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照上是一個男人,年紀差不多有三十都歲,一臉的端詳。麵帶笑容,且戴著一副眼鏡。
我的雙眼從遺照上移開,看向了婦女問道:“嬸,叔不在嗎?”
在我的問題問出去之後,我就感覺我問錯話了。雖然我隱約的感覺,那個遺照上的人就是程華義,但並不確定。
婦女聽到了我的問話,臉上露出了傷心之色,她請我坐下之後,這才跟我說道:“你叔在今年開春的時候,就過世了。”
雖然我有了心裏的準備,但在聽見準確的消息後,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這詛咒不是五年嗎?怎麼會這就去世了?還有他去世的原因是不是和加油站的詛咒有關係?
“對不起嬸,我不知道。”我表現出了一絲的難過,但她很快調整了狀態對我說道:“沒事,人來世上這一遭,總會有這麼一回的,隻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也沒什麼,你叔走了也是一種解脫,不然整天都躺在床~上大喊大叫。疼痛對他也是一種折磨,看的我也很難受。”她說完便站起身形,來到了程華義的遺照前,看著我說道:“老頭子你看看,這孩子是你以前幫助過的人,現在來看你了。”
可聽著她的話,疼痛和折磨兩詞,我聽的很清楚。但這疼痛和折磨,具體是因為什麼呢?
我站起來看著她問道:“嬸,難道叔在生前得了什麼病嗎?”
“我也不知道,那也許算是病,也許不算是病。跑了很多的醫院,也沒有治好,總之來說他每天都很難受。”
我點了點頭,但並不知道這是不是詛咒的問題。因為詛咒並不是每天疼痛,起碼我並不是。就算是見到了月亮,這月亮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是圓的啊!
這裏我沒有弄明白,可也不好繼續詢問下去。將果籃留下,我就跟告別離開,去尋找範賴紀,看能不能在他這裏得到一些答案。
在我走出房間的門口時,一個男子與我擦肩而過,這男的個頭和我差不多。長相和程華義很像,應該是他的兒子。不過,他的年紀應該比我小。
我們的雙眼也隻是對視了幾秒,然後我就離開了。
走在程莊村,大街上沒有什麼人,畢竟這麼冷的天氣,誰也不想在外麵凍著。
差不多到了中午,這個村子的村口有一個小飯館,我便走了進去。隨便點了東西,我都餓的有些不行了。
要了一盤餃子,等他上來之後,我直接就開始吃了起來。看著那盤餃子上冒氣的騰騰熱氣,我的身體也跟著暖和了點。
在我吃的正香的時候,飯館的門被打開,一個身穿有些破爛,頭發蓬亂,還滿身汙垢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我看了看他,並沒有去理會,繼續吃著自己的餃子。那個人雙手插在袖口裏,蹲在了門口,就那樣在哪兒看著我。
我有些無奈了,我吃個飯,你這樣看著我,這還怎麼吃?我並不是嫌棄他髒,或者是其他的。要是換成任何人,估計你在哪兒吃飯,一個不認識的人,就那樣看著你,你也會吃不下去。
就在此時,剛剛給我端餃子的人,走了過來。他看著那個打扮像是要飯的人,大聲的說道:“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