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衣長手將我撈入懷中,那雙我熟悉的桃花眼危險的眯起,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你確定要做我的小甜甜?”
高冷的畫風不要轉得太快,你這樣我有些適應不來。
黑風衣:“嗯?看來你不太願意,那我為什麼要救你?”
我有些懵逼,剛才怎麼一點都沒有看出黑風衣是個急色之人呢?
我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你認真的?”
黑風衣挑眉:“我像那種樂於助人的嗎?”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像。”
黑風衣放開我:“沒意思。”
我抱住黑風衣的手不撒開:“你不能這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黑風衣偏頭:“我什麼時候救過你了?”
包圍我們的人有些不耐煩了,其中一個辣眼睛的男人說道:“頭兒,別讓他們在那裏磨磨唧唧的,那個男的長得也挺好看的,雖然沒有那個女的珍貴,但也是上好的貨色,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都特麼給勞資留下!”
為首的男子認真打量了下黑風衣,越看越滿意,他點頭說道:“原本給了你機會讓你離開,你不離開就別怪我們兄弟手下不留情了。”
“抓活的,男的別打臉,女的千萬別傷著了,兄弟們,我們能不能擺脫這窮困潦倒的生活進入內城就靠這一票了!上啊!”
有那麼一瞬間,我看到這一群衣衫破爛,骨瘦如柴的男人和小孩眼睛迸發出駭人的綠光,黑風衣手中的太刀拔出了出來,我隻見一片雪亮,他身邊的人全部屍首分離的躺在了地上,那些人隨後散成靈子彙集到黑風衣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總覺得他身上那件黑風衣更黑了,黑得發亮。
黑風衣聲音冷漠:“本來瞧不上你們這些垃圾靈魂的,給了你們活命的機會偏偏要往本座刀口上送。”
為首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眼睛驚恐的瞪大,他像是想起什麼的崩潰的衝剩下的同伴吼道:“撤,快撤!他是吃魂體的冥王,臥日!西城冥王來我們蕩城做什麼?”
黑風衣:“嘖,既然被認出來了,那你們就更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黑風衣將手中的太刀飛了出去,鋒利的太刀如同開了靈智追上逃跑的男人們就是一刀,先前向我求救的小蘿卜頭見我呆站在原地,奮力的向我跑了過來,聲音淒厲萬分:“姐姐,救命!”
隻是他還未跑到我身邊,就被窮追不舍的太刀一刀穿了腦門,化作靈子附著在了黑風衣的太刀上。
將所有的人都屠殺殆盡後,太刀心滿意足的鳴叫了兩聲,自己回了黑風衣的刀鞘,刀身還得意的抖動了兩下,以表對這場單方麵虐殺的滿意。
剛才這城裏雖然人不多,但至少還有點人氣,現在黑風衣一出手,這黃沙漫天的城池徹底變成了一座死城。
我見黑風衣閑適的模樣,心裏對他說的輕而易舉就能解決骷髏王的話信了八分,保留的兩分是我對自己的尊嚴最後的堅持,不相信自己看走了眼。
黑風衣右手按了按自己腰間的太刀,看也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連背影都在跟我說你愛跟不跟。
當然得跟啊,我快步追了上去,我這人生地不熟的,發現大金腿不把他抱緊,這不是傻嗎?
黑風衣斜著眼睛看我:“你不怕我?”
我懵逼:“怕你做什麼?”
黑風衣桃花眼劃過笑意,他突然說:“我允許你做我的小甜甜了。”
“咳咳咳”我咳得滿麵通紅,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特麼哪兒跟哪兒啊?為什麼事情的走向我永遠看不懂,還是說我這個特殊體質不僅吸引厲鬼還吸引變態?
想起變態我就想起了江籬,情緒不可避免的低落了下去。
黑風衣陰惻惻的看著我:“怎麼,你不樂意?”
我渾身一個激靈,想起他使了一手好刀,我盡量笑得甜美:“我樂意極了。”
黑風衣顯然很滿意我得表現,他將我撈到身邊,冰涼得唇印在了我的臉頰上,然後他下一句話直接把我給劈傻在原地。
他說:“乖,記住,我叫季雲水。”
“啥!“我掏了掏耳朵,嚴重懷疑自己幻聽,季雲水?臥槽!季雲水!特麼的是我想的那個季雲水麼?
黑風衣輕笑:“我叫季雲水,你現在有資格知道我名字了,所以,小家夥,你叫什麼?”
我胸中燃氣熊熊火焰,臥槽,季雲水你個王八蛋,誰特麼給你的膽子撩勞資的!我說那一雙桃花眼怎麼那麼熟悉呢,原來還真是熟人,一想起這王八蛋冷眼旁觀我被骷髏虐翻三次,還特麼裝逼讓我抱大腿,我心裏老大不爽了,咬牙一發狠,嗷嗚一口咬在了季雲水的鎖骨上,並將季雲水撲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