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信王府後,守門的人已經認識了項陸揚,讓項陸揚在門口等著,他先進去通報,等了半柱香的時間,還不見人出來,項陸揚不禁有些著急了。
這時候身邊的高碧瑩開口說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請我們進去?”
馬可有些不耐煩的道:“這朱由檢昨天還客客氣氣的,怎麼今天就開始擺起王爺的架子了。”
項陸揚道:“不要胡說,這裏可是信王府的門口,你這麼說話,他們隨時可以給你按個罪名,抓進王府。”
就在這時,王府的大門開了,從裏麵出來的並不是剛才進去通報的那個守衛,而是項陸揚一直想單獨見的葉秋水。
看著葉秋水的這身新的打扮,項陸揚不由的愣住了,隻見此時的葉秋水已經換下了昨天的那身男裝,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色的羅裙,腰中係著一條白色的腰帶,腳下是一雙白色的牛皮短靴,而且發型也從披肩長發,換成了高高挽起的發髻,就像大多數明朝的大家閨秀一樣。
看著在那發愣的項陸揚和馬可,葉秋水莞爾一笑道:“怎麼,一夜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還沒等項陸揚開口,馬可咽了一口口水說道:“葉警官,怎麼一晚上不見,你從假小子變成仙女了?”
葉秋水瞪了他一眼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好話到你嘴裏都說不出好來。”
就在馬可剛要還嘴的時候,朱碧瑩忽然開口問道:“你不是叫葉秋水嗎?他怎麼叫你“葉警官”呢?”
馬可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忙說道:“她是叫葉秋水,“警官”是她的乳名。”
高碧瑩嘀咕道:“好奇怪的乳名啊!”
見高碧瑩還要繼續問,項陸揚趕忙岔開話題道:“怎麼是你出來接我們的,剛才那個守衛呢?”
葉秋水道:“我不是來接你們的,我是來跟你們一起出發的,信王今天有事,不能親自送你,讓我帶上你的官印,跟你一起出發。”
項陸揚一聽,心中就是一喜,沒想到這朱由檢居然有如此胸懷,看來自己的擔心是有點多餘了,既然這朱由檢沒有拿葉秋水當人質,那剩下的那個師爺就好對付了。
想到此項陸揚開口說道:“那師爺呢,信王不是說,要給我配一個師爺嗎?”
葉秋水道:“我不是已經在這了嗎?”
項陸揚吃驚的道:“你是說,你就是信王口中說的那個師爺?”
葉秋水點了點頭道:“對!我就是那個師爺,以後還請項大人,多多關照啊!”
這個時候項陸揚算是徹底服了,這朱由檢真是不簡單,難怪明朝末年那麼亂,他還能堅持十多年,就衝這份胸懷,和他的用人之道,今後這朱由檢就不可小視。
如果不是有責任在身,就衝朱由檢這一手,項陸揚就會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在這亂世,有誰不想跟一個有道明君,更何況這個有道明君還是如此的知人善用,如此的胸襟寬廣。
感慨了一會,就在幾個人要離開的時候,那天去給項陸揚送信的那個管事的忽然從裏麵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喊道:“項大人留步,小的這裏還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