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緊握的雙手,放開愛他一切的借口,擁有同樣對愛的執著,連擁抱都覺得會痛,明明很靠近自由,卻舍不得離開他禁錮的天空,放開那個有他的天空,放開那個深愛他的我,早該學會放手,早該懂得割舍。
一段段的文字都深刻的敲擊著玉兒的內心,聽著抒情的歌曲,玉兒用心的調理著自己的心態,她要試適應沒有他的生活,回到伊家真正離開那座城市,玉兒才深刻的認識到,自己有多麼依賴韓鳳宇,他就像烙印一樣深深的印在心裏,久久的揮之不去,也經常出現在夢裏,無論是殘忍的還是溫柔的。在伊家的日子過的很舒坦,伊老對玉兒就像自己的親孫女般疼愛,讓玉兒有種自己真的是伊家遺失的小姐般存在,伊家的每個人對玉兒都很好,就這樣玉兒沒議案睡醒了都陪在伊老身邊,每天陪他逛花園,下棋,喝茶,甚至陪他一起去公司處理事情,玉兒陪著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來到這座城市的第三個月,玉兒被一家合資企業聘請做采購內勤,工資待遇很高,玉兒每天開始了努力的工作,繁瑣的工作會讓她過的更充實一些,這樣每天不會在胡思亂想,在這座城市的第四個月吧,伊老突然發病入院,在公司的玉兒聽到陳管家的消息,趕到醫院時,醫生已經準備好了,病危通知書,伊老忍著最後一口氣等到了玉兒,“爺爺,爺爺,爺爺。”玉兒心裏說不出的苦痛,她舍不得這個爺爺,雖然陌生卻對玉兒一如親人般溫暖,玉兒不明白為什麼好心的人都很短命,那些作亂的惡人反倒長命百歲,玉兒歎世界不公,歎人生無常,伊老顫抖著雙手,提玉兒擦掉淚水,“孩子,好好活下去,代替爺爺看盡這世界剩下的一切好嗎?”玉兒握著爺爺的手,隻顧著點頭,哭的發不出聲音。伊老滿意的笑著,就這樣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伊老就這樣離開了這個繁雜的世界享年63歲,他走的時候是含著笑的,眼角也有淚流下,大概是心中也有不甘吧。
伊老的葬禮很簡單隻是在殯儀館裏做個告別,因為在伊老的遺書裏交代過,伊老並沒有什麼親人,在女兒20歲生日時,伊老在外地出差,伊雪心為了與父親一起過生日,跟母親坐車去找父親的時候意外車禍,身亡。為此,伊老心裏始終內疚不已。伊老剩下的每天都活在自責裏,直到遇到了玉兒。伊老的遺囑中交待玉兒是他所有遺產的繼承人,玉兒靜靜的在別墅裏坐著,就那樣坐著,無論陳管家和保姆怎樣呼喊她,就像與世隔絕一樣,沉浸在自己緬懷伊老的世界裏,為什麼?隻是萍水相逢,卻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她,這讓她該如何接受,該如何麵對。短短的幾個月,還不到半年的時間玉兒竟然經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玉兒覺著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了。眼前一黑就這樣倒在了沙發上。
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臥室的床上,陳管家和保姆在床邊,一臉憂愁的望著她。玉兒勉強扯出一絲笑,“伊爺爺的遺產我不能接受。”玉兒淡淡的說,陳管家歎了口氣,驅散了下人,關上房門,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交給玉兒。玉兒結果看,是伊老留給玉兒的親筆信。依照信中所說,玉兒竟真的是伊家唯一的後人,所以說,伊老救他,照顧她,都是出於他知道自己是伊家的骨肉,原來伊老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隻有自己不清不楚罷了,原來生活了20餘年的家庭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庭,原來真的是伊雪心在美國和自家司機生下的孩子,信中說,伊雪心去美國學習時,家裏的一位年輕的司機作為陪讀一起去的美國,後來兩人產生了感情,在美國**了,後來伊老不允許兩人在一起,要開除那個年輕的司機,伊老答應雪心隻要雪心回國後不再跟他糾纏不清,就讓司機繼續留在伊家。伊雪心同意了,那時伊雪心懷孕了,她自己一個人扛了下來,自己偷偷生下了孩子,然後托朋友將孩子送到了國內的孤兒院,取名玉兒,剛好玉兒的養母懷孕時胎死腹中,洛家父親就去孤兒院領養了玉兒。後來伊雪心和伊母出車禍身亡了,那個司機也是受不住打擊,精神崩潰,現在還在瘋人院住著。至今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20多歲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