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硯,這時候也被激怒了,你丫吃了興奮劑和我打,還有沒有體育道德,知不知道什麼叫奧林匹克精神?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哆啦A夢啊。
他冷笑一聲,雙腳不丁不八,側身而立,此時已是心無雜念,全神貫注的把目光集中在對方身上,冷冷的看著陸任向自己衝了過來。
這時節,隻見得陸任怒吼一聲,手中折扇豎起,雙腳高高挑起,越過曾小硯的頭頂,然後狠狠地砸了下來。
曾小硯看到陸任兩眼通紅,仿佛是快要滴出血來,心理不由嘀咕,你丫這是拚的啥命,我又沒搶你胡蘿卜。話雖如此說,但是此時他心裏卻不敢絲毫的怠慢,也知道陸任是因為喝了那藥劑,此時力量驚人,如果這時候和他硬拚,非但討不了巧,少不了斷胳膊斷腿的,此時也隻能避其鋒芒。
心中如此想,但卻也不能墮了自己威風,隻聞的曾小硯大喝一聲,呼出口中的一口濁氣,然後雙手一擺,使出一個卸字訣,雙手與陸任的扇脊輕輕一碰,然後橫向推開,卸開了他這當頭一扇。
饒是如此,在對方的巨力猛砸之下,曾小硯仍是感到手腕一陣陣的針刺般的疼痛,但越是這樣,卻越激發的他心中的鬥誌,在學院的時候曾小硯的導師便評價他說此子遇強則強,潛力無窮,絕非池中之物。
陸任得勢不饒人,手中折扇連連揮動,直逼曾小硯要害。
曾小硯此時也沒有什麼辦法,人家攻高防厚,自己DPS不足,也值得咬緊牙關,奮力抵擋,謹守想“卸”字訣,用巧勁卸去陸任攻向自己的力道。一時間左躲右閃,甚是狼狽,還好自己步法靈巧,能得以勉勵周旋,不然早就掛了七八次了。
陸任又是接連三招,每招都是雷霆萬鈞,正應了那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曾小硯不敢對拚,值得閃躲,一邊躲,一邊觀察,隻見陸任又一直劈向自己麵門攻來,也不招架,猛地向後一閃,後退半步,陸任的長劍劍鋒帶著淩厲的寒風,險之又險的從他的鼻尖處掠過,曾小硯甚至可以感到對方長劍鋒利的賤人帶走了自己幾根修長的睫毛。
本以為這招必然能讓曾小硯中招,陸任這一下用了全力,沒留後勁,但曾小硯步法精妙,竟然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這一下揮在了空處,失手之下竟然有了空檔,來不及補救,腳步踉蹌了一下。
趁你病要你命,曾小硯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講文明懂禮貌,撿到一分錢還要交給警察叔叔,不講什麼體育道德,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等半天等到這麼一個空檔自然要反擊,飛起一腳便踹向陸任的胸口。
這一腳踹的結實,陸任登時胸口一門,難受至極,不由得腳步虛浮,下盤有些散亂。
曾小硯的信條一直是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有這麼個機會能不接著占便宜麼,眼中寒光一閃,低吼一聲,揮掌對著對方的肩胛骨就斬了過去。
陸任眼見他攻了過來,急忙側身讓過。
曾小硯冷笑一聲,我丫還就怕你不側呢,不然就你現在那防禦值,你肩膀不疼我手還疼呢。當下攻勢一換,俯身直衝過來,然後抬起左膝,猛擊陸任的下體,不留絲毫的情麵。
陸任雖然喝了爆發藥劑,攻防數值強化了血多,但仍舊是血肉之軀,但凡男人就算是再強悍但是弱點總有相同之處,曾小硯這招出自於女子防身術的致命招數正是攻擊的男人相同的弱點。陸任看到曾小硯的膝蓋所攻之處,不由心裏暗罵:“你丫的是不是男人,男人何苦為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