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3)

氣的增大,加西亞寬大的手掌摁在他的鎖骨上,幾乎要將他的骨頭給壓斷。然而他心底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快意,隻是看著對方近乎於扭曲的臉龐。男人的瞳孔深處有血絲在彌漫,卻根本阻止不了他連珠炮一般的話語:“路易斯屍骨未寒,你就要去j□j他的兄弟了嗎?”

怒極反笑,加西亞的神情瞬間無比的冰寒,他看著身前的黑發少年,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一樣的麵孔,一樣的神情。他幾乎誤以為是那個人仍然活在這個世界上。

然而不是他,他不是他。

心底驀地變得無比的冷硬,愈是想到剛才的動搖,就愈覺得自己悲哀。加西亞竟是屏退了來自於少年的所有幹擾,刹那間逐退所有雜念:“你的身體很快就會屬於他。”

雙手分開了少年的腿,隱藏在其中的部位驀地暴露在了空氣中。加西亞垂下了頭顱,眼光從j□j的腳踝處掃過,手指無意識的摩挲,看不清神色。

少年驀地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麼荒謬的事情,以至於完全不能夠自己:“加西亞,但是我不是他……你愛的,是這張臉嗎?”

那一瞬間加西亞腦中茫茫然,有無數話想要辯駁,卻一句話都沒有出口。他按住少年的身體,不再去聽他說話,卻沒有想到形勢陡然逆轉,拷在少年手上的黑色手銬不知道何時再度變成了長槍。

加西亞一驚,以為他要向著自己進攻過來,卻沒有想到少年抬起手,猛然向著自己臉頰上一劃。

秀美精致的麵容登時多上了一條猙獰的傷痕,血珠大顆大顆不斷從中湧出。從右邊眼角一直劃到了唇角,加西亞猛然打掉了他手中的長槍。

一瞬間原本美麗的麵龐,竟憎惡如同地獄惡鬼。

那一刹那加西亞驚怒到了極點,他眼睜睜地看著身前的黑發少年劃傷了自己的臉頰。少年秀美的麵孔多上了一道猙獰的傷口,猩紅的鮮血源源不斷從中滲出,緊接著一滴一滴沿著下巴落下。

他咬著牙,眼神陰沉如同暗夜風暴:“艾倫,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毀掉自己的臉嗎,隻要我送你去基因修正,你就算把臉劃出千道傷口都沒有用。”

“但是我能夠毀掉一次,自然就能夠毀掉第二次。”

他抬起頭,凝視著對方的眼睛。臉頰上猙獰的傷口曆曆在目,血珠從中滲出,滾入了少年的口腔中。

他冷靜的可怕:“現在,我一點都不像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告訴小夥伴們昨天的更新怎麼消失了

5:30起床,此時此刻保證會叫醒窩的麻麻還在睡覺~~

6:00到門口,準備出門~

想了一想給麻麻發了條短信說我走了~麻麻驚醒,說送窩去機場

麻麻起床,穿衣服,準備出發……此時窩爹終於醒來了,起床,洗臉刷牙,穿衣服,6:20

下樓,司機叔叔睡著了不在……於是就去打車,到機場,6:50

上樓,6:53……很好,晚了三分鍾,不能夠辦理登機牌了=口=!

7:20飛機起飛,6:50停止辦理登機牌,窩…………

窩爹表示他什麼都沒幹,他定了鬧鍾的,沒醒不是他的錯……

改簽……沒有上午的了!沒有中午的了!沒有下午的了!隻有晚上的=口=!

為什麼別人都是坑爹,而我是被爹坑→_→

早上一個人走完全不會出問題,陡然驚醒過來的爸爸和麻麻讓我等等他們,一等就是天荒地老

說好的送我去機場,一個兩個都在慢慢的磨蹭

然後……就把我又送回家了╮( ̄▽ ̄")╭

晚上流量管製,飛機到了七點半才起飛,最後到了北京都接近十點,到學校的時候十二點了╮( ̄▽ ̄")╭

不準我定上午的機票,不準我定中午的機票,不準我定下午的機票,隻準定早!上!的!

