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敲詐(2 / 2)

靳軒要好一些,因為之前就生活在山村,適應惡劣環境的能力自然要比果兒好些。

“靳軒哥哥,天是不是黑了?”

“應該是吧!”

牢房裏不見天日,更分不清晝夜,隻因其他牢房傳來一陣陣轟鳴的鼾聲,由此判斷應該是已至深夜。

“我……我們還要在這呆多久?”果兒抿著嘴,淚眼朦朧。

“怎麼!受不了啦!”靳軒刮了她鼻子,笑問道。

“你還有心思開完笑,我們都出不去啦!”

果兒已經足夠堅強,當著那些如狼似虎的犯人,小姑娘一滴眼淚都沒掉,現在夜深人靜,便再也忍不住,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突突而下。

“靳軒哥哥,你說我們不會一輩子都呆在這裏吧?”

“怎麼會呢,我跟你保證,明天!明天我們一定能出去!”靳軒格外堅定。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現在你就好好睡一覺,指不定一睜眼,我們就出去了呢!”

果兒將信將疑,說到睡覺,還真的有寫疲累,自從進入大牢,就沒怎麼休息過。隻是看著潮呼呼的地麵還有臭烘烘的草席,果兒禁了禁鼻子。

“這怎麼睡啊!”

唉...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靳軒頗感無奈,張開雙臂,笑著道:“不介意的話這裏借給你用了!”

果兒麵色紅潤,稍帶著些不情願,最後還是靳軒主動把她攬在懷裏,安撫著受驚的小貓。

兩天兩夜,其實靳軒身上的味道跟這牢房內也差不多,但果兒不嫌。

就這樣,兩個孩子互相依偎,在這幽暗潮濕的牢房內,等待著屬於他們的黎明……

次日清晨,靳軒跟果兒還在睡夢之中,有人已經來到了他們所在的那間牢房,這人既不是程之頡,也不是程弼,更不是虞顏姬而是那個至今不明所以的牢頭--房寬。

此次他隻身前來,並未帶著獄卒,上次程弼在水榭樓閣找到他並要回那塊金牌,他就已經知道,獄卒中有人出賣了自己。

由此看來,這個房寬還沒有傻透心。

因為上次的事,自己挨頓打不說,金牌沒了,就連跟翠芸的雲雨之歡也被後者無情拒絕。戲子薄情,婊 子寡意,沒錢哪有那麼多好事。

因此,他不敢找程弼,隻能把氣撒到靳軒頭上。既然這小子能拿出一塊金牌,那就有第二塊,一定狠狠宰他一筆。

從這方麵看,這個房寬還真就是傻透心了,你也不去打聽聽情況?

房寬蹲坐在牢房內,也不說話,陰森森的笑著,等著靳軒醒過來。

被人這麼盯著看,就算不知道,多少也會有點不自然。就這樣,靳軒慢慢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待視線清晰了。著實把靳軒嚇了一跳。

這房寬長得醜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冷不丁的一個大活人一直盯著你看,任誰都會怕的。

“嘿嘿……你終於醒了!”

“呦,這不是牢頭大哥嗎,你怎麼有空過來看我。”說著,靳軒身子向後挪了挪,他這一動,果兒也醒了。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奶奶的,老子哪有功夫過來看你,明說了吧,你給我那塊金牌被程弼搶走了,還把老子給揍了一頓,現在我是兩手空空,你是不是再給我出點兒?”

靳軒聽著暗笑,這是過來訛我來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不過,房寬這麼說,靳軒反而放心,因為那塊金牌已經起作用了。

“牢頭大哥,你看我自己都身陷囹圄,就那麼一塊牌子都給你了,程弼搶走了你找他要啊,我是真沒有了!”

其實房寬還是相信的,但是他身上沒有不代表他家裏沒有,隻要有這小子在手,就不愁沒銀子。

嗬嗬……這個房寬,你確定他家裏的東西你敢要?

“沒有了是吧,成!哥哥我也不是為難你,不過呢,你現在寫封信,讓你家裏給我準備五千兩銀子,不然的話,我會打得你皮開肉綻!”說著,房寬從身後有拿出那條蘸了水的鞭子。

“或者你也可以不寫,不過呢,嘿嘿……這小姑娘借我玩玩兒也行啊!”

靳軒故作驚訝:“你說她?”指了指果兒“她可是程弼看上的女人,這你也敢動!?”

房寬根本不以為然,咧開大嘴嗤笑:“奶奶的,少拿程弼嚇唬老子,他算啥鳥人,老子就是要玩兒他的女人!”

有意思,靳軒笑了笑:“你敢再把你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嗎?”說著,目光有意的投向房寬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