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國安上門之前,丁鵬便猜到劉國安會上門來為劉毅求情,自然也想過劉國安替劉毅求情,無外乎就是動之以情、許之以利。
劉國安跟丁鵬沒直接的交情,故而,劉國安肯定會將許之以利當成主要手段。
丁鵬猜到了劉國安會拿錢消災,也仔細想過,他要不要收下劉國安的賠償。劉國安陪的錢少,他要不如不要,不如多給餘世軍一些麵子;劉國安給的錢多,他收下,不符合他對待金錢的原則。再加上,因為嚴岩經常跟丁鵬說一些劉國安創業的事兒,丁鵬對劉國安心裏是有幾分欽佩、有幾分好感的。故而,在劉國安上門之前,丁鵬便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要劉國安的什麼賠償,完全看在餘世軍的麵子上,放劉毅一馬。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劉國安那麼大的家業,先開口許諾的僅僅隻是兩套總共二百四十多平的住房,若非他之前已經決定看在餘世軍的麵子上放劉毅一馬,他會狠狠的敲劉國安一筆。
劉國安跟餘世軍離開了,丁鵬在關上門之時,心裏有一些放鬆,還有一些後悔。
“我還是心不夠硬啊!”
喃喃自語了一句,丁鵬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各種雜念,往樓上走去。
丁鵬到了樓上,剛打開門,便聽嚴岩說道:“你不應該一分賠償也不要的!”
“你對他提的賠償的動心了?”
嚴岩搖了搖頭,輕聲道:“也不是對他提的賠償動心了,隻是,他兒子做錯了事兒,他應該賠償一下。”
“他拿錢賠償了,心裏將這事兒也就放下了。我不要他的錢,是給他以及那位劉大公子在頭上懸一把劍。這次,我放那位劉大公子一眼,他要是再犯到我的手上的話,就別怪我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你是這樣想的呀!”
嚴岩臉上閃過一抹了然之色,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將劉毅趕出了國,嚴瑩可能會找你的麻煩。”
丁鵬想了想,笑道:“她來找我麻煩,我不理她就是了。”
“對,不理她,她鬧幾次,估計也就不鬧了。”
嚴岩說完這話,愣了一會神,用被子將頭蒙了起來。
丁鵬又坐在床邊胡思亂想了一會,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丁鵬跟嚴岩在家吃過早飯,快九點的時候,去銀行將那一包金銀珠寶存了,十點半回到的家的時候,隻見嚴瑩堵在了他們家門口。
“嚴瑩,過來了。”
“嗯!”
嚴瑩冷著臉應了一聲,卻沒立刻跟丁鵬、嚴岩吵。
丁鵬打開了門,三人剛都進去,嚴瑩對著嚴岩道:“姐,我跟姐夫有些話說,你先到樓上去。”
嚴岩猶豫了一下,看向了丁鵬,見丁鵬對她點了點頭,她又欲言又止的看了嚴瑩一眼,然後便朝著樓上走去。
等嚴岩上了樓,進了主臥房,嚴瑩走到下麵臥房門口,打開門,走了進去。
丁鵬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跟著走了進去。
嚴瑩等丁鵬進到屋內,不但立刻將門關上了,而且將門給反鎖上了。
丁鵬見狀,眉頭又皺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嚴瑩道:“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今天天還沒亮,劉毅就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