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不為人知的過往(2 / 3)

風突然刮過,司徒雲惶然的神色突然一窒,他竟然從奴兒的話語裏麵感受到了無盡的仇恨和痛苦!那是從靈魂深處釋放出來的情緒。

奴兒慢慢的退出了牢籠,但她就站在牢籠的邊緣,冷漠的看著裏麵,看著在男人堆裏麵掙紮的鴛鴦。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鴛鴦開始驚恐起來,因為她發現每個人都好醜,醜的比鬼還要讓人惡心。有的臉滿是蜈蚣的疤痕;有的沒有眼珠子,隻有一個猙獰的窟窿;有的則是滿嘴的瘡;有的甚至臉已經變成了畸形……這群到底是什麼怪物!鴛鴦駭然的被瞬間震懾住。

刺啦——刺啦——

突然,鴛鴦感覺一陣冷意,等到回過神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個精光!而且那些髒汙的手不斷的在碰觸著她的身體!耳旁充斥著一股股的急促的呼吸聲,鴛鴦自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鴛鴦充滿了恐懼,這些怪物竟然要侵犯她!這麼多的臭氣熏天的怪物,不要!鴛鴦渾身一顫,使出渾身的力氣來對抗著。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鴛鴦朝著前方的奴兒質問著,怒吼著,眼睛暴突,臉上青筋暴跳出來。

奴兒不去理會鴛鴦,隻是沉默的望著鴛鴦,“日頭到達頭頂,若是我沒有看到滿意的結果,你們,都得五馬分屍!”

奴兒話音一落,那三十個醜男人也顧不得其他,都動作一致的扯掉身下的褲子,朝著鴛鴦撲了過去。

“不要,不要——啊——”鴛鴦驚慌失措,她哀求著,拚命的求饒,可是仍舊阻止不了這群惡心人的侵犯,毫無前奏,就這麼直接被刺穿,鴛鴦身子一抖,等待她的卻是那無盡的深淵……

柳辰風端著茶,細細品味著寐茶的美味,聽著身後人倒抽冷氣的聲音,不可置否,欣賞著眼前的這一場詭異的活春宮。

北冥墨瞥了一眼麵不改色的柳辰風,眼底閃過一絲惱怒,但是看到柳辰風遞過來的安撫的目光,又不得不壓下心頭的怒氣。

就算想破腦袋,大家也不會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個不要臉的妓女,那也是存在羞恥之心,可是不管怎樣,如此對待一個女人,對方是有著多大的深仇大恨?竟然如此!

輪番上演著少兒不宜的畫麵,沒有絲毫的美好,有的隻是恐懼深淵,起先鴛鴦還試圖逃脫,可是每當她想要離開,就會有無數隻手將她拽回去,承受更加無情的對待。鼻息間的惡臭味道越來越濃,從開始的奮起掙紮,到最後的無力反擊,鴛鴦承受了非人的折磨和痛苦。而每當她暈死過去,都會有劇痛將她弄醒,由始至終,她都親身感受著這種殘酷的折磨。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鴛鴦呆滯的眼睛望著天空,老天爺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些痛苦?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淚已經流感,嗓子早已經喊破,鴛鴦就變成了沒有靈魂的木偶,任人擺布。

奴兒冰冷的看著牢籠裏的這一幕,那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那火足以毀天滅地,她看到了鴛鴦眼裏的不敢,知道鴛鴦心裏的恨,她又何嚐不是?

奴兒手攥著一塊木頭,用力的抓著,就連被捏碎的木屑已經刺入肉裏也沒有感覺到丁點兒的疼痛,她隻感覺到了一種眩暈,如此熟悉而陌生的場景,又好像回到了數年之前,那個她到死也不會忘記的那一年,那個讓她終生烙上恥辱烙印的一年……

……

十四歲的她,原本是天真無邪的大家閨秀,上有慈愛的父母,下有對自己恩仇有加的兄弟姐妹,她的生活有聲有色,到處都充滿著美好和對未來的崇敬。她本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因為極好的家室,讓她們家的門檻早就被說媒的人踏破。可是卻因為父母兄妹的不舍,她的親事也就這麼擱置著。

但是她卻因此認識了一個落魄書生,她前所未有的渴望他。可是父母的反對,親人的拒絕,讓她隻能二選一。可是,幸福時刻還沒有到來,一個晴天霹靂,打破了她一切的認知,家族的毀滅,父母親人的鋃鐺入獄,一切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被誣陷、被陷害,敵人的落井下石,曾經那些巴結嘴臉的反目……這一切一切的讓懵懂的她瞬間無措。

很快,但是在她看來卻過了好久好久的時間,一道聖旨直接將他們家族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翻身。砍頭、沉屍……原本歡笑慈愛的親人瞬間變成了孤魂野鬼。

而唯獨她,唯獨她活了下來,整個家族,唯獨她,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可是,這又是上天對她開的一個大大的玩笑。

軍營,年僅十四歲,沒有經曆世事的她被待到了軍營,那個被男人充斥的地方。在她的認知裏,軍隊,軍人,都是保家衛國的英雄,她以為自己看到了希望,可是卻不想是另一個煉獄!

原來軍營,是男人的寂寞之地,那裏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酒肉好色的場景,極端的發泄,都是在抵製著他們對死亡的怯懦。她彷徨的看著軍營裏那些淒慘的女子,看著一句一句殘破不堪的女屍被他們無情的丟棄。

她被帶進了一座牢房,被無情的捆綁在木樁之上,昨日還是尊貴的豪門小姐,隻是眨眼的功夫,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階下囚。牢房裏擠滿了形色各樣的男人,他們的視線**裸的打量著她的身體,就算她穿著衣服,可是那種羞辱的目光仍舊讓她感到恥辱。

“這個女子是誰?”男人們色眯眯的打量著牢房最中央木樁之上捆綁的女人,長發散落,衣衫襤褸,那柔滑的肌膚透過窟窿暴露出來,身上被抽打所留下的血痕還沒有幹涸。嘴唇幹裂,稍微一動就會滲出鮮血,那呆滯的目光回望著他們,可是卻又像是在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