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
“剛開始都這樣的,忍一會兒,乖,很快就好了。”安檸捧著他的臉親了親。
安檸漸漸加快速度,身下的人似乎也漸漸開始適應他的感覺,細碎的悶哼聲傳出。
“啊——”忽然律秋高聲呻吟了一聲。
“小居,の%¥&;;;*#……不要……”他的指甲摳進安檸的胳膊。
“該死,叫我檸!”安檸大力衝撞,汗水垂落。
“啊——a¥%……&;;;小居,不要,律好痛,呃,快一點,我不行了。”
到底是不要還是要快一點啊?安檸被氣笑了,加快了速度,他也快了,還有,秋風是代號,律才是名字麼?
於是,他俯身吻上那雙略顯冰涼的唇,呼吸紊亂,“律?律!喜歡麼?”
“喜歡……”律秋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
安檸捕捉到這抹羞澀,喜歡的緊,大力挺動腰肢,“嗬嗬,喜歡這樣?嗯?律的裏麵好緊好熱,我也好喜歡呢。”
他俯身咬住律秋的耳朵。
看到這種場景,身下的人哭泣求饒,安檸真覺得自己要瘋了,這感受太過刺激,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他的聲音幽沉,“律,我也要出來了,我也弄在你的肚子上好不好?”
他沒有帶t,但是也不想弄到牆上或者被單上,就想撒在他身上。
然而那雙靈活的手卻拘住了他的腰不許他抽離,“不要,不要離開,she進來。”
啊——大腦神經繃斷,安檸真的瘋了,這個該死的妖孽,竟然這樣勾引他!自己的鳥已經完全不能控製,痙攣的感覺襲遍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甘暢淋漓的釋放,釋放進對方的體內。
安檸崩潰的劇烈喘=息,許久,他抽出身子側身躺下,不少念頭在心底裏閃過,今天他所有的原則都被破壞了個幹淨,首先,不趁人之危,已經做了,其次,絕不會不用安全措施去做,他也做了,再者,絕不那啥到對方體內,還是做了。
然而肇事者卻嘴角含笑,蜷縮著身子睡去,嘴巴吸氣鼻子出氣,很可愛呢。
笑了笑,安檸拉過被子把人蓋住,而後起身走進浴室,自己衝洗幹淨後又給前台打電話吩咐送上來一個臉盆,打了盆水。
皺著眉頭,他不知道該怎麼給男人清理後方,小心的查看了下那裏,雖然紅腫的厲害,但並未撕裂,不幸中的萬幸。
電話響起,安檸接了起來,“哦,知道了,好,嗯,我這就過去,掛了。”
……
男人本靈動狹長的眸子此刻裏麵寫滿肅殺之意,他坐在床沿邊支著雙腿,手裏則拿著一張便利貼,上麵寫著一句話:要我負責的話,call我,134xxxx2885,抱歉,拿了你呲牙咧嘴的玄武。
嗬!
狠狠拍上了自己的額頭,酒後亂性!
自責憤怒之後,又是濃重的悲傷,昨夜的夢那麼真實,以為是小居了,嗬嗬……自己第一次做0,卻是這種情況,玄武大人,你不覺得悲哀麼?
將便利貼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秋風開始穿衣修整,雖然走路後麵還是疼的很,不過夜組的人,身體素質好,偽裝到不露痕跡還是可以得。
查看了一下腕表,才發現居然關了,打開之後一溜自己的信息,好幾個老夥計都在詢問昨夜的事,什麼情況?小心翼翼的詢問了紅狗事情的因果,才大致猜測出原因,秋風欲哭無淚,那個混賬東西。
“風,你真的沒事了麼?你昨天嚇壞我們了。”紅狗小心的再次詢問。
秋風回憶著昨夜那個夢,夢裏自己哭的跟狗一樣給小居告白傾訴的樣子,噢,我的天!“沒事,狗,不用擔心,昨天喝多了。”
就是喝多了那樣子,才讓我們知道你心裏有多壓抑啊!紅狗心道,“該死的,能不能把紅字帶上?”
“紅狗黑狗都是狗。”秋風撇撇嘴,“掛了。”
“喂,不要啊,我要正名,紅狗是淤血魔神的代號好嘛?不要叫我狗!”紅狗殺豬般的聲音被掛斷。
——
安檸心神恍惚的不停查看手機,一直沒有電話,也沒有消息,最後忍不住給酒店打了個電話,詢問1208號房客人還沒起?卻被告知1208號房客人已經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