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英找到晟皓的車,
一上車她就開始喘著粗氣,
“你才多大啊,走幾步就累成這樣?我媽身體都比你好。”晟皓一臉嫌棄道。
“你催那麼緊我哪敢走過來啊,我是跑過來的好嗎?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就你?是玉還是香啊?要不要幹脆給你鋪個紅地毯,你再換身禮服過來啊。”
“哼!”
美英理了理頭發,有點嬌嗔地把頭扭到一邊。她腦袋裏還在閃現憶安跟她說的那些話,忽然對晟皓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你什麼時候讓那個家夥走啊?”
“誰?憶安?我沒想讓他走啊,他的介紹信和錢都被搶了,現在他都沒有地方住,估計得等一段時間吧。”
“你是不是真的腦袋缺點東西啊!他是誰你知道嗎?你怎麼這麼相信他說的話啊!他不是什麼好人!”
“你發什麼脾氣啊,他對我和我媽都挺好的啊,況且我媽可喜歡他了,他哪裏像壞人了!他不就是跟你公司有點經濟糾紛嗎?至於變成壞人嗎?”
“什麼經濟糾紛?他怎麼跟你說的?”
“他就說NEWWAY欠他們公司老總的錢還沒還,這次他回來就是來向你們要錢的,本來就是你們沒給人家錢,人家主動來要,怎麼就是壞人了呢?你們才是壞人吧。還有,你們是欠人家多少啊,人都上門來要了。”
“我靠!那小子真是這麼跟你說的?”
“嗯,我一個字都沒往上加!”
“啊!!卑鄙!!你一會兒下車先回店裏!我要去個地方!”
晟皓已經氣的快吐血了,握著方向盤的手也越捏越緊。
美英看他好像是真的很生氣,也不敢吱聲了。可心裏還是很想問問‘未婚妻’這件事。但是,以跟他相處這幾個月的經驗來說,為了保命,她現在最好還是閉嘴老實待在一邊吧。
下了車,
還沒等美英把車門關上,
晟皓就疾馳而去。
她咬著大拇指,憂心忡忡地走進店裏。
這倒好,一進店裏,柳藝就和杏仁把她圍住了,
“發生什麼事呢?晟皓哥呢?他沒回來嗎?”柳藝說道。
“你沒被打吧?我看晟皓哥拉你出去的時候表情好可怕啊。”杏仁關心地看了看她的手臂。
“......我沒事,他,他就是讓我帶路去找一個人。”
“誰啊?你們還會有共同認識的人嗎?”
就在柳藝以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逼問’美英時,南樹一把將她從兩人身邊‘抽’出來。
“好奇寶寶們,有什麼事我們下班再聊吧。”
說著,他將她推上了二樓。
“什麼嘛,自己還不是好奇,隻是拉倒樓上自己去八卦了。”杏仁不滿道。
“唉~沒事,就像南樹哥說的,我們還是下班再說吧,反正遲早都會知道。”柳藝倒是想的挺開的,也是,她從來就很聽南樹的話。
二樓,藝賢已經在這兒‘恭候多時’了。
三人坐在吧台,藝賢給她倒了杯檸檬汽水。
“說吧,你們是去幹嘛了?”
南樹的聲音真是充滿了誘惑力,不去當催眠師都屈才了。
“.....他讓我帶他去見一個人。”美英乖乖地開始招供了。
“誰?”
“我前幾天才認識的一個朋友,崔憶安。”
“啊??!”
兩人幾乎同時被嚇到。
“真假?崔憶安?崔氏財團的崔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