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專業裝瘋賣傻十幾年(1 / 3)

第二百四十八章專業裝瘋賣傻十幾年

年長道士一聲驚呼,手裏的佛塵重重砸向蕭大牛的脊背。

蕭大牛一聲冷笑。

佛塵這個東西是攻擊性武器嗎?裝樣子的道具,也能用來殺人?還不如我手中的草叉。

年長道士手裏的佛塵是烏金絲製作的,這一根根佛塵絲,灌注靈氣之後,每一根金絲都如同一根繩子,或者一杆槍,隻要佛塵落在蕭大牛的脊背上,年長道士保證會讓蕭大牛變得透心涼。

可惜,雇主隻要求狠狠的折磨一下蕭大牛,然後告訴蕭大牛得罪了誰,最後讓蕭大牛在恐懼中被處死,但如今話趕話了,來不及完成雇主的托付了。

罷了,反正如今四處無人,我做了什麼,隻要打死不認賬,雇主怎麼知道?

念頭閃動中,佛塵還沒有落在蕭大牛背上,年長道士忽然感覺到丹田中傳來一陣劇痛,他向劇痛傳來處望去,發覺一柄草叉端端正正的插在他肚子上,叉齒深深的紮進他的肚子裏,叉竿正在空中晃動著。

怎麼會這樣?

年長道士責備的衝蕭大牛望去,蕭大牛觸電般的扔掉了手裏抓的道士,而後一臉抱歉,哆哆嗦嗦的回答:“自己,自己撞上的,不怪我。”

年長道士忽然覺得很詫異,一柄凡間的下等武器,怎麼能傷了他?怎會傷害到他?

他輕輕的一提靈氣,準備逆轉靈氣,將肚子上的草叉彈出去,可是這一提靈氣,感覺丹田像撕裂一般的疼痛。

眼角忽然撇到,被蕭大牛扔下的那具青年道士的屍體,隻見青年道士的身體,已經縮成嬰兒般的大小,皮膚幹燥的如同幹枯的泥土,整個人已經變得毫無聲息。

這時候,蕭大牛憨厚的湊上前,捏住猶在空中顫抖的草叉柄,一臉的殷勤問道:“我幫你?”

說罷,蕭大牛奮力向外拔草叉——這是什麼樣的劇痛啊!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襲向了年長的道士,伴隨這股疼痛的是潮水般湧出的靈氣,年長道士恐懼的發現,他渾身的靈氣,順著叉竿湧入蕭大牛體內,當叉子拔出年長道士體內的時候,年長道士發現,自己的身子在萎縮,蕭大牛的形象變得越來越高大。

年長道士忽然間想起傳說中的某個傳聞,他用盡全身力氣嘶喊起來:“貔貅神功。”

年長道士希望用自己最後的呐喊,能驚醒全村的人。

他確實用盡全力呼喊了,但他並不知道,自己那一聲呐喊,比蒼蠅蚊子的哼哼聲,大不了多少。

院落裏重歸平靜,蕭大牛看了看草叉,看了看年長道士濺落在地麵上的鮮血,他輕輕搖搖頭,一抖手中的草叉,草叉上的鮮血,頓時消失不見,整杆草叉頓時變得光潔如新……隨即,這杆草叉也憑空消失。

走到年輕道士屍體旁,蕭大牛拎起年輕道士的衣物——這件衣物,如今相對於年輕道士的身體來說顯得過於肥大。

蕭大牛憑空抖了抖衣物,這件衣物隨即消失,地上遺留了年輕道士赤裸的屍體,以及一條腰帶、一個外形與錢包一樣的荷包。

蕭大牛撿起腰帶,等腰帶也憑空消失後,他手裏轉動年輕道士留下的那個荷包,記憶中,自己好像見過這個東西,可是究竟在哪裏見過,他卻完全回憶不起來。

好吧,不多想了,蕭大牛隨即把年輕道士與年長道士的屍體扔進空間裏。兩位道士遺留下的物品,也被他藏了起來。

至於地麵上的血跡嘛——蕭大牛用鏟子鏟去一層土,將地麵平整如新。而後,在月光下打量了一下院落,滿意的點點頭。

其實今夜沒有任何月光,在如此黑夜裏,蕭大牛能看清院中的每一粒塵土,保證不會留下一滴血跡——這大概是因為他沒有用眼睛觀察,他用的是神識。

幹這麼多活兒,餓了,也累了,幹脆洗洗睡了。

等清晨起來,蕭大牛恍惚覺得自己好想忘了什麼,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將牲畜棚打掃完畢,蕭大牛看著空空蕩蕩的院子,這才想起,自己大概、可能、大約把大姐與小妹忘在了地窖裏。

需要趕緊挪開櫃子、掀開石板,招呼大姐與小妹出來……蕭大牛想了想,猶豫地進到地窖裏,先把大姐小妹送上地麵,再把三個箱子收了起來,而後一伸手,指間流出海量的泥土,迅速將整個地窖填滿。

