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嵐臉上閃過各種神色,盤算道:“你我家族中的人,勢必不能用,這些年,我家族中人見到我飛黃騰達了,便個個都來巴結我,他們除了給我惹禍和貪婪我的錢財之外,什麼也幫不上忙,不能為我所用,且我對他們心中懷恨,因此也不會重用他們,因此我們兩人便斷了家族支持這一條路;要想逼宮個,似乎隻有三條路可行,一是向他國借兵,二是調用弄風國內部的軍隊,三是尋找江湖中人從中幫忙。”
君沛瑩聽於嵐這麼說,趕緊坐到他旁邊問道:“這三條路子,你有什麼門道麼?”
“這其一,向他國借兵,越沙國是萬萬不可能的;而戲潮國,聽朝中的風聲,已經和弄風國越走越近,也不可能貿然向他們借兵,免得兵未借到,反倒打草驚蛇了;唯有一向神秘的穿雲國,也許還有點門道。上次各國前來參加鳳於翼的壽宴的時候,我便隱約覺得那穿雲國的王爺東方斌,並不如外界傳的那般,與穿雲國的國君東方靖旭真的那麼手足情深,此人城府頗深,也許我們可以向他探探水。”
君沛瑩一聽於嵐說到此人,便立即道:“別探了,此人確實很有計謀!上次沙依汗回來,曾經隱晦地跟我說過,鼓勵他煽動越沙國出兵的人,除了我們之外,就是那個東方斌!他與沙依汗密會了幾次,此人心機深沉,行事謹慎,很懂得旁敲側擊抓住人心,僅僅隻是在桌上蘸著水寫了那麼幾行字,便將沙依汗給說動了!不過,嵐哥,我們要是向他借兵的話,到時候可千萬要注意不被他反咬一口啊!”
於嵐臉色深沉,“想不到竟然還有他這麼一頭豺狼躲在後頭!也罷,現在我們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暫且不去管這些!”
“那你說調用弄風國內部的兵力,又是如何做呢?”君沛瑩緊接著問道。
“自古以來,假傳聖旨的事情就從來沒有斷絕過!”於嵐慢悠悠地說道,在君沛瑩亮晶的目光下繼續道:“我已經拿到了兵符的模版,隻待找到能人巧匠,做出這假兵符,到時候以假亂真,這弄風國的軍隊,便可任我調遣了!”
“這天下間又有誰會冒著被砍頭的風險來做這假兵符呢?”君沛瑩苦惱道。
“放心吧!這我自有門路!聽說那號稱天下第一匠樓的巧匠樓,除了做工精湛,師傅的手藝足以以假亂真之外,他們也會根據客人的要求簽訂什麼保密協議,隻要簽訂了這份協議,就算是拿刀子擱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也不會泄露客人的半個字來的!再說了,如果到時候還不放心的話,我就……”於嵐抬手在頸子上比劃了一下,而後道:“這樣,就不怕會被泄露了!隻是,這江湖的路子,倒是有些棘手……”說道第三點,於嵐的臉色也輕鬆不起來,“想要找到一個絕對不會失手的殺手組織來助陣,看起來還是有點困難!此事倒是比較緊急的。”
“君璣處!”聽到於嵐的話,君沛瑩脫口而出。
“君璣處?”於嵐看向她。
“對,嵐哥,找君璣處的人去!”想起了那個屢次害她失敗的殺手組織,君沛瑩此刻心中不再是對他們的憤恨,而是多了一絲興奮,“我一向找飛絕樓的人辦事,但是他們卻屢次栽在了君璣處的手上,他們的實力絕對沒有問題!況且我也聽說,因為君璣處的崛起,讓飛絕樓沒有了從前的光景,君璣處接下的委托不僅沒有一次失敗過,而且和巧匠樓一樣,也是以保密而出了名的!”
於嵐一聽,臉上一喜,“如此甚好!”可是又有點不放心,“那這樣吧!我去找君璣處的人來,我們兩邊一人一部分,分頭行事如何?”
“不,”君沛瑩,“你那裏比我這裏凶險多了,龍嬴對我沒有防心,我很容易就可以得手,但是你不同,鳳任遨身邊還有個鳳於翔,因此還是你帶著全部君璣處的人去比較安全一點。我這裏的話,找那個不成氣候的飛絕樓來就夠了!”
“好吧!那就這麼說定了,具體行事時間,我們再作詳談……”
夜漸入深,寺廟的深處,稀疏的細語聲,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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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越沙國軍隊全數返回,飽受旱災之苦和骨肉分離之痛的百姓們在城門口,淚眼汪汪地在一個個穿梭而過的士兵中,尋找著自己的親人,嚎啕的哭聲,從城外連綿不絕地延續,百姓們手中更是拿著一顆顆尖銳的石頭,對著被囚在馬車中渾身狼狽的沙依汗擲去仇恨的石子,將他砸得渾身鮮血,哀叫連連,最後還來不及審問,便被君貴妃搶先一步,使計讓龍嬴下旨直接推到刑場砍頭以謝天下了。
而後,在皇宮外親自迎接太子龍應天以及將軍炎武瑞歸來的龍嬴,當場下旨,宣布和弄風國議和,並且由太子龍應天以及弄風國的澤鳳公主共同聯手著力於解決越沙國旱災問題。
自此,舉國同歡,越沙國也堪堪平息了一場隱藏的暴亂風波。
而後,一個月中,呼熱圖城都陷入了要迎接弄風國使臣的欣喜中,百姓們痛苦的臉上,也終於有了笑容。=========================
汗,昨天巨卡,隻寫了兩百字,嘿嘿~
最後一句話,靜女完結倒計時: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