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易武已經跟沈傲天交上手了,二人都是蓬萊出來的人,所以一動手就知道彼此的師承了。
見年紀輕輕的沈傲天居然能跟自己打的旗鼓相當,易武道:“沒想到,蓬萊還有你這號人物,如果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師承雲渺山莊吧?”
沈傲天道:“眼力不錯,不過功夫一般。”
易武道:“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雲滄海看來沒少在你身上下功夫啊。”
沈傲天道:“你也不賴啊,已近天命之年,居然還能跟我鬥得旗鼓相當,你也算是老當益壯了。”
其實沈傲天是在故意氣易武,他在蓬萊的時候,就知道易氏兄弟的大名,這對孿生兄弟雖然武功不弱,但是心境卻一般,為人囂張跋扈不說,還及其愛美,曾經就有一次,因為一個小道童將他們年齡說大了一歲,這兄弟二人居然半夜將那個小道童給扔進了蓬萊後山的長生洞,至今生死不明。
易武知道沈傲天是在故意氣他所有也沒往心裏去,“以你的武功,為什麼要在這小小的洲衙當差呢,如果你想當差的話,去京城多好,隻要進入公門,官職就會比這知州的品階高。”
沈傲天道:“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什麼叫士為知己者死的。”
“幼稚。”
就在易武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那邊易文忽然傳來一聲慘叫。
原來,易文刺向項陸揚胸膛的那一劍,並沒有刺進去,項陸揚憑借著防彈衣,居然硬抗住了這一劍。
易文不知道項陸揚身上有防彈衣,在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就要收劍換式,但是已經晚了,就在他要將長劍收回的時候,忽然感覺腿上一痛,緊接著一股寒意就從腿上的傷處直衝心髒,一聲慘叫後,易文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聽見易文的慘叫,易武收住手中的長劍,跳到圈外,想看看具體發生什麼事了,之見此時項陸揚右手一把黝黑的匕首,已經架在了易文的脖子上,左手握著一支黝黑的機簧,正是海中天保命的暗器,五毒寒冰針。
見自己的兄長被擒,易武開口道:“你想怎麼樣?”
項陸揚道:“放下兵器我們再談,我很少跟拿著刀劍的人說話。”
易武道:“放了我大哥,否則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項陸揚將手中的匕首,往前送了送,一縷鮮血就流到了匕首上,“我說過了,我很好跟拿著刀劍的人說話,你沒聽見嗎?”
易武收起長劍,冷冷的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項陸揚一笑道:“你們怎麼都是這種廢話,來的時候喊打喊殺的,一旦被擒就問我知道你們是誰嗎?我知道你們是誰有用嗎?能解決什麼問題嗎?我知道你們是誰,就會放了你嗎?真是幼稚。”
項陸揚連珠炮似的發問,直接將易武下麵的話,就給堵了回去,想用師門壓人,現在看來已經沒什麼希望了。
看著愣在那裏的易武,項陸揚繼續說道:“我雖然是當官的,但對你們所謂的江湖也有一定的了解,我知道你們是蓬萊淩雲觀的,也知道你們的師父是一鶴,但是那又能怎樣,你們夜闖洲衙,企圖行刺朝廷命官,就這一條已經是死罪了,你說我知道你們師父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