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很煩,不要打擾我,我要思考人生。”肖林萬有些不耐煩地對找茬子的那個光頭說道。
“喲,都混到看守所了,還要思考人生!”光頭說道:“讓哥來教一教你什麼是人生。”光頭笑得十分地猥瑣。
“哥,你跟這小子還廢什麼話,教教他規矩!”其他的囚犯在起哄。
“兄弟們,怎麼教這小子規矩呢?”光頭問道。
“那還用說,幹死他!”這些囚犯說道。
肖林萬用鼻子哼,說道:“就憑你們!”
“哥,這小子還小看我們!”一個囚犯說道。
“那還跟他廢什麼話!上,幹死他!”光頭一聲令下,這些囚犯就躍躍欲試了。
反正在這裏很煩,也沒什麼樂子,欺負人能得到非同一般的快感。
“慢著!”坐在自己領地裏的一個老大甕聲甕氣地說:“小子們,好好收拾這個小子,但是不要把他的臉整花了!這小子比娘們還要白,大哥我很喜歡。”
肖林萬聽著一陣惡寒。
囚犯們一聽老大要泄火,他們淫笑著,把爪子伸向了肖林萬。
在看守所時間呆時間長了,警察和囚犯一般都會變態。
在這群人看來,這裏的母豬賽貂蟬。而一個比女人皮膚還要白皙的小白臉,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一頓饕餮大餐。
肖林萬寧可方晴叉著腰罵他是“娘炮”,也不想和這群瘋了的家夥們上生理課。雖然他對同性戀有一定的好奇,但是要讓他當這裏老大的泄火之物,他是絕對不可以這麼幹。
眼看就要群魔亂舞,肖林萬隔空動他們使了一指禪,一指天堂,一指地獄。這群人見鬼似的,被定在原地,不能動。他們感到全身說不出來的難受,上身還在人間,而下身象被絞肉機一樣絞碎了似的,真是生不如死。
他們根本不相信,對他們動手的是這麼一個弱雞。
“我跟你們說了,我最近比較煩!”肖林萬從他們老大的枕頭下拿出一隻小小鐵釘。他指了指這裏老大的一個穴位,他說道:“我是按這個穴位把你整癱呢?還是再往下走一寸,把你整得小弟弟廢了呢?這可真叫我為難?算了,還是我做點好事,讓你癱了吧,這樣你就可以不禍害人了。”
這個老大根本不相信肖林萬有這個本事,但是當肖林萬把這個釘子往他的某個穴位上一紮,結果他並沒有感覺到痛,而是瞬間全身沒有了知覺。他連抬眼皮的力量也沒有了。他才知道了什麼叫怕。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小白臉不是弱雞,而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肖林萬把手指向始作俑者那個光頭時,光頭已經嚇得尿了褲子。其它的人眼淚都流下來了,他們可真怕肖林萬這個變態把他們下半身整殘了,那麼他們未來出去了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肖林萬隔掌一推,這些家夥感覺到一股高大的力道,他們的穴位解了。
“如果你們再煩我,這個就是你們的下場!”肖林萬指了一下癱在地上如一隻賴皮狗的牢霸。
光頭拉了一下曾經的老大,那是真的站不起來了。而更重要的是,這個老大失語了。肖林萬已經使用和氣道,把他的啞穴徹徹底底地封住了。如果不是肖林萬本人,那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救他。
那個老大因禍得福,保外就醫,隻是他的餘生真的是能躺在病床上,沒有禍害人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