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現在是死無對證了?”項陸揚道。
宋哲沒有說話。
就在項陸揚要繼續發問的時候,胡金銓開口道:“我這有一個可以對證的人!”
胡金銓話音剛落,宋哲就開口道:“我怎麼知道你的人,說的是不是實話?萬一他要故意陷害我呢?”
項陸揚道:“你急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不可能看著胡金銓冤枉好人。”
項陸揚特意將“好人”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帶上來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幹瘦的年輕人,項陸揚打量了他一下開口道:“你那天在現場?”
年輕人道:“是的,我那天就在現場。”
項陸揚道:“那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你卻活的好好的?”
不是要難為這個年輕人,項陸揚隻是想要堵宋哲的嘴,因為這話即使項陸揚不問,宋哲也會問,自己問年輕人還有回轉的餘地,如果宋哲問,這年輕人就被動了。
年輕人道:“那天晚上我吃壞了東西,所以事發的時候,我在茅房裏。”
項陸揚道:“你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那年輕人點了點頭道:“是的!”
項陸揚剛要開口,宋哲就衝到年輕人麵前,抓著他的衣襟嘶吼道:“外麵的兄弟在拚命,你卻貪生怕死躲在茅房裏偷生,來人啊,把這個懦夫給我推出去砍了。”
項陸揚一把打落宋哲的手道:“你急什麼,他要是該死,我一會自會處理,現在還是先讓他說完。”
宋哲鬆開手後,那年輕人繼續道:“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當時的場麵太過詭異,我們那天留守在家的人,全加起來大概有一百多人,而多方則來了二十人不到。”
聽到這裏,項陸揚的眉頭就是一皺,一百多人,對二十人,居然被人全給殺了,可見來的這些人,功夫肯定都不低。
“這些人當時是從後麵的小路過來的,那條小路隻有我們自己人知道,所以平時基本上沒有人守在那裏,等我們發現這些人上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高將軍的營帳附近。”
“這些人全部都是黑紗罩麵,手持長刀,剛一交手,我們的人就被他們的打法驚呆了,這些人雖然人少,但是一上來就是拚命的招式,剛開始的時候,我們的人不敢跟他們硬碰硬,所以死傷了不少,到後來大家都殺紅了眼,也開始跟他們拚命。”
“但是真正讓人心驚膽寒的事,就是從我們的人拚命時候開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怕疼,刀砍到他們身上,他們就好像沒感覺一樣,右手斷了,他們就用左手拿刀,雙手都斷了,他們就用腳,手腳都沒了,他們隻要沒死,就用牙繼續咬。”
“看著這些人瘋狂的舉動,所有在場的兄弟都害怕了,我們這些人,雖然算不上久經沙場,但是也都或多或少的殺過幾個人,但是這種一直殺不死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高將軍見此情景,為了提振士氣,自己一個人,手持長劍,就衝到了這些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