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靖明是什麼意思?”尤俊龍一時沒反應過來。
“婁靖明就是靖姑娘的名字,你隻需知道這些就可以了!”
尤俊龍眯縫著眼睛看了看:“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
“是的!”
說了跟沒說一樣,也不知道這個王軒到底怎麼打算的,沒頭沒腦的說了個名字,這代表什麼,可是他怎會知道,婁靖明這三個字可不單單隻是個名字而已。
這一天還真是夠刺激的,先是偷偷溜出朝歌小舍,而後在賽狗場贏了兩千兩銀子,再之後被尤俊龍邀請至山河府赴宴,莫名其妙的又成了階下囚,這些都是婁靖明活了十幾年都不曾經曆過的。
一連三天,尤俊龍還算夠意思,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隻是失去了自由而已,其實在哪都一樣,難道朝歌小舍就會很自由嗎?
“王軒哥哥,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果兒憂聲問道,被人軟禁總是不好的,何況尤俊龍還是個喜怒無常之人。
“嘿嘿,放心吧,很快的,已經過去三天了,我想山河府很快就會變得熱鬧起來。”
正如靳軒所說,在他們離開朝歌小舍的第二天,承王虞璟軒終於想起他這個尚未過門的準王妃,帶著人前往朝歌小舍,可到這裏卻撲了個空,經人詢問才知道,婁姑娘已經三天沒回來了!
難不成又跑了?承王緊握拳頭,眉宇間閃出一道厲色。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還沒有誰敢違背我承王的意思,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我的底線,他日若將此劣女尋回定重重處罰於她!
承王憤恨的回到自己府邸並差人四處尋找婁靖明的下落,很快便有人回報,說是山河府前幾天收留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漂亮姑娘就叫婁靖明。
承王聞聽此言便是一愣,山河府!她怎麼會在那裏,難道是被請過去的?想到這眼神變得凝重起來,看來此事絕不是想象那般簡單。
既已得知婁靖明在山河府,但承王並沒有直接前去要人,而是去往王城,將此事告知涼王肅慎,讓他處理此事。
如此一來,事情足足被耽擱三日之久。
這三天,尤俊龍還算客氣,每天都會過來瞧一瞧看一看,多半是慰問婁靖明的,也是借了她的光,不然靳軒等人怎會有這麼好的待遇。
“王公子,你還是什麼都不想說嗎?”尤俊龍再次探問。
“該說的我都說了,尤公子又何必一再追問呢,別著急,很快你就什麼都知道了!”靳軒一如往常的淡定。
“我很快就知道了,什麼意思?”
靳軒笑而不語。
正在這時,仆人匆忙稟報:“少爺,府上來人了,老太爺讓您親自過去一下!”
尤俊龍心中一動,何人竟然能驚動爺爺,聯想到王軒剛剛說的話,心中愈發不能平靜。
“看你的樣子好像知道來人是誰?”尤俊龍挑著眉毛問道。
“嗬嗬……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猜上一猜。”
“嗬嗬……願聞其詳!”
靳軒正了正色,清清喉嚨:“首先,能驚動山河府尤老爺子的人不多,幾乎屈指可數,所以這人身份定然十分金貴,況且又能讓尤公子親自迎接,隻能說明,此人必是王城中人!”
“其次,我料此人前來定是與婁姑娘有關,放眼整個大涼王城,除了我們幾個以外,在意婁姑娘的人還有兩個,今日前來之人就是其中之一!”
靳軒說的有鼻子有眼兒,尤俊龍聽的也是一愣一愣的,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否屬實,但至少聽上去很符合邏輯。
“既然王公子如此篤定,那你再說說,這人具體是誰?”
靳軒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湊近尤俊龍耳邊不知說了什麼,但後者的臉色驟變。
“你……你說的是真的?”尤俊龍瞪著眼睛問道。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公子隻需前去一看便知。”
尤俊龍再沒說什麼,深深看了一眼靳軒而後退出小院。
“王軒哥哥,你跟他說了什麼,怎麼見他一副吃驚的模樣?”尤俊龍走後不久果兒便急急問道。
“沒說什麼,我隻是告訴他寧王來了!”
“寧王來了!為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婁靖明同樣投來疑問的目光。
“這還不簡單,我們已經失蹤三天了,承王不可能不知道,況且先前我曾告訴尤俊龍讓他傳出消息,說婁靖明在山河府,因此承王必然是得到了消息!”
“那來的為什麼不是承王而是寧王?”
靳軒微微歎氣:“山河府不同於一般的富商巨賈,在南涼除王城外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表麵上看他們與宮廷毫無牽扯,可實際上真的是這樣嗎,若沒有絕對的權力作為後盾那些王公朝臣會如此忌憚嗎,所以,在山河府要人無論他們給還是不給,無形中都會將其得罪,這種事聰明的承王怎麼會去做,而普通的官員又根本奈何不了山河府,所以,寧王就是最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