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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鐸點點頭:“這樣安排……先這麼辦吧,鎮上的另兩個守護空額也要盡快填滿,要派兩個幹練的人,其中一人由築基期修士擔任。”
青霖真人連聲答應:“我已經決定,在碧洳、碧溪兩人當中任選一人,擔任鎮第一守護,但現在我還有個難題:鎮之上,除了青枟之外還有兩個靈根覺醒之人,其中一個是青枟的親戚、他家七叔,不過據這家人跟青枟的關係鬧得很僵。
此外,鎮上還有一個覺醒靈根的人,是女性,名叫黃婉兒,現在九歲出頭,木火雙靈根……”
金鐸中間插入:“雙靈根的,還是個女人,不值得為她耽誤時間,至於青枟的那個七叔,既然兩家的關係不好,如果他的靈根沒什麼稀奇之處,我們也一並放棄了。”
青霖點頭稱是:“那我就告訴他們,讓他們兩個等登仙會召開,隨便什麼仙門招收他們,由他們自己去加入,我旋門不予幹涉,若他們有之前約好的仙門,也隻管去找那個仙門的人商量。”
金鐸點點頭:“如此,我們也撤吧,不能耽擱了,這趟渾水,既然我們不決定去趟,那就該早早抽身……留在城中主持事務的是青樹吧,青樹性格穩重,相信他能夠處理好事務。至於其他——通知其餘門人,我們現在就動身。”
……
第二亮,睡夢中的雲朵忽然覺得身體一動,再睜眼的時候,發覺他居然睡到了大街上,幸好他在森林裏待慣了,為了保持警醒,養成了不脫衣服睡覺的習慣,否則的話……
從地上爬起身的雲朵拿著出入令牌,詫異的衝防護陣晃了晃,想重新進入院,卻發覺院的防護陣,居然拒絕他進入。
雲朵吐著舌頭,耷拉著肩膀,怏怏的守在門口,等待接他的人出現,可這碧洳碧溪也失蹤了,等到日近中午,不見接自己的人出現,又累又熱的雲朵邁動疲憊的雙腿,一路大人般的歎著氣,返回了旋門駐地。
如今的旋門駐地,更顯得空曠了,主持事務的青樹很忙,忙著調派人手,忙著處理城中的雜物——他現在相當於城中的城主了。
看到師弟一身的泥土,像個找不到夥伴玩耍的孩子一樣,沮喪的邁動沉重的腿,走進城中府,對方這副可憐樣,萌壞了青樹,青樹不僅開玩笑:‘怎麼啦,師弟打劫你了嗎?”
雲朵抬起眼來,有氣無力的:“我被人放鴿子了。”
這世界也有鴿子,這類飛禽,也有人將鴿子用來傳信,被人放鴿子這句話,青樹不太懂,他以為這是一句當地土語,所以沒太在意。不過,琢磨了一下雲朵的神態,他知道,對方失落的原因了。
“首座金鐸長老,昨帶人撤離了,碧洳被派在揭陽鎮上,當第一守護,碧溪被我派出去幹活,這裏金丹修士隻剩我們兩個了,噢,我應該青字輩的修士,隻剩我們兩個了,我們要在這裏,建立一種秩序,向揭陽鎮的碧洳提供支援,順便,從揭陰城揭陽鎮,得到門派回報。
忘了告訴你,首座帶人馬返回門派後,門派在登仙會之前,不再向這裏派出狩獵隊,所以以後這裏的散修就是我們最後的財源,你雖然還,但終究是青字輩的人,城裏的任務,你也分擔一些,你對這座城市、對揭陽鎮比較熟悉,有什麼建議盡快告訴我。”
雲朵張了張嘴,想點什麼,但他腦袋一轉,又閉上了嘴。
恰在這時,碧溪抱著一大堆文件從門外走來,看到雲朵這番狼狽摸樣,他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問:“哎呦,青枟師叔,你怎麼穿著內衣亂逛,你的外袍呢?”
旋門目前在揭陰城隻有一個臨時駐地,發給雲朵的衣服也就是常人穿的布衣,隻不過采取了與門派道袍相同的款式而已。
雲朵很珍惜這身外袍,因為他原本穿的衣服,基本上是三位姐姐偷偷縫製的,料子粗糙且不,形狀也隻是能遮體而已,但因為他年紀太,哪怕穿短褲或者光屁股也沒人在意。所以就這麼一直穿著,而這身門派製服式法衣,則是他第一次穿上的“正式服裝”。
昨晚睡覺的時候,他把外袍脫了下來掛在床前,幸好他在森林裏待慣了,一貫保持隨時跳起來逃命或者搏殺的習慣,所以他還穿著一身內衣,隨身物品基本上都帶在身邊,家裏院裏基本沒剩下值錢物。
所以這一刻,他雖然赤著腳,但基本上還算能見人,至少有一身衣服遮體。
雲朵掃了一眼碧溪懷裏抱的書簡,回答:“我昨晚去看我姐了,可是我姐他們已經搬家了,我睡到半夜,再一醒來,自己居然被拋出了府邸……”
雲朵沒有抱怨,他隻是在敘述自身的經曆,但青樹與碧溪馬上明白了原因。
碧溪嘿嘿一笑:“你住的是哪一個院落?看來你租下的那個院落租金已經到期,這沒關係,我幫你查一下……”
碧溪既然已經弄到了城中外來人口登記簿,雲朵租下的那套房子,其來龍去脈自然瞞不下去,雲朵老實的坦白自己的狀況,即使碧溪事後察覺出麵租房的是流月仙姑,他也沒表現出過度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