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何事?”
“嗬嗬……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想告訴你,如果王爺真的喜歡我家小姐,也並不是沒有機會!”
寧王身體微微一震:“此話怎講?”
“因為我家小姐根本就不喜歡更不想嫁給承王,不然她也不會自己偷偷跑出去。”
“這又能說明什麼?”
“我不敢保證我家小姐將來會不會喜歡上你,但我可以保證,她絕對不喜歡承王,既然如此,寧王爺您為何不去爭取呢?承王是王爺,您也是王爺,他比您多什麼?再說了,您才是涼王的親生兒子啊!”
寧王低頭聽著,臉上的恨意看上去麵目猙獰。
“有些東西光恨是沒有用的,世間並無公平可言,真正的公平隻不過是強者茶餘飯後的談資,對於弱者而言,公平就像王權一樣遙不可及。”
靳軒說著,寧王想著,往日的一幕幕浮現出來,自己這個親王眼看變成了別人眼中的笑柄,而那個外來之人卻占據著本應該屬於我的東西。
“王權離你越來越遠,喜歡的女人馬上就成了別人的王妃,而你隻能在這搖頭歎息,歎息老天爺為何對你不公,如果抱怨有用的話,還要努力做什麼?”
靳軒淡淡的說著,每一句話都說到寧王心坎裏,他不是沒鬥過,而是真的鬥不過。
看著那無助的眼神,靳軒問道:“我想知道王爺您有什麼顧忌?”
“嗬嗬……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我也反抗過也掙紮過,但是都沒有用,無論我怎樣做,最後到了父王那裏都是錯的,而承王做什麼都是對的!”
原來如此!
“王爺!我再問一個問題,做為涼王的親生兒子,您對您的父親了解嗎?”
“我……”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帝王之家不同於尋常百姓,原本可以觸膝長談的父子在王族帝胄中成了君臣,因為不了解,所以您才會落後於人,相反的,如果承王想要討好涼王,那麼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解他,說白了,對於涼王此人,你沒有承王了解的多。”
寧王遲愣片刻:“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挺起腰板,拿出寧王該有的氣勢,你不比任何人差,骨血的關係任何時候都不可能改變,所以,承王他隻是你的絆腳石,並不是無法越過的障礙。”
寧王點點頭,原本意誌消沉,被這小子三言兩語說的熱血沸騰,他真的隻是小小的侍從嗎?
“說了半天,你是什麼人,有著怎樣的目的?”寧王還是很謹慎的。
“我?嗬嗬……我就是個普通人,我了解承王的現在,卻不知他的過去,所以想去看看!”
寧王聞言一笑,笑的有些不自然:“也就是說你把本王當做跳板嘍?”說著眼神變的陰鬱起來。
可靳軒並不在意:“王爺可以這樣理解,我可以幫您得到您想要的,當然您也可以現在就殺了我,就看您怎麼抉擇了。”
寧王努力的想從靳軒眼中看出什麼端倪,可是除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以外什麼都沒有,越是這樣越是不敢小瞧,有的人,他的閱曆並不是年紀可以衡量的。
“嗬嗬……本王現在不會殺了你,不過以後可就不知道了,那要看看你怎麼做了!”
“也就是說王爺您接納我了?”
“接納?接納誰,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說了一堆不明所以的話,寧王笑著離開。
他笑的好,靳軒笑的更好,人與人最原始的關係便是利用,你以為你在利用我,可誰又知道我是不是在利用你呢。
與寧王的一番談話靳軒算是越過第一道坎,有了寧王這塊護身符,未必可以高枕無憂,但是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與此同時,朝歌小舍……
“果姑娘,王公子去哪裏了?”
婁靖明方才回房收拾一番,並不知靳軒去了哪裏。
“他啊,誰知道呢,不知去哪裏放壞水去了吧!”
“壞水?果姑娘總說王公子一肚子壞水,他真的很壞嗎,那你又喜歡他什麼!”
果兒臉一紅:“他不壞,就是點子比較多,放心吧,有他在我倆隻管好好呆著別的什麼都不用想。”
正說著,靳軒推門而去,見果兒表情就知道一定沒說自己什麼好話:“你不會走在背後偷偷說我壞話吧?”
“才不是嘞,我是那種人嗎,再說我要是想說你壞話用的著在背後偷偷摸摸的嗎?”
……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