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我。。。”修謨有些尷尬地掃了一圈周圍的人,原本漲紅的俊臉,卻還是帶著委屈的眼神求助般的看著玉萱,像個小媳婦。
“額!”玉萱止住了笑,愣了一下立刻會意,掏出絲帕,遞給他。
“這。。。。。。”修謨瞟了瞟自己濕漉漉的手,因為剛才被噴到臉後,手中不穩,打翻了湯碗。
“撲哧~”玉萱又想笑,但馬上一想到一向溫文儒雅的修謨會被某絕們弄得這麼狼狽,對他在外人眼中的形象真是損到家了,立時心中一軟,便不自覺伸手幫他擦起臉來。
但不知此刻的修謨一邊享受著玉萱的服務,一邊卻用有些狡黠的眼光,得逞地瞟了一眼旁邊呆愣的某絕們。
豈有此理!
本來都暗暗誇讚仁絕的眼神變成了憎恨,仁絕隻能幹笑幾聲,這幾個人也太那啥了吧。可憐巴巴地瞟了一眼豔絕,豔絕正好笑地看著他。伸手在桌下暗暗掐了仁絕大腿一把。
“哎喲~”仁絕兩眼立刻飽含淚水,看著修謨,這下修謨可就不好怪罪他了吧。哪知人家修謨瞟過那一眼後,壓根沒再看某絕們一眼,誌得意滿的享受著自己心愛的人兒的服務,魂都快飛出去了。
其他桌的人見無事,也覺沒趣,便坐下繼續吃喝,不久又開始吵鬧起來。徐之耀分明地看到井絕的右手緊握,青筋突起,眼裏黯了幾分。
“啊!!!”“啊呀”“啊~~~~~”一桌坐在最靠近門邊上正在大飽口腹之欲的無名小卒突然同時發出幾聲驚叫,一手指著門口,瞪大了眼睛看去,如同嚇得魂飛魄散,張大的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隻血手掌在門檻邊擺動了片刻,便消失了。在場的人頓時鴉雀無聲,徐之耀倒顯得冷靜異常,微微轉頭,目視身旁的下人,兩個家丁匆忙跑出門去,將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抬進了莊子。
高台上人都帶著好奇站了起來,看向被抬進來的人。徐之耀不待家丁停下,飛身上前,正舒服享受著玉萱服務的修謨,突然感到玉萱的手停了下來,看了看玉萱,也好奇順著她的目光的向門口望去,見莊主飛身向前也趕緊尾隨而去。很快大家都圍成了一圈。修謨探了探來人的氣息,摸了摸脈搏,一晃手,不知哪冒出了幾根銀針,迅速的紮在那人的幾大要穴上,片刻,來人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來人頭發蓬亂,間或夾雜著一些雜草碎片。亂發遮擋下的臉滿是稀泥和已經凝固的血漬。雙眼無神,飄忽,發白的雙唇不停地抖著,幹涸得裂開一道道的溝壑。一身鏢師藍衣血跡斑斕,有幹涸發黑也有新鮮的血紅。身上滿是崎嶇的刀痕,刀痕處處在要害上,皮肉外翻看得叫人膽戰心驚。
“徐,徐莊主,”來人愣了愣神,看見徐之耀,戰微微的抖著蒼白的雙唇,突出幾個字。
“我在!”徐之耀蹲在一邊,靠近來人,抓住對方的手“圖兄弟!有話等休謨公子治好你了再說!”
原來是龍飛鏢局鏢頭的圖毅!眾人仔細辨認後才確認。他不是為徐莊主押運這次武林大會開支的黃金的麼?額,不對啊,鏢頭到了,黃金怎麼沒到啊?(黑線飄過,什麼智商,這幫人眼裏除了金子還剩什麼呀。)這,這圖大鏢頭一身重傷。。。。。。難道是半路被人劫去了?誰人敢劫徐莊主托的鏢?更何況憑這龍飛鏢局的老爺子的名聲在綠林裏沒人敢動,竟還有人敢下手?眾人麵麵相覷。
“徐,徐莊主,我,我是不行了,別費力了。”圖毅抓住徐之耀示意下人抬他進去的手,艱難地吐著氣。
“不會的,修謨是神醫,必能將你從鬼門關救回來!”徐之耀焦急地可能了一眼修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