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之間因為房子等各種財產撕架的事兒不少,卻也有很多父母,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在以後組成的家庭之中能更硬氣點,能夠不受欺負,而在處於弱勢的情況下盡量在房子等各種財產的事兒上不占對方的一點便宜。
連已經“木已成舟”的服裝店,嚴七妹都讓丁鵬跟其父母說清楚,自然是不想因為嚴岩跟丁鵬在談對象而占丁鵬什麼便宜。
然而,嚴七妹與餘世軍對丁鵬說的將店鋪抵押了,買套房子,卻確實都有些心動。
這是因為,現在餘世軍在劉國安手下幹活,他們一家白住著劉國安的房子,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抵押房子貸的錢,自然是還不上抵押服裝店貸的錢,不過,咱們可以一邊還抵押房子貸的錢,一邊還抵押服裝店貸的錢啊!”
見餘世軍、嚴七妹臉色意動之色更濃了,丁鵬微微一頓,繼續說道:“叔叔的工資要是暫時不夠還每月兩下子的貸款,我可以先替叔叔還上一段時間。”
餘世軍看了丁鵬一眼,又看了嚴岩一眼,問道:“一個月還兩下子貸款,大概要多少?”
“現在房價不高,要是貸二十年的話,一個月也就一千出頭。”
“一千出頭,還真不算多。”
零五年的時候,石門剛畢業的大學生很多工資都不到一千一個月;餘世軍在劉國安手底下幹活,因為當年的情分,一個月卻有四千多的收入。
也正是因為餘世軍一個月能賺四千多,他才會縱容嚴瑩花錢大手大腳。
“叔叔要是同意的話,盡快選房子,貸款的事兒,我幫你辦,爭取讓你們在過年之前住進自己的房子裏。”
“你在石門有關係?”
丁鵬笑道:“我自己沒關係,不過我一個朋友有些關係。”
餘世軍又猶豫了好一會,最終,有一套自己房子的希望壓下了他心中的各種顧慮,跟丁鵬敲定了抵押服裝店買房子的事兒。
吃過飯,剛剛送走餘世軍夫婦,嚴岩便先給了丁鵬一個濕吻,然後在丁鵬懷裏扭動了起來。
“幹什麼?”
“以身相許,你沒看出來嗎?”
“你早就以身相許過了!”
“那錢債肉償,總行了吧!”
嚴岩平時跟丁鵬親熱,不害羞,卻也沒像今天這樣放開過。
放開了嚴岩的,好似一朵剛剛開放的嬌豔鮮花,三分清純、七分嫵媚,以一種以前沒見過的風情吸引著丁鵬。
也不顧剛吃過飯,兩人一邊親熱著,一邊上樓,進了臥房折騰了起來。
兩人好一番折騰之後,相擁著睡著了。
正睡的香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丁鵬從嚴岩的衣服裏掏出電話,看了一眼,搖醒了嚴岩。
“岩,電話!”
“誰的?”
“周伯母的!”
“啊?”
嚴岩叫了一聲,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這周伯母是誰啊?”
“劉伯伯的老婆!”
嚴岩回了一句,接通了電話。
“嚴岩,你在學校吧!我現在去學校找你!”
“伯母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見麵再說!”
周伯母回了一句,不等嚴岩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嚴岩拿著手機發了好一會楞,然後對著丁鵬道:“周伯母這會找我,可能是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