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蕾,死了嗎?
我立刻將報紙放下,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聊天工具之後。找到了袁蕾的小頭像,點開便問道:“在嗎?”
等了十來分鍾,袁蕾才回複我:“在,怎麼了小寶貝?”
我看到這小寶貝的時候,突然笑了。感覺心中很甜,比吃了蜜都甜。可現在不是陷入甜蜜的時候,我繼續問道:“你是從哪裏畢業的?”
“我?縣城裏,咋了。”袁蕾打完這句話的時候,後麵還有一個疑問的表情。
我看著報紙上的那輛校車,車輛已經變形,能夠看見的隻有“職...學校”這三個字,中間的是什麼,看不見了。
然後我立刻回複:“沒事,隻是看看我們當初是不是一個學校。”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複:“(偷笑)就是一個學校,我也比你大啊!”
我也笑了,這應該是重名,肯定不是一個人。既然不是一個人,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然後就躺在了床上和袁蕾聊了起來,本來想著打電話。可轉念一想,這話費多貴?還不如這個呢,流量畢竟便宜點。
在我聊的正嗨,聽著袁蕾一口一個小寶貝的時候,卻看見外麵來了一輛車。跟她說了一聲,將手機放在了床上,便走了便利店。
我來到了外麵,卻看見那輛車直接是衝著我這裏的加油站停在了便利店的門口。一個人打開了車門,然後從車裏下來看著我問道:“你們這有廁所嗎?”
我點了點頭,然後給他指了指前麵車棚的方向說道:“廁所就在那邊。”
“好,謝謝啊!”那個人手裏拿著紙,捂著肚子,還是勉強的擠出了一點笑容。
看著他去了廁所,我也不知道他要不要加油,就拿著手機和袁蕾聊著天,坐在了便利店裏。等過了得有十來分鍾,那個男人這才感覺很舒服的從廁所回來了。
我正打算要出去,卻看見他直接上車,然後開著就離開了。原來隻是一個借用側所的,然後就回到了裏屋,躺在了床上摁著我的直板按鍵。
在聊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說道:“病房有事情,我去看看啊!”
我回複道:“去吧!”
等他離開之後,我的心一下子就空了下來。總感覺像是丟了什麼似的。有情人和沒有是完全就是兩個感念的,在你有了對象的時候,雖然不是每天見麵,但來往聊的習慣了,一下子過一段時間不聊,就會感覺空嘮嘮的。
不知你們有沒有,反正我是這種感覺。坐等不回消息,又等不回消息,我也就幹脆在床上直接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人叫醒:“喂,加油。”
“好。”我答應著,然後站起身。穿上我的拖鞋之後,剛剛走出便利店門口,一陣冷風就吹了過來,還真的冷。
我打了一個冷戰,頓時也清醒了不少。在看去前方的那個人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竟然是一條腿。
那個東北漢子,又回來了?我心想著,就看著他一條腿在地上跳著,然後來到了自己的車前,用手扶著車,將後油箱蓋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