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大概一個小時單詞,丁鵬感覺到自己恢複過來了,便又練起了功。
武者對於武道的理解,會隨著修為的提高而提高,一些以前覺得完全參悟透的東西,在修為提高之後,便會發現其根本就沒有參悟透。
丁鵬練了幾遍用以調整身體的樁功,又練了幾遍套路,體味了一番劈掛掌的奧妙,然後才開始練習修煉元丹的樁功。
又練了不到一個小時功,丁鵬覺得肚子有些餓,便準備下山。
反正山上也不會有車,丁鵬如上山時一樣,一邊走著路,一邊還聽著英語。
快下到山下之時,丁鵬心頭突然泛起危機感,下意識的,他身子往右手邊騰挪了一下,跳躍出了近一丈遠,跳到了一塊長滿雜草的地裏。
他剛穩住身形,便見到一根短木杠從他剛才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
從這根短木杠的高度來分析,丁鵬可以肯定,襲擊他的人,是要往他的腦袋上打。
他臉一黑,轉頭一看,在距離自己兩丈多遠的地方看到了四個成年男子。
這四個成年男子,兩個看起來四十多歲,兩個看起來還都不到三十歲。這四人,他隻認得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年男子,是周川的父親。
周川這人,沉默寡言的,看起來有些膽小,但是,丁鵬卻知道,這人心很黑。
兒子心黑,周川的老子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善茬。
不過,丁鵬自恃有相對於普通人來說非常不簡單的身手在身,他並不怕周川以及周川的家人會報複他。
所以,他該上李家嶺練武,就還接著上李家嶺練武。
他想過周川以及周川的家人會報複他,卻沒想到,周川的老子,這麼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搞這種背後偷襲的把戲,而且下手會這麼狠。
“當初我對周川那樣,就認為我下狠手了,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
想著,丁鵬盯著周川的父親,沉聲道:“姓周的,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想揍你!哥幾個,好好揍這小子一頓,然後咱們去‘阿凡提’好好吃一頓、喝一場。”
丁鵬往後退了幾步,盯著另外三人沉聲道:“你們幾個要是敢打我,我就到公安局李隊長那兒去告你們。”
“沒事,我說了,出了事,我都抗著。”
周川的父親說完這話,不等另外三人有思考的時候,一邊朝著丁鵬衝去,一邊揚起了手上的鋤頭刀身。
周川的父親,剛才隻是用鋤頭的杠身來打丁鵬,顯然是擔心直接以鋤頭打丁鵬會將丁鵬傷的太重,甚至直接打死。
丁鵬看出了這一點,卻不會因為周川父親的這種“手下留情”而心軟,他探手抓住周川父親打過來的鋤頭刀身,飛起一腳,重重踢在周川父親腰間,將他踢的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另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身上。
“你這小孩,下手怎麼這麼黑!”
兩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男子,其中一個說了一句,與另一個一起,用手上的鐵鍬柄分左右打向了丁鵬。
丁鵬臉又是一黑,雙手齊出,抓住打過來的兩把鐵鍬柄,然後飛快踢出兩腳,將兩人也踢翻在地。
飛快的將四人的工具都扔了出去,丁鵬也沒有用什麼招法,以快打慢,不到兩分鍾,在沒有真正將四人傷著的情況下,將四人打的鼻青臉腫。
“你們沒有孩子嗎?四個大男人打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還用鋤頭、鐵鍬,怎麼著?你們想殺人啊!”
又在四人身上踢了幾腳,丁鵬整理了一下衣服,便繼續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