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千裏外,欽天監。
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著破天跟馬金波的戰鬥。
還是欽天監監副和妖異的卯兔兩人,正在看著大屏幕。
“監副大人,這個小子怎麼還不動手?”
卯兔顯得有些著急。
“不是一直在打著麼?”
“我看他好像不太著急,難打他還有什麼後手?”
“唉,卯兔,告訴過你不要偷懶,你看看前幾天的圖像就知道了。”
卯兔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後大屏幕上就出現了那天晚上,破天領著蘇氏三姐妹埋設符籙的畫麵。
令人驚奇的是,連蘇氏三姐妹的影像,都出現在畫麵上。
“咦,這幾個小鬼兒就是他收的幹女兒吧?年紀似乎比他小不了幾歲啊。這個小色狼,是不是有什麼不軌之心啊?”
“唉,卯兔,你也注意點兒自己的身份,還這麼八卦。”
“女人天生就是如此啊,改不了了。”
監副申猿不再理會卯兔,自己調出了破天和馬金波的圖像,欣賞起來。
“唉,可真笨,這一招要是直接攻他胸口,此時爐鉤子就穿透他了,何至於叫人給抓住”。
畫麵上的破天,放開了被馬金波抓住的爐鉤子,在地上滾了幾圈兒,一隻手在地上快速地挖了幾下,然後從土裏拽出一樣東西,正是他平時燒鍋爐用的大板兒鍬。
“哎喲,難道你就沒有一樣稍微象點兒樣的兵器?丟死個人哩。”
申猿在這邊兒感歎著,就聽得卯兔在一邊兒格格嬌笑。
“你笑什麼?”
“我笑他就像個潑皮無賴似的。”
獄警們的看法,也跟卯兔差不多。
難道還有這樣抓鬼的?電影裏也不是這樣的啊?這不就是街頭潑皮無賴的打法麼?
還真是司爐工,爐鉤子,大板兒鍬都用上了,還是事先預埋的工具。他的寶劍呢?符籙呢?梱仙繩呢?桃木劍呢?天罡北鬥七星陣呢?
羅天道和玄機居士也是大開眼界。
見過抓鬼的,從來沒見過這樣抓鬼的,這是個鬼將啊,怎麼竟然叫這個小孩兒支撐了這麼長時間,這還真是個鬼將麼?
莫非是消息有誤?看來這個鬼也沒什麼本事啊?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答應監獄,都說這是個鬼將,除掉了他,就能一戰成名啊。
或許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羅天道在玄機居士耳邊嘀咕一陣,玄機居士連連點頭。
“王組長,衛獄長,我看這個小夥子不行了,還是由我們兩個出手吧。”
“好好好,二位急公好義,頗有古風。隻是價錢的事兒……。”
“哈哈哈……,衛獄長,你太小瞧我們了。我們名門正派,都是衛道之士,降妖除魔,是我們的天職,再談錢就俗了。”
羅天道說的慷慨激昂。
“對,我們斬妖除魔,分文不取。你們等著,五分鍾之內,必將滅掉這個妖孽,攝像,看好了。”
玄機居士說著,從背後抽出寶劍,左手捏著指訣,就衝了上去。
羅天道也抽出桃木劍,跟著衝了上去。
“小娃兒,你且退下,看我倆斬妖除魔,學著點兒。”
破天早就看見了這倆二貨,見他們這麼長時間就站在那裏看熱鬧,就明白了他們的心思。
仔細一看,竟然是羅天道和玄機居士兩人。
這兩人破天還多少了解,風水命理上,多少還有些造詣,若論捉鬼,可就是不入流的水平。
此時見他們上來,就知道他們是錯估形勢,想趁機占便宜撿漏兒。
“二位前輩來的正好,這個鬼將很厲害,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破天就撤了,叫兩個二貨頂了上去。
兩個老王八蛋,這可是你們自己上來的,死了活該。
此時獄警們都在夥房門前,今天是陰天,剛才這一番打鬥,轉眼就過去了將近半個小時。
大院的路燈是光感的,暗度一到,就自動啟動發光。
破天走過去,慕容若水和陳蝶迎了上來。
“破天,你沒事兒吧。”
慕容若水拉住了破天的胳膊。
“我沒事兒。”
“破天,辛苦你了。”
衛監獄長和王組長也湊了過來。
“破天,他們兩個功夫如何?”
王組長似乎還有些不放心。
“他們是西海數一數二的五術人士,應該比我強,我到後院去看看。”
破天也不再理眾人,就從鍋爐房的過道,到了後院。陳蝶、慕容若水、王嬌嬌、田甜蜜也跟了過來。
此時後院激戰正酣。
靠近鍋爐房這邊,是沈騰領著一幫黃鼠狼在跟何都司交戰,在副食庫那邊,是張老三領著鬼卒們,跟劉都司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