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門派大比之台前台後(1 / 3)

這一切忙完,已經是門派大比前十了,四位煉氣修士,開始抓緊練習各種法術,蘇芷見到他們施展法術的狀況,一臉深沉的問雲朵要走一枚奪環,她將這枚奪環裝在自己弓箭上試驗了一下,而後幾次見到雲朵,都欲言又止。⊙,

最終雲朵憋不住了,反問蘇芷:“蘇芷,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蘇芷垂下眼簾,低聲:“我……很為赤煙、赤燭他們悲傷。”

經過加速之後,法術移動的太快了,練氣修士施展的法術,竟然與金丹期真人施展的法術同樣迅捷同樣快如閃電,而煉氣層與金丹層,中間相差的階層鴻溝簡直不可想象。一個煉氣層修士,無論他多麼驚才絕豔,陡然遇到這樣的法術,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不會有。

偏偏這招式還真是練氣修士施展的,即使使用了法器加速,他們用的法器也沒有什麼階層限製,這法器是練氣層法器,誰都無法否認。所以,中招之後,你連指責作弊都指責不上。

作為對手,還有什麼是比這更憋屈的?

悲哀啊,誰是常磊等人的對手,絕對是畢生最大的不幸。

雲朵幹笑了一聲,反問:“赤煙、赤燭……哈,他們幾個都是門派中數得著的高手,蘇芷,你怎麼為他們悲傷,你該羨慕他們的——羨慕他們曾經受的寵愛,羨慕他們曾經的為所欲為。”

蘇芷屈膝行禮,而後低聲敘:“其實,我以前跟赤煙交過手,那時候赤煙才十二歲,我在年齡上占了店便宜,但修為上卻一點不占便宜。嗯,是絲毫便宜占不到——當年那場比鬥,我受到了全麵壓製。

想赤煙他們也是得獨厚的靈根,自享受多少優待,可是,一旦在門派大比上失敗。他們今後還有臉見人麼……我怕他們從此有了心魔,修為不得寸進。

公子,好歹也是同門兄弟啊,你不能稍稍放手嗎?想起這幾個人以後的處境,我感覺很不自在……”

雲朵好奇的看著蘇芷,問:“那麼,誰為我們而悲哀?”

蘇芷抽泣了幾聲,再度屈膝行禮:“是呀,公子。誰為我們而悲哀?咳咳,我剛才隻是這麼一,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隻是想起了當日情景,有所感慨而已。”

雲朵點了點頭,他沉默了片刻,:“這次進入旋秘境,我至少要帶兩個人進去。”

蘇芷瞪大眼睛。兩個眼珠圓溜溜的:“不可能的,公子。門派大比中隻有十個名額。”

雲朵點頭:“那我鳶蘿穀至少要占到其中五個。”

這口氣太大,蘇芷渾身一哆嗦,趕緊撇撇嘴:“公子,我鳶蘿穀本來就受壓製,你這麼做,你怎麼做……”

雲朵冷笑一聲。問:“我跟金徽真君那場談話,你也在場,你看到了嗎?”

蘇芷點點頭,雲朵接著:“這是一個權勢社會啊,這裏的人習慣了等級觀念。他們認為等級高的人享有然正確的權力,等級低的人必須然服從,必須絕對尊敬他們的權威。

他們習慣了用權勢高低來決定對錯,為此,他們想出種種辦法來加深民對權勢的敬畏,比如——單純的為了反對而反對,明明該給你的偏要故意刁難一下;比如——隻是為了強調自己的權威,他們會故意給下屬出難題,故意否定下屬的成績,等等。

他們樹立自己絕對權威的同時,也在為自己挖掘墳墓——因為這種絕對權威必然造成一個結果:‘內戰內行,外戰外行’——隻要你不認可權力帶給他們然正確性,他們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們習慣了用權力大判斷對錯,唯一擅長的工具就是手裏的權力,如果你不認可他們的這個權力,他們立刻無計可施了。”

蘇芷急忙反駁:“那可不一定,他們會用種種手段刁難你,折磨你,給你各種鞋穿——公子,你想得太簡單,你怎會以為他們沒有手段收拾你呢?”

雲朵笑了:“瞧瞧,你怕了,你畏懼權力了?為什麼你要畏懼權力?……好吧,手中有權,確實能夠刁難你,折磨你,給你各種鞋穿。

但……現在我們讓複雜的事情簡單化——該怎麼讓他不敢刁難你,不敢折磨你。假如,我是假如對方不能刁難、也不敢折磨,他又該怎樣讓你承認“權力可以決定對錯”?

哈,他當然沒辦法,他自到大受的教育是尊重權威,認可權力,他的思維固化了,他隻會這種處理問題的方式,他否定了絕對權威,他的世界觀崩潰了,他的思路全混亂了,他外行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他隻能避免與你正麵衝突,亦如金徽真君麵對我的堅持——你瞧,現在的問題很簡單,解決了這個簡單問題,就等於解決了鳶蘿穀目前的困境。”

蘇芷眨巴眨巴眼,想了一會兒,她重重的點頭:“原來如此,你跟金徽真君談話那,你拒絕增加供奉,金徽真君最終也同意了。哦,這算不算,這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