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花園裏,草木旺盛。陸希銘和許劍豪站在花園裏還真是一道很特別的風景線。不過還真說不出當時的那種氣氛。很詭異,充滿了殺氣,卻還是有種緩和的感覺。
“我不想和你打架!”陸希銘一心記掛著小憶的情況,他真的很希望一刻也不離開小憶。
“我本來就不是和你來打架的。”許劍豪的態度很明確,這到使氣氛緩和了不少。
“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陸希銘很直接地問。
“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陸希銘對交易兩個字到是很感興趣。
“我們既然都喜歡小憶,那麼就來一次公平競爭,怎麼樣?”
“競爭?”陸希銘可不是沒自信的人。
“怎麼沒信心?”
“誰沒信心,那好,我們就來一次公平競爭。願賭服輸,我們擊掌為信!”什麼年代還時興這玩意嗎?嗬嗬,不過總歸是一個講信用的方法。
兩個人擊掌三次,這事就算這麼定了。回到了病房裏,冷心雪和區建已經在了。冷心雪在喂小憶喝粥。冷心雪看樣子還算好,隻是陸希銘出現後一直回避著他的眼神。
“希銘,你也真是的,我們來了居然就沒看見你了,我以為你守了一夜,太累了,去睡了呢。”區建拍拍陸希銘的肩膀說。
“什麼,你守了我一夜,真是太感謝你了。你肯定也累了,先回去睡吧。有小雪在就可以了。”童憶欣看到陸希銘那張疲倦的臉還是很過意不去的,雖然有過一些過節,但他是為了自己才那麼辛苦,還是很擔心他的身體。
聽到小憶的話,陸希銘還是很開心的。什麼累都沒有了。
“童憶欣,你感覺好點了嗎?”許劍豪終於有開腔的機會了。
“啊,學長,你也來了!”剛發現嗎?“恩,好很多了,在昏迷的時候總感覺有種力量不許我倒下,不許我屈服。所以我現在很好。”
昏迷的時候,那個時候不就是陸希銘?看樣子陸希銘已經棋勝一招了。許劍豪很失落。
“好了,你們大家今天都有課,不用管我了。護士小姐會照顧我的,對了,學長我看我的工作是沒法做了,很抱歉。”小憶很愧疚,她不希望因為她而拖累了整個學生會的工作。
“沒關係的,你好好休息就好了。”許劍豪懶懶得提不起精神。
“那麼我們先走了。”冷心雪拿起自己的包包,起身走了。幾個人也一起走了。
“那麼,我晚點來看你。”希銘還想多說幾句。
“不用那麼麻煩了。”童憶欣不想太麻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