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宇文楚一身邊一人站出來,滿不服氣的,想與夏子軒交手,為己方挽回顏麵,他可不是剛剛開辟出氣海的“新手”。
才剛站出,卻被宇文楚一拉回,朝他搖了搖頭。
“小兄弟,你與他們非親非故的,何必趟這趟渾水。”宇文楚一和顏說道。
“你剛才沒聽他們說了嗎,我們是朋友。”夏子軒說道,意思已很明顯。
“哈哈....”宇文楚一笑道:“好,希望你日後不要後悔,沈飛,厲天,我們的帳有的是機會算,走。”
宇文楚一說完,帶著一行人離去,這仇怨隻怕無法化解了。
直到外麵,宇文楚一身邊人才不禁問道:“皇子,為何就這麼放過他們。”
“哼,那小子的肉身很是強悍,而且看來還未盡全力,不宜妄動,這筆賬先記下吧。”宇文楚一淡淡說道。
“可是我們都開辟出了氣海的,難道還對付不了他不成。”有人不服氣,特別是好友被打折了一隻手臂,心裏有大的怨氣。
“自然不是,隻是如今選拔之日在即,若是傷到自身,得不償失,等選拔完後再對付他們,結下的因自然要了結。”宇文楚一眼眸閃過厲芒,冷聲笑道:“不開氣海,肉身再強悍又有什麼,依然是螻蟻。”
“不錯,皇子說的是,日後再收拾他們。”
“可惜了牧兄弟這次算是栽了,多半要來不及參加選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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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宇文楚一是誰啊?你們跟他有什麼大仇怨的?”夏子軒疑惑問道。
“他是東域漠汗帝國的五皇子,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狡猾陰險的很呢。”厲天說道,對他很是不屑。
“那你們又是怎麼結怨的,看他表情恨不得殺了你們。”
“那是他自找的,我們兩人在大山中找到了一處小古跡,得到了一點好東西,誰知道他路過後知道了,威逼不成便對我們動手,誰知被我們幹掉了兩個,他們不服,結果就追殺我們一路過來。”厲天解釋說道,心中還有一些怨氣,憤憤不平。
“那以他的性格以後會不時給我們陰招了。”夏子軒說道。
“他若再惹我,我不會放過他。”沈飛依然冷淡,酷酷的說道。
“你們是怎麼來參加七玄宗選拔的?”夏子軒問道,特別是沈飛不是普通人,感覺靈敏的都可以察覺得出他不簡單,整個人氣勢有點淩厲的氣息,就像他身上的那把古劍。
“沒辦法,我家的那個老頭子跟七玄宗一個前輩有關係,不願帶我一起出去,就叫我去那邊待著等他,我沒法,就來了。”厲天咬了一口手中食,依然拿出當初夏子軒問他時的那套說詞,語氣中好像對他師父丟下他很不滿。
“你的話我早就聽了很多遍了,你不用再說,你呢?沈飛?”
“我?我是來追求劍道的。”
“追求劍道,那你怎麼不去劍宗啊?來七玄宗,我一路走來沒聽說七玄宗有專門教授劍道的啊?”夏子軒疑問道。
“不想去。”沈飛簡略說道,不願道出。
夏子軒見沈飛不想多說,也就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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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雲城是雲集了諸多地方前來參加七玄宗選拔的年輕才俊,形形色色,有來自一些大城家族的,有來自一些普通世家的子弟,有來自大山間的小部落。
不聚在一起還不知道,這麼多聚在一起的青年才俊,相比之下才知道差距。
有些是遠名在外的,如東域寧家寧峰,紀家紀浩,南域的公孫世家公孫宇,北域的軒轅世家軒轅無極,這些都是從小就盛名遠揚,一到雲城就有一些年輕俊才被其折服,甘願跟隨,願為他們驅使。
不過還有很多都還不為人所知,有的桀驁不馴,一進城就與其他青年起衝突,惹的雲城的城主派出城防到處巡守並出言警告,預防城中的衝突發生。
就連夏子軒三人都不免的成為有些人的攻擊對象,特別是夏子軒以肉身境將一些尋常的氣海境修者打敗,讓他也開始小有名氣。
“嗎的,這都第幾次了,又是宇文楚一那個王八蛋找來的。”厲天恨恨說道,這些天來,宇文楚一變相的挑撥一些人針對他們三人出手,手段又是及其狠厲,無所不有,要不是他們三人謹慎,且選拔之日在即,不願多動幹戈,早就打上門算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