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陸揚說到這裏,人群的議論聲,又要響起,在這時候,一鶴再度咳嗽了一聲,才止住了剛要響起的議論聲。
項陸揚見大殿再度安靜下來,就繼續說道:“士可殺,不可辱,那位前輩的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馮道長,馮道長發了瘋一樣的跟那前輩鬥在了一處,但是由於輩分和武功相差都太過懸殊,那前輩在打了馮道長一通耳光後,給了他一個教訓,就將他擒了下來。”
“在將馮道長交給我的時候,那位前輩對我講,“將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關上三五個月,如果一鶴那小子有意見,改日我直接去淩雲觀找他談談,我倒要看看,他師父是怎麼教的他。”
這一句話,人群的議論聲,再也壓不住了。
“居然跟一鶴真人的師父是平輩論交。”
“看來這馮道然輸的不冤啊,別說是他了,就是一鶴真人親自上,估計結果也好不那去。”
“看來我也要多收幾個徒弟了,關鍵時刻,這徒弟有大用啊!”
“就是,徒弟丟臉,找個不相幹的人,找回來就是了,總比自己丟臉強啊!”
“什麼叫不相幹的人,項大人怎麼會是不相幹的人呢。”
“我可沒說一鶴真人,你可別給我往火坑推啊。”
項陸揚這一番話,即還了馮道然一個人情,又將矛盾點引到了一鶴身上,還將自己全摘幹淨了,可謂是一石三鳥。
此時坐在主位上的一鶴,臉色連變,下麵的議論聲,他早就聽在了耳裏,現在輿論都站在項陸揚那邊,自己想要讓項陸揚當眾磕頭認錯,已經是不太可能了,他現在想的是,怎麼度過眼前這個危機,然後在好好修理一下這項陸揚。
思索了一會,一鶴開口道:“諸位,先安靜一下,貧道有幾句話要講。”
聽一鶴發話了,大家也都停止了議論,所有人,都想聽聽,這位主角怎麼說。
人群安靜下來後,一鶴換上了一副笑臉道:“由於幾位劣徒回山的時候,並未將全部實情講出,這才導致貧道對項大人有所誤會,為了表示貧道的歉意,貧道打算將我淩雲觀聖地靈穀洞,借項大人修煉七日。”
“至於我那幾個劣徒嘛,海中天自不必說,作惡多端,咎由自取,死不足惜,馮道然三人搬弄是非,誣陷好人,罰玄清洞,麵壁百日,出關後,隨時聽候項大人差遣。”
一鶴說完,在座的所有人都紛紛點頭。
“一鶴真人好氣魄,知錯能改,居然將淩雲觀修煉聖地,都借出去了,看來這次是真知道錯了。”
“聽說靈穀洞,修煉一天,相當於外麵修煉一年呢。”
“我要是能進去呆上三天,死都值了。”
“別做夢了,要不是這次這麼多人在場做見證,你以為一鶴真人,會讓項大人進聖地嗎?”
聽著下麵人的議論,一鶴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相反,在聽一鶴說要將靈穀洞借給項陸揚的時候,雲滄海的臉色就是一沉,別人不知道,他雲滄海卻是清楚的很,這靈穀洞雖說是修煉聖地,但是同時也是絕地,就他雲滄海現在的修為,都不敢進靈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