據理力爭無果,最後改簽到了晚上╮(╯▽╰)╭

下飛機天都黑透了,地鐵外麵一個人都沒有。等我晚上十一二點一個人走在街上,出事了他們就開心了

QAQ抱歉昨天各種鬱悶,總之糟心死了,在機場耽擱了很久很久

原本計劃上午十點到學校,下午做做清潔就可以碼字

結果一切都被打亂了

爸爸麻麻都說他們定了鬧鍾,隻是沒醒……

沒醒就讓我一個人走啊,在屋子裏等二十分鍾,讓我走早就夠到機場了吧,都在後麵慢吞吞的磨蹭

討厭死早上的機票結果一定要讓我定早上的,我都走到門口穿好鞋子拿好行李準備離開了才醒了讓我等

等到後麵飛機都誤了

昨晚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Act5·星際

那是一間寬闊的大廳,靠牆的地方擺放著各種精密的儀器以及測試設備,而在大廳的中央卻有一個方形培養皿。培養皿內盛滿了乳白色的不知名液體,以至於即使是隔著半透明的玻璃皿壁,也看不清楚其中放著些什麼。

柔和的燈光盡數投注在這一具足有一人高的培養皿上,以至於它完完全全成為這件大廳內的焦點核心。如果看的很仔細的話,就會發現培養皿內的液體並非靜止不動的,而是以極緩慢的速度逆時針轉動,形成一個小小的渦旋。而在那渦旋的當中,有一個非常模糊的人形。

“還有多久?”站在培養皿前的男人突然出聲。低沉的聲音不辨喜怒,仿佛就在談論今日天氣一般隨意自然。

然而站在他身後的人並不敢隨意接話,身前的男人這幾天以來每天都會來這裏看望在培養皿內的人,盡管大部分時候他都沉默著,然而他的身份卻不容忽視。

略微斟酌,才彬彬有禮地回答道:“陛下,還有四天。”

“四天。”他重複了一遍,仿佛是有一些疑惑,自言自語道,“還有那麼久,不是應該三天的嗎?”

身後的人笑了笑,搖搖頭,卻想起來對方看不到自己的動作:“陛下,隻有星辰之塔,才做得到三天完成基因修正。”

他的目光同時也移到了培養皿上,沉吟一陣,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恕我冒昧,以您的身份,完全可以選擇星辰之塔……為什麼還會選擇我們?”

這個問題自從洛倫佐·加西亞來到他們這裏開始就產生了,直到今天他才真真正正地提了出來。

基因修正原本就是星辰之塔提出,並且後來因為基因公司在星際間得到迅速發展。這項技術主要針對的是想要提高自己基因的人,幫助他們進行基因優化。一般來說,基因修正後,優化人的效果要遠遠高於原始人,並且大部分原始人都不能夠進行這項手術。

——因為聯邦基因提取技術的盛行,他們將母體和父體的基因提取出,合成得出嬰兒,是以後來星際間有了這樣的區分。由母體自然孕育、或者是人造子宮孕育的嬰兒被稱為“原始人”,而基因提取生出的嬰兒被稱為是“合成人”,基因合成時就進行了基因優化的,被稱作為是“優化人”。而由於合成人這個稱為並不怎麼好聽,所以後來又與後者統稱為優化人。

優化人的基因大部分都要比原始人好,因此聯邦這項技術非常盛行。然而在黑星係裏,這項技術卻非常受排斥。

而完全不相幹的兩個人進行基因提取得出嬰兒——這樣的行為,無論是在聯邦、帝國,還是在黑星係,都是完全禁止的。

基因修正正是基於基因優化而提出的技術,最初隻適用於優化人,後來才慢慢推行到原始人中。它會隨著級別的增高而價格逐級增加,然而即使是最普通的一種,對普通人來說,也堪稱天價。

加西亞送來的這個人是原始人,如果不是因為基因等級夠高的話,根本進行不了這一級別的基因修正。然而話又說回來,這名少年的基因等級已經達到S級——這已經是宇宙中已知的最高級別,無需再進行修正。因此,他們並不是很能夠理解加西亞的想法。

最尖端的基因修正技術掌控在星辰之塔中,而大部分人不知道,他們卻明白,星辰之塔進行基因修正隻需要三天。

加西亞完全可以選擇星辰之塔,而他們,不過隻是掌握著一部分技術的星際公司,這其間的差別,縱使是三歲小兒,也看得出來。

加西亞默然不語,隻是靜靜地站在培養皿前,然而周身的空氣卻是為之一冷。他身後的人窒了一窒,意識到自己並不應該問這個問題。他抿著唇,想要彌補回來,然而這個時候加西亞卻已經發話:“我並不希望他進入星辰之塔,況且星辰之塔對於他來說,沒有必要。”

這句話無論如何都講不通,他身後之人卻也已經不敢再問,隻是腦子裏的疑惑依舊揮之不去。這名少年的基因已經達到最高,根本無需基因修正,而加西亞送他來時,僅僅是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他猶自記得被送來的少年,秀美的臉龐因為從眼角一直劃到了嘴角的傷疤而顯得猙獰。然而如果僅僅是為了去掉傷疤,那麼做普通的整容手術就夠了,用基因修正——雖然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然而無疑是大材小用。