回到地麵,重新放回石板,把櫃子移到原處。蕭大牛返回院子裏,看到大姐正準備打開院門,蕭大牛擺擺手:“不開門,咱家,今天不開門。”

大姐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弟弟才讓她躲進地窖內。但是今天不開門不行啊,莊戶人家,柴米油鹽醬醋茶,每天都要經營,一天不打柴,家裏沒有燒火的。

“我去後山上找一點柴火”,真妮輕聲解釋。

蕭大牛說不出話來,他一個勁的搖頭,真妮想了想,隱約有一點醒悟過來:昨天大家鬧得那麼凶,關起門來避幾天風頭,也是正常……可是家裏實在沒有柴火啊。

“妹妹餓了,家裏要生火做飯……”。

蕭大牛搖著腦袋,笨笨的說:“收拾房子,把你住的房子收拾了。”

說罷,蕭大牛起身向灶房內走,他站在灶房打量了一下灶房內的擺設。晃晃腦袋,一回身,將灶房裏的各種各樣的櫃子全部打開,將裏頭的盆盆罐罐挨個打量了一下,隨即鄙夷的將那些盆盆罐罐全部粉碎,木頭櫃子全部拆解開,準備當做柴火使用。

真妮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小妹哼哼唧唧在她懷中直喊餓。真妮自己也沒什麼辦法,耳中聽到灶房內不斷的木柴碎裂聲,她一咬牙,輕輕推了推善妮:“你去找哥哥,讓他給你弄點朝食,姐姐要去收拾房子。”

真妮走進西廂房,側耳聽到小妹咚咚的跑進灶房間,扯起清亮的嗓子,衝蕭大牛喊:“哥,餓,餓。”

小妹的喊聲戛然而止,但是灶房裏劈木頭的聲音始終沒有停止。過了一會兒,劈木頭的聲音倒是停止了,但是灶房裏又想起丁丁咚咚、砸東西的聲音。

真妮心不在焉的收拾著房間。

她家幾個堂妹,這幾年添置了不少的東西。真妮將不屬於自家的東西收拾成一堆,單一放在幾個不屬於自家的箱子裏,她跟小妹留下兩張床就行了,被褥也無需太多,留下兩張半新不舊的,也就可以了。

收拾完這一切,真妮聽到灶房的動靜終於停止了,她輕輕走出西廂房,向灶房走去。

接近灶房的時候,真妮聞到一股說不出的香甜味,她獨自立刻咕咕叫了起來。真妮羞澀的捂住肚子,但馬上想到,如今在這個院子已經沒別人了。

全是自家兄妹,也就無所謂丟人不丟人,至於二伯二嬸的責罵,以經離自己太遠了。

灶房裏如今已經大變樣了,原先灶房裏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不見蹤影。臨門這一麵牆,豎了一個跟牆一樣高的,直上直下的大櫃子。這櫃子說不出是由什麼木頭製作的,但做櫃子用的木頭……真妮保證自己以前在家裏,絕對不曾見過。

她心裏有很多疑問,可是多年的高壓,已經讓真妮不敢張嘴詢問,所以她隻是抬眼打量了櫃子一下,衝著灶房裏唯一的桌子走去。

灶房裏擺著一張簡單的桌子,桌麵似乎由整塊木板組成,而四根桌子腿則是由鐵管子組成……天呐,鐵器,多貴啊。

圍著桌子,蕭大牛坐在正對灶房門的位置,自家小妹坐上了一張外形古怪的椅子。這張椅子很腿很高,椅麵很小,椅子的扶手完全圈閉,小孩坐在椅子裏,幾乎完全被椅子扶手圍住了。椅子扶手上有一個深盤、一個深碗、一個口杯——這三樣東西都是金屬材質,散發著閃閃發亮的白光。

自家小妹眉開眼笑的坐在椅子裏,手裏拿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木頭勺,正在盤子碗裏舀東西吃,滿臉都是滿足。

小妹善妮坐的,其實就是現代兒童作用的“就餐椅”。如今這張椅子的來曆,蕭大牛完全說不清楚,他隻是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這張椅子的結構,而後發了一陣呆,不知不覺中,手裏就出現了這張椅子的實體。

見到真妮過來,蕭大牛指了指牆邊的櫃子,真妮目光轉向櫃子,發覺那張櫃子門上,畫了很多圖案,其中一個櫃子上,畫了一張古怪的靠背椅。

真妮拉開畫著靠背椅的櫃門,發覺這扇櫃門內,疊落著無數的金屬椅,那些椅子一張接一張疊在一起,疊得很高。這些椅子明顯是金屬材質,可是掂在手裏,感覺份量比木椅子還要輕盈——真妮並不知道,這世界還有鈦金屬一說。

沒錯,這些椅子就是比金屬鋁更加輕盈的鈦金屬製作。

衝壓而成的鈦金屬椅子,每個都形狀標準,十二張椅子一個套一個疊起來,其實不占多大的地方,完全可以放在一個櫃門裏。而其他的櫃子,則根據櫃門上畫的圖案,分別裝的是盤子、碗,以及調料罐、鹽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