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小的時候有個人這樣說過,選擇了相信,就會有背叛的人出現;敞開胸懷,就會避免不了傷害。
就是如此,當你選擇相信一個人的時候,就給他了背叛自己機會,如果連信任都沒有又何來的背叛;當你敞開胸懷的接納一個人的時候,同時也放縱了他的傷害。但是如果拿懷疑和相信來比較,我想還是相信一個人比較容易吧,即使最後還是被傷害了,至少也不會傷的很深吧。
玉兒就這樣靜靜的在紐約的街道上行走著,車子也安靜的跟在身後不遠不近的位置,陳管家,也隻是靜靜的跟在玉兒的身後,反正不需要馬上去公司和學校報道,幹脆這幾日就讓玉兒好好放鬆一下吧,隻是陳管家在想著,是不是玉兒真的該找一個人好好的守護在他身後啊,他一個老頭子也不能總這麼守護下去吧。
九月的紐約氣候跟國內比起來似乎要舒服很多,玉兒走的累了就坐在車上,漫無目的在街上環繞著,隻是想尋著夕陽的方向看看最終會怎樣,車子停在了一座公園的門口,“要下車去看看嗎?夕陽下的紐約很美額。”陳叔柔和的說著,玉兒拉回了思緒,下了車走進公園,“這裏是哪?”各色的景物建築,還有那壯闊的噴泉,正在適時的噴湧而出。“紐約的中央公園,話說我也好久沒來了,走吧,玉兒去逛逛。”陳管家帶著玉兒來到了噴泉旁,噴泉周圍好熱,有戲水的孩子情侶,有相互攙扶散步的老人,還有擁吻的戀人,當然聚集人群的地方還有抱著吉他演唱的流浪歌手,玉兒就這樣欣賞著走著,直到看到一個穿的很破爛的男人,坐在台階上為來往的行人作畫像,頭發雜亂無章的附在臉上,蓋住了容貌,但畫畫使嘴裏竟然哼唱著中國的歌曲,玉兒很熟悉的曲調。玉兒就站在他附近這樣聆聽著,似乎比起那些外文的流浪歌手,還是這帶著鄉音的中國歌曲好聽。“怎麼了。哦這在美國街頭這種畫像的很常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陳管家看著玉兒出神的看著畫畫像的那個人,那個美國女人,拿著自己的畫像滿意的走了,並沒有看到那女人留下錢給他,玉兒好奇額走了過去,突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中國人。玉兒走了過去,坐在他麵前的矮凳上,就這麼打量的看著他,“小姐似乎在我身後站了很久,也需要一幅畫像嗎?”沒想到那男人倒是先開口了,而且還是流利的中文,這一下子就認證了玉兒的猜想,“原來你真的是中國人啊。”玉兒難掩心中的喜悅,原來真的是中國人,“在紐約的中國人應該有很多啊,有這麼值得開心嗎?”玉兒四周看了看,“是不少,但你是特別的。”那男人便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打扮時尚的而且是美麗的中國女人。“幫我畫一幅吧。”說著玉兒坐正了身體,那人也沒含糊直接拿筆作畫,作畫時眼裏也透露的很少見的專注和認真,玉兒感歎這就是認真生活的人啊,很快就畫完了,玉兒拿著畫仔細的觀賞,陳叔走上前接過玉兒手裏的話,詢問著作畫人,“多少錢。”那人一揮手,“不是所有在街頭擺攤的都是為了賺錢,有的也是為了充實空虛的生活。就比如說像我這樣。”說著作畫人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工具,“太陽下山了,我該回家了。”邊說著邊收拾,玉兒笑著從陳叔那裏拿來了早已準備好的美國這邊任職的燙金名片,交給了他,“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們有機會會再見,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轉身看著陳叔點點頭,陳叔跟著玉兒的身後一起離開了公園,那作畫人詫異的看著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嘴角牽起一抹微笑,背著畫板回家了,回到家中,這個作畫人不是一般伊畫畫為生的流浪人,作畫人他叫陸唯軒,是紅遍美國的美籍華裔建築設計師,家住在紐約曼哈頓的老城區唯一一座古老的建築群裏,他居住的地方是自己在設計時特意為自己留下的老款式的公寓,外邊很古老,房間內的擺設簡單實用而且很現代化,陸唯軒洗了澡後頭發輕微理了理,露出他那可以說的上是英氣逼人的獨具東方特色的俊臉,來到畫室看到桌子上的燙金名片,“洛亭玉。”有回想起今天在噴泉邊見到額場景,拿起畫筆,在畫板上一筆一劃的描繪著,是玉兒離開時夕陽下那抹倩影。
在中國,莫雲飛在自己居住的酒店裏,鬱悶的走來走去,剛接過美國那邊母親打來的電話,說玉兒已經到美國了,而且母親調查到玉兒過去的事情,不同意和玉兒的婚約,居然說要隔幾日就主動與玉兒見麵說清楚此事,莫雲飛急的快發瘋了,怎麼突然間媽媽就不同意了呢,之前還是媽媽讓他來中國的呢,現在好了,媽媽怕他耽誤事,暫時還不準他回美國,這不已經派人來監視他了,就在門外認真負責的守著一個身穿黑衣帶著墨鏡和耳麥的家夥。無論你是誰都會有一段不想提及的過去,為什麼母親翩翩既不能接受玉兒的過去,莫雲飛很想知道原因卻又問不出口。隻能自己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