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怯弱的看著周圍,但還在努力的邁著步子,似乎在急切的讓自己好起來。她一邊走,卻一邊將軍營的地形慢慢的記載心頭。
“雲,你早些收起那些心思!”司徒雷背對著司徒雲,微笑著開口,但是說出的話隻有讓人感到寒冷,“就算是軍營裏隨意的那個女人,都好說,就算你看上那群女人,也好說!唯獨她,不可以!”
司徒雷好像是第一次和司徒雲談及這個話題,但是由始至終隻有司徒雷自己在開口,司徒雲隻冷漠的聽著,不曉得到底有沒有聽到心裏麵。
鴛鴦卻將兩人的談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在聽到司徒雷的話,鴛鴦眼裏閃爍出一絲別樣的目光。
“對不起!”鴛鴦鼓足勇氣,打斷了兩兄弟的談話,她麵頰微熱,略顯羞澀的看著司徒雷和司徒雲,“我,我——奴婢想問一下,小姐,那位救奴婢的小姐在哪裏?”鴛鴦窘迫的不知所措,“那兩位姐姐不在營帳!”鴛鴦嚶嚶著開口。
司徒雷和司徒雲眉頭都幾不可見的皺了起來。
鴛鴦縮著肩,渾身顫抖,那一雙眼睛哀求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若是平常男子,怕是早因為這種表情而軟了下來。
司徒雲眉頭擰的更緊,之前沒有仔細看,現在近距離的看來,總感覺這個女人有些古怪,哪裏古怪又說不上來,總感覺有些不一樣。司徒雲破天荒的沒有沉默,“左手後三!”司徒雲冰冷而磁性的話讓鴛鴦那膽顫的心突然活了起來。
鴛鴦忍耐住激動,畢恭畢敬的行了謝禮,轉身慢悠悠的走去。鴛鴦緊攥著衣襟,眸底閃過一絲希冀,這世界上的男人,總歸離不開一個色字,色字當頭,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自然不會錯。
柳辰風察覺奴兒身上浮動的氣息,眉梢微動,轉身離開,從另一側回到了帳篷。
等到鴛鴦找到柳辰風的帳篷的時候,已經大半天過去了。鴛鴦進了帳篷,渾身不自在的垂著頭,雙手不知所措,好像沒有見過世麵的井底之蛙,很是不安。
“抬起頭來!”柳辰風懶散的靠著後麵的墊子,隨意的撥弄著一串珍珠手鐲,這是之前柳辰風在北冥墨馬車裏順出來的。
鴛鴦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到柳辰風那一身的雪白,望著柳辰風那張沒有姿色的大眾臉,就是扔進人群裏,恐怕也不會被人發現,心裏不自覺有了些許自信,身板挺了起來,呼吸也慢慢的順暢了一些,“奴婢拜見小姐!”鴛鴦顫巍巍的開口,但是她的視線卻落在了柳辰風身旁的奴兒的身上,望著奴兒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鴛鴦心裏沒來由的恐懼和害怕,可是她明明不認識,她搜刮了腦袋裏她認識的所有的人,也沒有找到奴兒這號子人物,可是為什麼她就是不安心呢?鴛鴦惴惴的想著。
“不錯,確實是個美人兒!”柳辰風打量著鴛鴦,雖然沒有上裝,可是紅潤的臉蛋,飽滿的唇瓣,那勾人的眼睛,不做動作就能讓人起波瀾,“你是哪裏人?為什麼落在韓陽的手裏?”柳辰風隨意的問著。
鴛鴦垂下眸子,躲過兩人的目光,心裏早就將盤算好的話斷斷續續說出來,很老套的事情,聽著都讓人打瞌睡。
“逼良為娼?”柳辰風挑眉,往後靠了靠,“你已經不是處子了,不過,憑你的姿色,博得韓陽的青睞,應該不是難事!”
鴛鴦眉心猛然跳了幾下,“韓陽好色之名誰人不知?慘死在他手中的姐妹妹又何其多?”鴛鴦突然抿起唇,滿臉的悲傷和哀痛,“奴婢的族親妹妹就是慘死在他手中,奴婢又怎會委身與他,做那認賊作父的勾當!”鴛鴦說的義憤填膺,感情發揮的淋漓盡致,“奴婢身份卑微,隻能看著妹妹慘死而束手無措,就算沒有能力替妹妹報仇雪恨,也不能讓那人逍遙法外……”
柳辰風似笑非笑的聽著鴛鴦的陳述,譏諷的神情溢出眉梢,隻是隨即閃過被遮掩住。“聽起來,你還是個正義感的姐姐!”柳辰風輕笑了一聲。
鴛鴦突然住了口,她不解的看向柳辰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這段日子修養的不錯,想必再過幾天,你就應該徹底恢複了!”柳辰風擺手,示意碧菡和碧彤將人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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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著掉嘩嘩的收藏,圖圖心情極度不平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