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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少林寺正門前停靠,紗簾輕掀,公孫授一身白衣似雪,在管家的攙扶下緩步下車。
儀表堂堂,一派斯文。
“二哥就在裏麵嗎?”
聞言,管家必恭必敬的回答:
“回三少爺,二少爺確實在裏邊。”
“恩,那進去吧。”
管家稍稍退後,將馬車牽回車道上,一臉的抱歉:
“三少爺,大少爺吩咐小的隻能將少爺送到正門口,所以往後的路您要自己走。”
公孫授睜著小鹿般的眼神,哀求的望著管家:
“真的不行嗎?”
要哭了要哭了,三少爺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邊打滾,管家強壓下心中的不忍,抬眸,硬是將向自己射來的星星點點給它反射回去,堅決道:
“不行。”
馬車絕塵而去,公孫授淚眼汪汪,哭得好不傷心,好不可憐,再回眸,頭頂上那塊“方正少林”的匾額則顯得過於嚴肅,過於莊重,以至於公孫授隻能呆呆的站在門口,不敢踏前一步。
他要回家啦!
豔陽高照,公孫免翹著個二郎腿舒服的躺在樹上,享受著難得的日光浴。
以前公孫免在京師隨隨便便拋個媚眼,就能迷死一大片,他別的不行,在女人堆中可謂是混得如魚得水。
可惜來到少林這種狗不拉屎鳥不生蛋,四麵八方都是“光”的地方,公孫免就像是高貴的天鵝進了野鴨圈,無庸!
“戒色!你又在偷懶了!”一小和尚手拿兩把掃帚,不悅的瞪著樹上那位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大少爺,“你快點下來啦,都是我在掃!”
打個嗬欠,公孫免摸摸自己剛被剃了個精光的腦袋,瞥了瞥那個年齡與自己相當的小和尚。
“怎麼掃,本少爺從出生到現在連掃帚是啥樣的都不知道,你叫我怎麼掃?”
回應他的是一橫空飛來的掃把,直接將某人K下樹。
九音低著頭,那原本烏黑亮麗的長發不翼而飛。
她抓著手上的掃帚亂掃一通,用力的掃,死命的掃,泄憤的掃!掃兩下地,瞪三下自家主子,如果她手上拿的是刀而不是掃把,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直接給他扔過去!
“阿音,你還在生氣哪。”
公孫免討好的幫她擦擦光頭上的汗珠,末了還搓油似的摸兩下。
九音埋頭苦幹,把他當牆。
那隻賊手卻像沒完沒了似的摸個不停。
他一直一直的摸。
不停不停的摸。
“阿音啊,想開點,其實當光頭也是有很多好處滴,你瞧,最近你連梳子的錢都給省了吧,再說了,晚上要是沒有蠟燭,咱們可以借助月光的照射,光照效果鐵定比蠟燭要強得多。”
“如果世界上每一家,每一戶都有一光頭的話,這世界的夜晚將不再黑暗,而是‘光明’一片啊,瞧,光頭多好,還能造福全人類。”
“像咱們少林寺,連蠟燭都不用買的。”
“而且你再瞧瞧本少爺,剃了光頭還不照樣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光彩照人,走出去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你要不信,咱們今天就上花街逛逛?”
說了一大堆終於講到正題了。
“還有啊,小音音,如果你嫌光頭不好看嫁不出去的話,人家是可以為了你做點犧牲,偶爾做做善事讓你當上人家的小老婆的。”
“啪。”九音的掃帚落地,眼淚在眼眶中聚集,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公孫免見狀,一臉心疼的把人摟入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她的背,安慰道:“人家知道你很感動,但也別動不動就哭啊,聽我爹說愛哭的女人發育不好,你的胸本來就不凸,你再這麼哭下去,等會兒它該凹進去了。”
懷中的人兒停止哭聲,小手俏無聲息的移上公孫免的頸部,殺氣騰騰的掐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