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男人有著結實的胸肌,惑人心神的腹肌,健康迷人的膚色,倒三角的修長體型,一切都是那麼完美,除了……臉上那個三十八d罩杯的粉紅色罩罩以及一身困的結實的繩子,更平添了幾分魅惑之意。
南宮荊軻知道現在窗外門外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正幹巴巴等待著接下來的劇情發展,順手將屋內的燈給按滅,外麵立刻響起一陣噓聲,輕笑一聲,還覺得有些不真實,他緩緩抹黑走向床邊,倒是床上的人發出了一陣啼笑。
南宮荊軻有些局促,“小寒,你笑什麼?”
南宮寒抿了抿好看的薄唇,“不是要反攻麼?怎麼站在那裏不動?”
南宮荊軻連連擺手,上前把南宮寒臉上的罩子給摘了,“我沒……沒想要什麼反攻……”
臉都紅透了。
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窗外也有燈光灑下,映在兩人的眸中星星亮亮的。
南宮寒吃力的揚起上半身,笑的邪魅惑人,隻見他舔了tian嘴唇,呼出的氣體帶著濃鬱的酒香,聲音更是磁性的想要引人墮落,“我讓你反攻哦,荊軻。”
南宮荊軻也忍不住啼笑出聲,而後脫下鞋子上了床,沒有去解南宮寒的繩子,也沒有進一步的去做一些別的事情,他隻是安靜的躺到了他的身邊,把臉埋在了對方的胸口,雙手用力環著他的腰。
“怎麼了?”南宮寒問。
“就是有些不敢置信,昨天還是絕望的生無可戀,今天我們竟然就這樣在一起了。”
“我也覺得有些不真實呢!”南宮寒笑道,用下巴蹭了蹭胸口處人兒的頭發親昵道。
“啊?”
“你說的愛我,我也感覺像在做夢一樣,荊軻,再說一遍吧,說你愛我。”
南宮荊軻抬起頭,雙手支起上身,嘴唇離男人的薄唇隻有幾厘米,兩人四目相視,同時笑起來。
“我愛你!小寒,我愛你。”
一雙桃花眼裏綻放的全是幸福,“我也愛你,不過以後不能叫我小寒了,所幸我未在華夏發展,那些噴子們不知道我的身份,也所幸咱們長的並不相像,艾斯迪那邊已經偽造了我的死亡證明,我的全新身份,艾珂!不過其實也是多餘,誰又整天八卦我們呢?跟你在一起,咱們隻需要這間屋子就夠了。”
“貧嘴!小珂!哈哈哈,在家裏還是叫你小寒吧,我習慣了。”南宮荊軻笑哈哈的,而後吻上那雙唇,難分難解,接著一路向下,含上那裏早已堅挺的一柱擎天。
南宮寒氣喘籲籲,眼眸裏能沉出水來,“在家裏,叫老公!別tian那裏,快給我解開。”
“你不是說讓我反攻麼?”南宮荊軻笑的得意。
男人愣了一下,繼而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直接一攤,叉開大腿,“給,攻吧,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麵,攻老公一次,老公會十倍的還回去哦!”
南宮荊軻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而後褪下褲子,裝模作樣的。
“你來真的啊!”南宮寒有些發虛。
誰知人兒一個翻身,騎坐在了他的身上,而後對準某處柔軟之地,輕輕放開身體……
“の……”南宮寒喉嚨深處發出一些低沉嘶啞的呻吟聲,自己的那處被緊致灼熱的甬道包裹。
雙手被綁的結實用不上力氣,隻能盡力的扭動腰身往上頂弄,這種不能暢快淋漓去衝刺的感覺真是憋屈透了,加上身上那人調皮,他每次往上努力的時候,那人也就瞬間抬高腰肢,一點也不配合,分明就是捉弄。
南宮寒沙啞著嗓子,“乖,給我解開,快!”
南宮荊軻樂的像個孩子,又一次重重坐下,入口處緊緊的咬合著那根巨物,搖了搖腰,全當沒聽見。
你行!南宮寒咬牙切齒,但馬上還是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好好先生模樣,“乖,求你了,給我解開。”
哼哼,等你解開以後,看我不把幹到噴尿!
知子莫若父,南宮荊軻委屈巴拉的,“給你解開了,你不知道要怎麼對付我了。”
哈哈!南宮寒雙手環在腦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那荊軻覺得我會怎麼對付你呢?”
南宮荊軻不由又想起過去南宮寒在床上層出不窮的花樣,臉快紅成了石榴,他連忙轉移話題,“你為什麼要把婚戒給扔了呢?”
他看著桌子上的盒子裏,躺著兩人典禮之上互換的婚戒,南宮寒說要把它們丟掉,他們之間,不要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