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間裏,躺在了床上。
回想這些事情,要是將算盤陳的話,還有這些事情聯係到一起的話。
難道算盤陳早就已經看出,會有什麼到來?這才在最後死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可最近幾年都是在死人,村子裏的人本就不多,而且消息也十分的靈通。
算盤陳說過的那句話,當時全村上下都知道。可經過了好幾年,這件事,他說的話也都已經被淡忘了。也許,根本就沒有人會想起,這些事故會和這些事情聯係在一起。
第一個人死的是誰,我已經忘記了。但是去年死的,就是我們村東頭的,名字好像是叫做陳彥領。年紀才三十多歲,他的死因說起來也有些怪,隻是在地裏給剛剛種好不久的小麥澆地,卻直接躺在了地上,在送到醫院之後,就已經死了。
根據死者家屬的描述,當然,我是從我媽那裏聽說的。說這陳彥領,以前根本就沒有什麼病,而且還是我們村的小學老師,要說在農村裏,三十多歲結婚,這都算是高齡剩男了。
這陳彥領也算是命苦之人,在教我這一代的時候,就和一個女人在了一起,可後來也不知道為何,兩人就一拍而散了。
過了幾年,我們都長大了,陳彥領也辭去了小學教師的工作,然後和一個二婚的女人在了一起。這個女人還帶了一個男孩,比我小三四歲,那個時候,我們還竟然一起玩。
可在陳彥領死後,這個女人就帶著她的兒子走了。而陳彥領的父母,當然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葬了兒子。現在也隻剩下了大兒子還在。
想起陳彥領的死,其實還是有很多的蹊蹺。在地裏好好的,怎麼說死就死?到了醫院之後,醫院也查不出任何的症狀,隻是說了是心髒驟停導致的。
而陳天成呢?雖說是在工地上發生了意外,但這是不是也有蹊蹺?
我隱約之間覺得,我們村子也像是遭受到了詛咒,這些算盤陳並沒有說,但一年死一人,這的確是很奇怪啊!
我給陳景龍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陳天成所在的工地。明天我得去看一下,到底是真的意外,還是假的意外。
天亮之後,和黃坤仁換班。他來到之後,看見我就問道:“昨晚陳誌彬有沒有來過。”
我看著他,然後回答:“沒有啊,咋了?”
他隻是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我也提前和袁蕾說了一下,就說去辦點事,讓她放心。
陳天成坐在的工地,是在市裏郊外比較偏僻的地方。坐公交車到外環下車後,還要走上半個小時才能夠達到。
我肯定不會傻到一個人去,這個時候就是考驗小三胖的時候了。提前給他打了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我的意思,這小子也立刻答應,說正好也覺得無聊。
於是,我們在越好的外環站碰麵,我遠遠的就看著這個家夥竟然穿著一身黑衣,身上還挎著一個電腦專用包。
我看見他之後,就問道:“我說,你當我們旅遊去呀?帶著電腦幹啥?”
小三胖賊兮兮的湊過來,將我一把抱住說道:“這裏便可不是電腦,而是有用的東西。對了,你說的有鬼,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