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佳木道:“你這麼急著用何月那邊的產品,難道是怕魏忠賢這邊出什麼意外?”
朱長明道:“是的,我不能把賭注全部壓倒魏忠賢身上,我還要樹立自己的威望,雖然這麼做會死一些無辜的百姓,但是為了大明江山,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邢佳木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兩個人結束談話後,直接來到何月的試驗室,說是實驗室,其實有些不恰當,因為這裏原來是魏忠賢私自關押犯人的一個牢房。
朱長明接手這裏以後,將這裏的犯人篩查了一遍,那些隻是因為仗義執言得罪魏忠賢的人,都被他給放了,留下的這些,都是罪大惡極,或者是魏忠賢的黨羽,因為辦事不利,臨時發配到這裏反省的,這些人在朱長明眼裏,都是死有餘辜之輩。
正好那時候何月想要一個實驗室做活體實驗,朱長明索性就將這裏,連人帶場地都送給了何月,雖然這裏條件簡陋,氣味也十分的難聞,但是何月卻很滿意,一是因為這裏有上好的試驗材料,二是因為這裏隔音效果好,不管裏麵發出什麼樣的聲音,隻要上麵的門一關,這裏的所有聲音都不會傳出去。
朱長明將這裏送給她的當天,何月就將自己的全部家當,都搬到了這裏,整天足不出戶的在這裏,做起了她夢寐以求的試驗,剛開始的時候,何月還是中規中矩,按照原來的試驗方法一步一步的去做,但是到後來,隨著失敗的次逐漸增加,何月也變的暴躁起來,再做試驗的時候,她故意加大了試驗強度和藥量。
這原本是一種賭氣行為,但是何月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加大試驗強度後,試驗失敗的次數成幾何倍數減少,到後來,幾乎很少有失敗的案例出現,這一發現,讓何月欣喜若狂,導致她後來的試驗,變的越來越瘋狂,原來隻是存在於理論的層麵的試驗,現在她幾乎都用活人做了一遍。
雖然這些試驗,暫時取得的成果不是很大,但是也讓她收獲不小,就拿她現在的試驗來說,她已經可以將人的痛感神經,短時間的阻斷,讓試驗者感覺不到任何痛楚,雖然這種神經阻斷的副作用很大,但是何月相信,隻要假以時日,這些都能得到很好的解決。
走進何月的實驗室,朱長明不禁皺了皺眉,這裏麵的氣味是在是太難聞了,血腥味混合著糞便的味道,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看著同樣皺褶眉頭的邢佳木,朱長明道:“這個何月在搞什麼鬼,這裏麵的血腥味怎麼這麼重?”
邢佳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怕他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吐出來。
拐過兩個彎後,朱長明和邢佳木終於看見了這味道的來源,此時何月的那個簡易操作台上,正綁著一個活人,那個人的胸腔已經被打開了,裏麵的心髒還在跳動,但是奇怪的是,那個人並沒有昏迷,而是正迷茫的看著在那低頭不語的何月,此時這個男人身下的排泄物,已經順著那個操作台,流到了地上,跟地上那暗紅色的鮮血,混合道了一起,正發出陣陣刺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