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這是一個年級大概有三十來歲的女人。保養的很好,但身穿的衣服,卻是十分的土氣。不僅如此,還一身清潔工的打扮。
“你是誰?”雷武看著那個女人問道。
女人抬起頭,將自己的外套脫下,露出了一點血跡說道:“他是妻子。”
“你為什麼要殺他?”雷武繼續問道。
“因為他出軌。”
“難道就因為這個理由,就把他給殺了?”雷武問道,旁邊的一個警察快速的坐著筆錄。
“對。”女人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於月。”
.......
“好吧,既然如此,將她帶走。”雷武的手一揮,說道。
“不,等等,不是她殺的。”我突然站出來說道。
雷武看著我,來到了我的麵前低聲的說道:“小子,都已經放過了你,就別插手了。”
“我知道你放過了我,可你也不能冤枉好人。肖大寶,真的不是這個女人殺的。”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殺的?”雷武看著我。
“他是自殺的。”我堅持相信肖大寶是自殺的,就在剛才我將這一切的事情都串聯在了一起。
如果我的推測是對的話,那麼肖大寶就是自殺的。他服用了那種藥物,先將哪種藥物定義為X。很有可能就是他長期服用X,而導致的出現了幻覺,於是拿出了鋼筆自殺。
為什麼我說是長期服用,則是因為肖大寶也並非是本地人,而是從安徽來的。一個去外地的人,還帶著藥物,這就是意外著他有什麼病。一直都在服用這種藥,所以才產生了幻覺。
那個女人此時已經被戴上了手銬,被兩個警察押著,在她從我的麵前路過的時候,故意停了一下。張了張嘴,然後就離開了。
我愣在了原地,不再說話。雷武看了看我,然後帶著人也離開了,包括肖大寶的屍體也都被帶走了。
理論上來說,肖大寶是自殺沒錯。可那個叫做於月的女人,在經過我麵前的時候,卻說道:“那種藥,是我給他換了。”
如此說來,肖大寶看上去是自殺,可最終卻還是因為於月而死。而她也因為故意殺人罪,判刑20年。
當然,這都是在過幾年後在報紙上看見的。
二爺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我。大家也都各自回房間了,事情到這裏也算是結束了,可我卻不這麼想。
“別想了,這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改變的,走吧,回去繼續睡會兒吧!”二爺打著哈欠回房間了。
而我就坐在客廳裏,一直坐到了天亮。這期間似乎我睡著了,也似乎是沒有。但在隱約之間我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在我的麵前給我鞠躬,隻是沒有看清楚那是誰,但唯一看見的,便是那個人影的胸口插著一支黑色的鋼筆。
第二天之後,我們便離開了這裏。這裏讓我度過了一個非常難忘的夜晚,我也會一直銘記於心。
我們坐了兩天的車來到了汕頭,這兩天也算是太平沒有在遇見其他的事情。但唯一一件,讓我和二爺都不開心的,便是小三胖的雙眼突然失明了。
不知道為什麼,買藥,看醫生也沒有什麼效果。可小三胖卻笑著說道:“沒事,咱們繼續走吧!正事要緊,我的眼睛過兩天就好了。”
真的會是如此嗎?恐怕根本就沒有這麼簡單,可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也隻能帶著失明的小三胖來到了汕頭。
找了一家賓館後,將小三胖安排在了裏麵。而且二爺還說,想要找彈塗魚,可能並沒有那麼好的運氣,所以我們需要逗留幾天。
我說沒有問題,既然來了,那就一定要帶著彈塗魚回去。否則,這一趟這不是白跑了嗎?
我留在了賓館陪著小三胖,而二爺則出去找彈塗魚。現在小三胖的幾乎是吃飯都有些困難,就連上廁所也需要我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