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妖魅擒下後,魏長生一邊安排人去推來囚車,一邊安排人去給魏忠賢報告,將那妖魅裝進去後,魏長生忍痛上馬,他要將這妖魅裝到囚車裏遊街,他要讓這京城大小官員和百姓看看,他魏長生並不是一個靠溜須拍馬才有今天的庸才。
假意推辭一番,朱長明幾人也上馬跟在了魏長生後麵,因為這不光是魏長生證明自己的機會,也是他們進入權利中樞的第一步。
京城裏的人雖然大多數都在救人和自救,但是一聽說,抓到了一個引起這場災禍的妖魅,人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出家門,大家都想親眼看看這妖魅到底是什麼樣的。
一個時辰後,這一行人終於轉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回到衙門後,魏長生終於忍不住傷痛,昏死了過去。
此時朝堂之上,一身黃袍的朱由校正在聽魏忠賢對此事的彙報,在聽說抓住一個,逃走一個的時候,朱由校並沒有責怪這些手下人辦事不利,因為在他看來,隻要能抓住一個,那抓到剩餘的那些,也隻是時間問題。
魏忠賢見皇上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又開口道:“此次抓捕妖魅的行動,錦衣衛那邊損失有慘重,死傷三十多人,就連帶隊的千戶魏長生,也是身負重傷。”
朱由檢道:“抓捕妖魅,死傷在所難免,你一會代朕去看望一下受傷的將士,在給他們些恩裳,好好安撫一下。”
魏忠賢來到錦衣衛衙門的時候,魏長生已經昏死過去了,看著正在魏長生床前忙碌大夫,魏忠賢道:“劉大人,魏千戶傷勢如何?”
那大夫見來人是魏忠賢,急忙施禮道:“回九千歲,魏大人傷勢極重,肩膀處有一血洞,深可見骨,洞內似有異物,且流血過多,恐怕是熬不過今晚了。”
魏忠賢聽到這眉頭就是一皺,雖然這魏長生隻是一個小小的千戶,但是他卻是自己本家的一個遠房親戚,是自己著重培養的對象,現在不過三十出頭,如果就這麼死,實在是有些可惜。
想到此,魏忠賢對那大夫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劉大人道:“下官行醫多年,如此重的傷勢,能活命的還從未見過。”
這時旁邊的朱長明忽然開口說道:“那到未必,貧道對這岐黃之術也略知一二,魏大人雖然傷勢嚴重,但隻要救治得當,性命應該無礙。”
那劉大人聽朱長明說魏長生還能活,心中大是不快,他在這錦衣衛衙門裏,行醫三十餘年,對於各種外傷可謂是經驗豐富,他說救不了的人,還從沒有被救活的先例,這道人現在說魏長生還能救,難道他有什麼獨門秘法,能救得這魏長生的性命?
但是這怎麼可能,這魏長生的傷勢,別說是他,就算是華佗在世,估計也沒有十成把握能救得了,這道士這麼說,難道是想故意讓自己難堪?
要知道他可是錦衣衛衙門首席醫官,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在這錦衣衛衙門上到指揮使大人,下到普通士兵,那個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這道士初來乍到,難道是想通過貶低自己引起九千歲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