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駕?
看著眼前的情況,瞧著那些侍衛,溪瞻不怒反笑,那略顯憤怒的眸子淩厲的看著溪簫,“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兒子,不愧是朕的好太子!”溪瞻稱讚開口,但是任誰都能聽出這裏麵的諷刺。
“兒臣還要謝謝父皇,若非父皇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兒臣也不會如此!”溪簫略顯生氣的瞧著溪簫,神色隱晦不明,“若是讓天下百姓都知道,我北齊皇室的好皇帝,竟然會和自己的親生骨肉**,不曉得他們會怎樣看待我皇室族人?父皇!您在做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的時候,將我等放置在何處?您,又將母後放在哪裏?”溪簫悲慘一笑,“我們誰也比不上那個賤人,是不是?”
溪瞻臉色一沉,“溪簫,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回頭是岸,朕會留你一條活路!”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並不算寬敞的書房顯得有些擁擠,除卻北冥墨和柳辰風幾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外,溪瞻則與諸人對峙著,不過,不愧是帝王熏陶出來的人,即便在如此優劣明顯的情況下,溪瞻仍舊沒有自亂陣腳。
柳辰風視線忽然落在左相孫衍生的身上,這個人足夠卑鄙,他會自甘墮落和溪簫為伍?柳辰風心中搖頭歎息,為自以為聰明的溪簫不值。已經貴為太子,與那位子隻有一步之遙的距離,何苦要如此呢?簡直是畫蛇添足,自毀長城的愚蠢做法!
“怎麼?”北冥墨發現柳辰風神色有些異樣,低頭詢問著。
“空氣太渾濁,不舒服!”柳辰風微蹙著眉頭開口。
司徒雲和司徒雷二話不說,輕而易舉的衝開一條路,讓北冥墨和柳辰風能夠踏出書房。雖然那些侍衛跟隨著,不過還算是明智,沒有出手阻止。
溪瞻隻是目光陰沉的掃過北冥墨幾人,最後還是將實現落在溪簫的身上,“你還太嫩!”溪瞻微微抬頭。就在這時候,剛剛還對著溪瞻的左相孫衍生,立即轉身拔劍對上溪簫,而與此同時,周遭的侍衛們,也都調轉方向,拿劍抵著溪簫的脖頸,“朕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沒有想到,還是被你那愚蠢的母後給糟蹋了!”溪瞻背著手,一步一步朝著溪簫走去。
“我是太子,你們這是做什麼,我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竟然敢吃裏扒外!”溪簫大聲喊著,不敢置信的看向溪瞻和孫衍生,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到底為什麼,還未出手,他竟然就敗了!好像,溪瞻故意挖了個,而他卻傻不愣登的跳了下來!
“朕是天下的主宰!”溪瞻來到溪簫跟前,麵無表情的看著溪簫,“這是朕的地盤,朕的後宮,朕的朝堂!你以為你和賤人的伎倆朕一無所知?”
“紅袖是朕的女兒,是你的親姐姐!你當朕真的老糊塗了?”溪瞻失望的看向溪簫,“朕不過稍稍下了個套,你就迫不及待的往裏麵鑽!”
孫衍生退到一旁,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誰也看不到,看不到他此刻眸子裏的殺氣和執著。
來到院子裏的柳辰風呼吸著新鮮空氣,雖然有些冷,但是卻無比的寬心,隻聽到空中傳來一聲鳴響,而後就看到有彩色的煙霧冉冉升起來,柳辰風敏銳的察覺到身旁男人身上浮現的一絲波動氣息,“你的人,動手了?”柳辰風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乖,看戲!”北冥墨用披風將兩人裹住,手悄然來到柳辰風腰間,故意揉捏著。裏麵劍拔弩張,外麵閑情逸致,的確是鮮明的對比。
“啊!你不該,是你的錯,是你,你不該讓母後傷心!你該死!”突然,溪簫好像發了瘋的似的推開侍衛的阻止,從一名侍衛手裏奪過一柄劍,瘋了一般朝著溪瞻瘋狂襲來,劍正對溪瞻的後心位置。
“皇上,小心!”突然間,孫衍生大驚,驚慌失措的雙手握著劍朝著溪簫刺去,“護駕!”而就在孫衍生話落之後,周圍靠近的侍衛的劍,已經盡數刺穿了溪簫的身體。
“不!”而就在此刻,聞訊趕來的王皇後,正看到她的兒子被萬劍穿心的這一悲慘場景,當場吐血暈死過去。
溪瞻顯然也沒有料到會如此,看著躺在血泊中的溪簫,愣了好半晌,而後才機械的抬起頭,看向手裏正拿著滴血的劍的孫衍生。
炮灰死了,矛盾升級,最後的對決要開始了。
柳辰風眼睛不斷的在溪瞻和孫衍生的身上來回的變換著,顯然她已經猜測到什麼,而最後目光卻停留在了北冥墨的身上,張張嘴剛想說什麼,隻是開口的瞬間,突然有個軟軟的東西鑽了進來。
柳辰風身子一僵,自己的舌頭正被某人的指肚給按住,動彈不得!柳辰風抬眼盯著北冥墨,很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