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呲,呼呲……”
曾山手忙腳亂的衝出巷口,拐過牆角彎腰扶住建築物,嘴中克製不住喘息著,腦裏十分混亂,誰又能在第一次經曆與死神的擦肩而麵不改色呢。
出了小巷大街上依舊是烈陽高照,曾山在街邊顫抖的神色並沒引起多少路人的在意,所有人在烈日當頭之下,出門都是及具目的性並行色匆匆的,畢竟沒有誰會無聊在大夏天臨近中午時出來壓馬路,躲在房間裏雪糕空調才是絕配。
稍微的,熾熱的太陽驅散了曾山心中殘存的恐懼,他深呼吸平定了幾分心緒,抬手猶豫下插入兜中,掏出了那塊陰冷的玉石,帶著滿頭大汗盯著玉石,心中百轉千回:
剛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是不是提前預知到了災難的發生?是這一塊玉片的功勞嗎?這麼說起來……
想到這裏,曾山心頭一跳,興奮的感慨到難道這東西是一件什麼牛逼的法器?這被自己撿到是不是說明自己要走上一條與無倫比的傳奇人生?
這一念頭產生,無數的yy念頭湧上曾山的心頭,他已經想到自己未來無現風光的場景了。
沉迷於幻想的曾山不曾知道,一張符紙不知何時貼在了他的身後,其上鮮紅的符字在不斷閃爍。
曾山身後樓頂上,不知何時道士早已坐在這戶人家擺放在天台的藤椅上,額前也貼著一張不斷閃爍的符字,如果有人能細細比對一下,還會發現這張與貼於曾山背後的符低閃爍在同一頻率之上,像是在相互轉遞著什麼信息一樣。
迎著陽光道士閉著眼放鬆著全身,身著道袍卻又不感炎熱,還心情不錯的嘴角微翹開口道:“嗯,你怎麼想的嗎?那我就給你個機會。”
就望道士語畢搭著扶手站起,任閉著眼卻繞過了天台上擺放的花草盆栽,站到樓頂邊緣,伸手又不知從何處取出一載細如牛毛的銀針按捏在二指之間,若放大細觀此物,還能看到其上雕刻著密密麻麻不明字符。
“去。”道士彈指細語一聲,就望銀針直接倒插入曾山頭頂,整根沒入,而曾山卻隻感輕微酸麻,隨意用手一捋頭發,不知自己以被“插入”。
“起。”道士掀開自己臉上的符紙,左手一揮,曾山後背緊貼的那張符紙無風自動,瞬間飛起射入道士袖間。
這麼說每張符也是道士心血,能不浪費道士也不願浪費,現令造符紙筆砂墨都要靠自己動手,再加上原材料的缺乏,一符千金不是空話,更何況是被其溫養多年的這幾張符紙。
轉頭想到現令這個時代,道士也是無奈,修道多年也易被人一槍歸西,不得不說世界還是凡人的世界。
搖搖頭道士散去心中的異樣感,返身重新坐回到藤椅之上,靜心開始連接與銀針的聯係,沉心於對曾山的控製之中。
樓下曾山抓捏著手中的玉石,還沒從空想中轉醒之時,莫名的,他的耳邊轉來來了一聲老朽的話語:“終於……終於有人能喚醒吾了。”
“臥槽!尼瑪!什麼東西!”突然吃驚的曾山下意識轉頭四顧,卻沒發現任何人在身旁,離他最近的是其身前五六米處一位倒垃圾的大娘。
“不用找了,吾在你的掌中。”聽起來就像是充滿智慧的老朽聲音繼續在曾山耳邊響起。
差詫間曾山低頭望向手中冰涼的玉片,興奮的滿臉通紅開口道:“我去!你就是傳說中的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