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還拿不動!”
虞歌的手在下麵拽了兩下,但是出乎預料的是沒有拽出來,這不僅讓虞歌自己感覺到了意外,就連我也是有了些愕然。
我看的很清楚,那不過就是被龜的前爪踩著而已,雖然這龜體型十分的大,但我絕對不相信虞歌沒有辦法將其給拽出來。
而也就是在這時候,我想到了之前我看到的那些場景,當時龜伯消失之前,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有東西要交給我。
“虞歌,讓我來試試!”
說著的時候,我已經是走了過去,當我蹲下身子將那東西攥在手裏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子冰涼,隨後還沒使勁兒就被我給拽了出來。
這與其說是一片龜殼,倒不如說是什麼東西的殘骸,而且我能清晰的看出來,在這東西上麵還有著縱橫交錯的紋路。
那種紋路我從裏沒有見過,可隱隱約約又是覺得有些熟悉,那種熟悉蔓延了許久之後,我終於是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我曾經給過虞歌一塊獸皮,那是當初爺爺留給我的義務,因為我看不懂,所以就暫時放到了虞歌那裏,可這兩樣東西為什麼如此的相似呢?
沒有人能給我解釋這個問題,虞歌或許可以,可顯然此時的她沒有這樣的意願,因為她正在拉著大毛走出這座房子。
“龜伯怎麼辦?”
“他本就是守河人,其命運就是跟這條河同生共死,所以我們沒有必要操心,走吧,去做我們該做的事情!”虞歌沒有回頭。
“我們該做的事情,為龜伯報仇?”我所能想到的,也隻有這件事情了。
“不是!”
虞歌搖搖頭,隨後說道:“我們要做的並不是給龜伯報仇,而是讓這條河活過來,不然的話,將會有更多的災禍降臨!”
“該怎麼做?”我雖然至今還沒有弄明白守山人以及守河人的寓意,不過無論是虞歌,還是已經死去的龜伯,話中都在傳遞著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而且,在我看到龜伯的時候,我從他的身上曾經感受到了一股子跟爺爺相似的氣息,那種氣息讓我感覺心裏很不是滋味。
或許是愛屋及烏吧,總之我對於龜伯的印象很好,加上他又是跟爺爺相識,多以虞歌提出這樣的建議,我是不會反駁的。
“該怎麼做,不在我,而是在你!”
“在我?”
“對啊,就是你!”
虞歌點點頭:“我們想要拯救這條河,那就必須要寧明白這條河是是怎麼死的,換句話說,我們要找到這一切的源頭!”
“怎麼找?”
對於這些東西,我幾乎就是一無所知的,我深深的痛恨著自己,為什麼當初沒有跟爺爺好好學學本事,我跟虞歌都是從倚關村走出來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你過來,現在我來告訴你這東西是做什麼的!”虞歌說著,指了指我手裏的那個有些殘破的碎片,示意我到她的身邊去。
“怎麼用?”
“你不要動!”
虞歌說著的時候,已經是將那東西從我的手裏拿了過去,隨後示意我跪在地上,我並不清楚她要做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稍後不要喊疼!”
虞歌說完之後,已經是站在了我的身前,隨後雙手捧著那個殘骸,口中叨念了起來,她念的是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清楚。
那都是一些晦澀的聲調,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那種感覺就像是我從樹上看到的薩滿巫師一樣,極盡了鬼怪之能事。
他在叨念著,我的目光也就一直沒有離開,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案殘骸智商漸漸的流淌出了一些光華,並且宛若水流一樣的流淌了起來。
那是一種十分詭異的景象,不過既然虞歌不讓我說話,我也就隻能強壓著內心之中疑問,等待著虞歌將這個儀式結束。
“你可要忍住了!”
“恩!”
其實我壓根就不知道虞歌要幹什麼,不過他既然已經這樣說了,我也隻能這樣回答,可就在我的話剛剛說完之後,腦袋驀然傳來了絕大的疼痛!
那種疼痛是我從沒有經曆過的,放佛有什麼東西要鑽進來一樣,尖銳且又窒息的疼痛,宛若潮水一樣,朝著我湧動了過來。
啊……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以承受了,終於我忍不住的想要嚎啕出來了,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感受到那股子疼痛住家變弱了。
“蘇童,焚香、叩首、觀北鬥,我要你找出那凶邪的所在之地!”
焚香、叩首、觀北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