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陌的頭發一扯，頓時痛的皺了皺眉，沒好氣的伸出手在雲兮麵前揮了揮：“怎麼回事？”
雲兮趕忙回過神，遲疑地說：“唔，雲兮隻是覺得······小小姐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白雪陌無奈的笑笑：“哪裏不一樣？”
“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眼神！對，就是眼神！”雲兮認真的看著白雪陌，“小小姐的眼神裏，不是過去的委屈，隻有一種······呃······”
白雪陌不在意的說：“說吧，我還能怪你不成？”
雲兮小心翼翼的瞧了一下白雪陌的臉色，看她的確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才繼續說道：“小小姐的眼神裏，有一種一種不可一世的傲氣，就像是······淩駕於天地之上······”
不可一世，天地不屑？
白雪陌突然有點恍惚，就好像在很久以前，曾經就有人那麼說過。那個一襲妖嬈紅衣，隻對她溫柔微笑的身影，忍受她所有的小脾氣，看她生完氣後柔聲安慰······
“小小姐，小小姐？”雲兮的驚異的聲音傳來，喚醒了白雪陌。
白雪陌搖搖頭，將這些模糊的畫麵當做了幻覺：“我沒事。”
雲兮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對了，小小姐，五小姐和六小姐今天下午要去蓮花池邊散步······哎，小小姐，您去哪裏？”
而白雪陌早已跑出了門，隻留下一句“我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