加西亞示意自己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於是他身後的人恭恭敬敬地走出去了,還不忘帶上門。隨著感應門的合攏,空曠的大廳內,頓時隻剩下他一個人。

或許,還有培養皿內的那一個,此時猶自沉睡著的。

艾倫·格雷斯科。

安靜在大廳中蔓延,除了紀錄生命特征的儀器發出“滴答滴答”的細微聲響,甚至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培養皿前男人的身軀高大挺拔,柔和的燈光在他身上投著淡淡的影。

而他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到了半透明的艙壁上。

“他的精神力很高嗎?”加西亞突然發問,在空曠的大廳內未免顯得滑稽。

然而卻又有另外的聲音回答:“是的,洛倫佐,很高,非常高。”

聲音從他的胸前發出,而那裏,掛著一個小小的黑色機甲吊墜。

此時此刻,小小的機甲吊墜上,正閃爍著神秘莫測的光澤。

“和……我相比呢?”

“比你高。”機甲感覺到了他的猶疑,然而仍舊這樣回答。加西亞聽到他的答案,什麼都明白了。

那一日濕婆甚至遭到了少年的反向控製,強悍的精神力一時間連他都難以招架。如果不是最後艾倫無以為繼遭到反噬,恐怕他早已喪生於機甲之下。而濕婆,正是純以精神力控製的機甲,這個宇宙中,能夠單單以精神力操縱的機甲,屬都屬的出來。

“和路易斯相比呢?”沉默半晌,他聽到自己這樣發問。腦海裏有一個念頭在洶湧,在激蕩。從不可琢磨處產生,在初時他也覺得荒謬,然而逐漸卻占據了他的整個腦海,以至於他完全不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提問。

以前,當他和路易斯剛剛進入帝國皇家學院的時候,少年路易斯隱藏了自己的精神力。而後來當他明白真相的時候,也知道了,路易斯的精神力,比他自己還要高上一點點。

而現在,少年的精神力也比他高!

他的精神力值幾乎已經站在了黑星係的頂端,甚至在帝國、在聯邦中,也是佼佼者。能夠超過他的人寥寥無幾,而少年正是其中之一——

他絕對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然而艾倫的出現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了他的看法。羅德·哈特——他的摯友不止是一次將對方誤認為了路易斯,就連他自己,也時常被迷惑。

少年的舉止行為,很多時候,不經意間,都讓他以為是路易斯回來了。如果不是因為腳踝上沒有星辰的印記,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眼睛詭異的變成了深藍色,幾乎教人以為那正是做了基因修正後,重新回到年輕時候的路易斯。

那麼為什麼不可能艾倫就是路易斯?要知道當年在星辰之塔內,提到過靈魂轉移的,也正是路易斯!

他猶自記得對方曾對自己所說:死亡並不代表著生命的終結。那個時候尚還年輕的他詢問路易斯世界上是否有可能有永生的方法,那那次,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了靈魂轉移技術。

當身體衰老,靈魂仍舊活躍的時候,把靈魂轉移入另一具身體之內——那是路易斯曾經說過的。雖然年輕的智者告訴了他這一可能,然而同時也補充道,他認為生命走到盡頭後,應該迎接死亡,而不是想方設法延續自己的生命。

死亡不代表生命的終結,然而路易斯也曾經這麼說。加西亞從來都不曾明白過他的想法,然而在這一點上,是不是,他可以理解為其他的什麼?

那個時候路易斯的身體已經衰弱到了極點,而他作為原始人,恰恰就是基因差到極點的那一種,完全無法通過基因修正來改變自己的身體。

而艾倫·格雷斯科——少年的身體是最完美的。

假如……假如他已經將自己的靈魂,轉移進了艾倫的身體內呢?加西亞完全無法控製這樣的想法,這個念頭產生的刹那,就完完全全的攫住了他。

“比他高。”濕婆道。

“你確定——他和路易斯的精神力,不應該是一樣高嗎?”

如果一個人刻意隱藏自己的精神力,那麼很難得到他的精神力值,儀器能夠測到的隻有他想表現的,然而機甲卻可以判斷出。艾倫從他手上搶過濕婆的控製權,那時候絕對不可能隱藏自己的精神力——除非他的精神力已經高到了逆天的地步,否則濕婆絕對可以判斷出來。

“不,洛倫佐,你為什麼會這樣想?他的精神力比路易斯高,我可以肯定。”濕婆冷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