查科的警員,也是高翔在警察係統中唯一信任的人。
“翔哥我這邊出了點急事,需要你過來一下,你現在方便嗎?”男子的聲音有點著急。
“現在?”高翔看了一眼窗外,外麵天還沒有亮,再加上昨晚跑了一夜廁所,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所以有點不情願的說道“現在天還沒亮吧!有什麼事不能等會兒再說嗎?”
“真是不好意思翔哥,不過真的是有急事,這樣吧我現在就去你那裏,大約二十分鍾就能到,有什麼事我們見麵再說。”說完電話便被匆匆的掛斷了。
看了一下時間淩晨四點鍾,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是高翔還是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進洗手間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躡手躡腳的打開臥室門,不知道房間溫度太高還是小妮子晚上睡覺不老實,被子一大半在床外麵,林語倩窩在床上睡得正香。
輕輕的打開衣櫃拿了一套衣服,高翔走到床邊把被子給林語倩蓋好,小姑娘不知道感覺到了還是在做夢,嘴巴裏“嗚嗚嗚……”的呢喃了幾句翻了個身又呼呼的大睡起來。
看著林語倩粉嫩的臉頰,高翔感慨道,這倒黴孩子半年多沒見還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幫她把被角掖好悄悄的退出臥室。
拖著虛脫的軀體緩緩的下樓,大廳裏燈碧輝煌,除了兩個前台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大廳裏空無一人,也難怪現在才淩晨四點半左右,大多數人都還在睡夢中。
出了大廳一陣冷風吹來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兩年冬天的氣溫越來越低了,高翔緊了緊羽絨服的衣領感慨道。
空蕩蕩的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偶爾有一兩輛汽車緩緩駛過。
吳傑開車來到帝豪大酒店,隔著老遠借著燈光就看到路邊一個模糊的人影兩手插在口袋裏正原地跺腳。
鑽進車裏高翔趕緊關上門,兩手抱在胸前不停的哈氣,試圖使凍僵的手指暖和一下。
“外麵挺冷的吧翔哥,真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吳傑遞上一瓶水,不過高翔並沒有接。
“還好了,對了這麼早把我從被窩裏喊出來到底出了什麼事呀?”
“咱們路上說吧!”吳傑說完汽車掉了個頭,朝來的方向駛去。
“你說什麼,他逃走了?”坐在車裏的高翔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