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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今天早上那個。"
"……你還記得?"
"當然。"少年篤定的回道。
聞言,九音一愣,不明所以:
"為什麼?"
"因為隻有你,隻有在你的眼中我看不到厭惡。"
九音挑眉,那當然,她就是喜歡上他的眼珠才冒險買下他的。
"我感謝你救了我。"少年又看了她一眼,逕自說下去:"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就讓你跟在我身邊伺候,這是你的榮幸。"
"啊?"九音瞪大眼,一時反應不過來,這句話不是應該由她來說的嗎?
"你不肯?"少年不屑的睨她,像是給了她多大的恩惠。
視線再次移至少年如液體般透徹的眸子,九音皺著眉頭詢問:
"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先不說別的,光從少年那一身貴族氣息來看,九音肯定此人來路絕對不小,就憑她為奴多年所積累的經驗,是不鼠族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且,即使是在關外,異人較多,但能有如此純徹紫眸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問這麼多做什麼,你隻需回答我,要或是不要,當然,我不接受拒絕的答案。"如此囂張霸道的語氣令九音不自覺的想到還在山上修行的那隻紅毛。
那隻囂張至極,霸道得無以複加的紅毛猴子!
紫眸少年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簾子被撩開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說辭。
"唰"的一聲,吸去九音的注意力,她看向門外,眉頭深皺:
"你不是說要守夜嗎?"
秋穆楓瀟灑的倚靠木樁,笑著注視席子上的少年:
"小子,跟我搶人你還太嫩。"
"老頭子,就我的年紀對比你的年齡來講確實是&39;嫩&39;了點。"少年反唇相譏。
於是乎,兩道同樣不可一世而充滿傲氣的眸子在空中相會,糾纏得難舍難分,碰撞得火芯漫天飛。
九音頭痛的撫眉,她總覺得,她現在的名字要改,不能再叫"九音",應該改成"九媽"!
翌日
暖風帶著些微淡淡的風沙味飄入深藍色的中,一隻小手撩開簾子,九音抱著個木盆睡眼惺忪的步出簾外,不意外的,她看到撐著個腦袋,睡死在帳門口的秋穆楓。
他將頭靠在柱子旁,少了發帶束綁的青絲隨意披於身後,過長的劉海淩亂的散於胸前,襯得原本就已經很帥氣的臉膀更加的俊美,仿佛就像隻沉睡著的野獸。
怔了怔,九音蹲下身子,開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眼前這位睡美男,第一次,她感覺到了上帝造人的不公平,明明就是個超級超級大混蛋,上天憑什麼給他如此俊美的皮相,當然,公孫免不算。(因為他本身就是個變態。)
看著他不設防的睡顏,眼中那萬分邪惡的光芒閃了閃,九音揪緊手中的盆子,想想這幾日所受的苦……
想著,腳已比大腦更快的做出反應,一個橫態直接將靠在柱子旁睡得又香又甜的秋穆楓踹倒。
做了壞事的第一個反應當然是快點落跑,而九音又很得公孫免的"真傳",所以她非常徹底的貫徹了此項原則,跑得比飛的還快。
而被踹倒在地上的秋穆楓,他微微動了下,翻個身,撓了撓突然有點癢的腰部,繼續睡。(所以說睡神就是這麼練出來的,雷打不動型,大家不要學。)
取出點木桶中有點渾濁的水,九音洗了把臉,清水撲麵的清爽感令她滿足的歎息。
怔怔的望著水下的倒影,九音疑惑了,她摸了摸臉上無緣無故多出的肉,這幾天她都跟著秋穆楓流浪,過的明明就是風餐露宿的日子,這肉怎麼有增無減的?
又仔細想了下,她驀的發現,這幾天除了每天住的地方不一樣之外,秋穆楓倒也沒怎麼虐待她,而他對吃的食物反而很講究。
記得昨天她吃的是他打回來的烤雞,然後前天他們是在酒樓吃的,大前天……
頓頓大魚大肉,她怎麼可能會瘦嘛!
"咕嚕"小肚子發出一聲雷響。
九音沮喪的垂著頭,往的方向望去,微微歎息,她舉步往回走。
她要去履行她每天都要複的責任,她必須將那隻"睡豬"叫醒,然後讓那隻"睡豬"去幫她張羅早餐,否則,她就等著挨餓。
理由是,她身沒錢,所以理所當然的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還有,睡他的。
小腳牙子一點一點的往前移,一點一點的往前靠,一點一點的往前挪。
如果可以,她真的是萬分不想去叫醒那隻"睡豬",因為那隻"睡豬"對吵醒他的人非常非常的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