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馬可來到項陸揚身邊,見被抓的正是今天用鞭子打項陸揚的那個監工,就調笑著對那個監工說道:“你完了,我們老大最記仇了,你打了他一鞭子,這回你有罪受了。”
那監工本來就是個膽小之輩,聽馬可這麼說,趕忙翻身跪倒,一邊磕頭,一邊對項陸揚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好漢爺爺,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
看著這個磕頭如搗蒜的監工,項陸揚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能夠如實回答的話,我或許會繞你一命。”
那監工道:“您有什麼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項陸揚道:“你姓什麼叫什麼,家住那裏,在這個軍營裏是什麼官職?”
那監工道:“我姓田,我叫田安泰,家就在京城住,我在這個軍營裏並無官職。”
項陸揚一邊擦著匕首上的血一邊對田安泰道:“你說你在這軍營裏並無官職?”
田安泰看著那把鮮血淋漓的匕首,心中就是一顫,忙說道:“小的在這軍營的確沒有一官半職,之所以會在這裏做監工,完全是因為這裏好玩。”
“家父乃是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我是家中獨子,從小就愛舞槍弄棒,最近又迷上了玩鞭子,聽人說這裏的監工鞭子用的都不錯,我就過來跟他們學兩手,但是我學的並不是怎麼打人,我學的是怎麼能讓鞭子更響,打人卻不疼,這個好漢爺爺今天白天已經知道了。”
項陸揚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田安泰,然後開口說道:“你說你爹是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
田安泰道:“好漢爺爺要是不信,請看這個,這個事錦衣衛指揮使的令牌,這是我爹給我用來防身的,隻要有這東西在身,在京師裏,就算是碰上一品大員,都不用懼怕他們。”
說罷將一個令牌,遞到了項陸揚麵前。
項陸揚接過這橢圓形的令牌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一下,這是一塊純金鑄造的令牌,正麵是“錦衣衛指揮使”六個字,在這令牌的邊緣,用條紋雕了兩條龍的造型,整個令牌看起來十分莊重。
項陸揚將令牌收進懷中,對田安泰道:“這個令牌送給我,你沒什麼意見吧?”
田安泰忙道:“沒意見,沒意見!”
現在對田安泰來說,別說是一個塊錦衣衛指揮使的令牌啊,就將他老爹的錦衣衛指揮使的寶座讓出去,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畢竟自己的小命,現在就掌握在人家手裏。
看田安泰如此識趣,項陸揚又開口問道:“你剛才是怎麼發現那根繩子的,為什麼要爬到這裏?”
田安泰道:“我住的地方,離這穀口不遠,裏麵炮聲一響,我就想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剛走出住的地方,就看見了這條繩子,我原打算爬上來後,悄悄的溜走,但是一見山口就你們兩個人,我又帶了幾個隨從,一時貪功心切,就朝你們這邊過來了,那成想你們雖然人少,但是武功卻十分了得,一個照麵的間,我手下那些奴才就都被您老人家給收拾了。”
這田安泰雖然是在交代事情,但是還是不著痕跡的拍了一下項陸揚的馬屁,他現在是利用一切可以開口的機會來討好項陸揚,希望項陸揚能一高興,饒他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