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認識,不過我相信這個你肯定認識。”高翔從懷裏把證件掏出來一亮,男孩兒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張曉丹看到高翔亮出了證件,一臉惶恐的退到床角。
“你還是穿好衣服我們好好聊聊……”高翔還沒說完,男孩兒一巴掌將高翔手裏的證件拍落在地,
“警察哪有穿你這樣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假扮的。”男孩兒故作鎮定的說道。
“別說你是假的,就算你是真的我也不怕你,你知道我爸是……”男孩兒還沒說完高翔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就算是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一個大活人,雖然知道對一個小孩兒出手實在是有失身份,但是這小子也太不識抬舉了,好言相勸他不僅不聽還敢如此狂妄,高翔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現在的孩子難道都這麼沒有教養嗎?
“你ma的,你敢打我!”男孩兒倒有幾分莽夫之勇,捂著肚子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握拳就朝高翔打去,不過就這小胳膊小腿的高翔根本不放在眼裏,伸腿一腳就將他踹回到地上,這時張曉丹跑過來想要扶起男孩兒,男孩兒掙紮了一下又倒了下去。
“不想好好說話,那你就躺著吧!”高翔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十來分鍾之後吳傑開著警車來到這家旅館,老板娘這時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櫃台前空蕩蕩的,吳傑直接上了三樓。
等穿著警服的吳傑走進來張曉丹兩個人徹底慌了。
“翔哥就是他們兩個吧!”吳傑指著坐在床上的兩個人對著高翔問道。
高翔沒有說話冷峻的點點頭。
“走吧!難不成還要我請你們倆呀!”吳傑沒好氣的說道,這小子敢跟高翔動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毛都沒有長齊就敢跟退伍老兵動手,真以為老兵都是泥捏的呀!
聽到這句話張曉丹渾身一顫,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留了下來。
男孩兒在張曉丹的攙扶下走過高翔的身邊,兩個人的目光交彙到一處,猶如針尖對麥芒一般,不過高翔根本不屑一顧,就如同草原上的獅子又怎麼會在乎一隻鬣狗的威脅。
“你給我等著。”男孩盯著高翔惡狠狠的說道。
吳傑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差點把男孩兒一巴掌拍倒在地,“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呀!”
等他們走到樓下旅館的老板娘才拽著好不容易從麻將館找到的老板氣喘籲籲的跑回來。
穿著黑色羽絨服的老板是個半禿頭,一看到穿著警服的吳傑立刻跑上去,握住吳傑的手“大兄弟,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真是該死賺了昧心的錢,你放心我絕對改,我絕對改,我以後再也不犯這種錯誤了。”
吳傑一頭霧水的看著旅館老板,不明所以的轉過頭看了看高翔。
旅館的老板娘也是一個勁的給老伴打眼色,加上吳傑的目光轉向了高翔,這家夥才意會到高翔才是這裏最大的官,不過如果讓他知道高翔什麼都不是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老板臉皮厚的倒是可以,立刻鬆開吳傑又想去握高翔的手,不過高翔兩手插在褲兜裏,老板也隻能惺惺作罷,兩手握在一起搓了搓尷尬的笑道“大兄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這停業整頓是不是就免了,我們也是小本生意,養家糊口不容易,你說……”
“行了,要知道這樣你早幹嘛去了!不過……今天這事兒就算了,記住以後別留宿未成年人知道了嗎?”
一聽不需要停業整頓了,老板跟老板娘臉上頓時喜笑顏開,老板千恩萬謝“一定,一定,以後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了。”
“記住這是你自己說的,要是還有下一次,你們不需要停業整頓,直接關門得了。”高翔警告道。
“那是必須的,必須的!”
老板跟老板娘兩個人千恩萬謝的目送著警車離開。
車子開到路口高翔下了車。
“翔哥你怎麼回去呀?”吳傑問道。
“我幹嘛回去,我一會兒跟你一起回警察局”說著高翔看了一眼坐在後排正低著腦袋的張曉丹,這種事定然不能讓張女士知道,不然對一個單親媽媽來說是一個多大的打擊。
“那你車子呢?”吳傑問道。
“在那邊呢。”高翔指著遠處的寶馬說道。
“有嗎?在哪兒呢?”吳傑伸長了脖子愣是沒看到高翔的破桑塔納,在他的印象裏高翔也就隻有那一輛車了。
高翔無語的搖搖頭,朝車子走過去,當高翔走進車子吳傑整個人都傻掉了,居然是寶馬,這家夥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喂,你還走不走了。”高翔對著發呆的吳傑招了招手。
“走,走!”吳傑這才想起車子裏麵還坐著兩個人,不過他內心的壓力越來越大了,本來覺得高翔開一輛破桑塔納肯定也沒幾個錢,可是如今居然換成了寶馬,看來再成為高翔妹夫的路上,自己是越走越遠了,搖了搖頭把這些奇怪的想法拋到腦後,一腳油門警車飛也似的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