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客樓上,鳩摩羅一行與夏子軒四人發生衝突,兩招下來,夏子軒這邊稍占上風,魔翼心中不服,起身還欲再戰。
鳩摩羅起身喝止,問道:“你們四人是七玄宗的吧?”
“是又如何?”厲天倒是沒有一點擔心之色,眼看對方要以多欺少,氣呼呼瞪著喝問道。
“哼,是的話,我倒是想領教你們七玄宗弟子的能耐,就當做是我的熱身吧。”覆魔陰聲冷笑道,話語之間盡是挑釁。
“你以為你是誰,很厲害嗎,在我看來你不過如此,想戰就來,我可以讓你一隻手。”夏子軒見對方敵勢訩訩,絲毫不將他們放在眼裏,對方一副眼高過頂的樣子,全然不將他們七玄宗放在眼裏的模樣讓他甚是不岔,臉上也不好看了。
“嘻嘻,大言不慚,你想知道我的名字,隻要你能贏了我,我自然就告訴你,或者你若是敗了,我願意大發慈悲收你為奴。”覆魔冷聲道來。
“嗬,不不不,你想太多了,我隻是想說,你不過是個名不見傳的人罷了,就妄想挑戰我們七玄宗,看來剛才說你無知狂妄,並沒有說錯,再說了,就你這樣的,給我為奴也不夠資格。”夏子軒輕蔑說道,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中。
“你.......放肆。”覆魔大怒,身上詭異魔氛再次騰起,狠厲的雙眼直盯夏子軒,拳頭緊握劈啪作響,一時間,周遭氣氛再度緊張,好像一觸即發。
然而,鳩摩羅一步踏出,眼眸一冽,一股駭人無形氣勢陡然而生,壓迫夏子軒四人而去。
夏子軒四人頓時一震,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襲來,猶如墜入無底深淵,全身被一隻大手狠狠拽住,直向魔域而去。
站在前麵的夏子軒首當其衝,承受這種威勢越加強大,初時一眼看向鳩摩羅,隻感好像突然無底深淵魔域向他吞噬而來,濃濃的血煞之氣覆蓋住夏子軒,自身的血氣在慢慢冷卻下去,意識竟然漸漸被其吞沒,全身一凜,肉身收到極其強大的壓迫,好似殺意臨頭。
再看玉琳、厲天、沈飛三人,臉色蒼白無力,尤其是玉琳、厲天兩人,臉上惶惶恐恐,好像在經曆一生最可怕的噩夢,身處無間地獄!!
沈飛一雙原本犀利的劍眸此時失去淩厲之色,劍眉緊皺,握劍的雙手微微顫抖,好像在經曆一番怎樣的嚴酷鬥爭。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過去很長時間,又好似隻是過了一瞬,就在夏子軒差點要完全失去意識時,在丹田處湧出一股至強至聖的力量,好似浪濤奔騰湧過,摧枯拉朽一般,一下充滿全身,剛才那種直欲將人吞噬的血煞氣息被掃蕩消去。
夏子軒心神回返,心中一陣悸動,當下默運盤古大道經,血氣重新旺盛如初,適才感覺好點。
“MA的,這老家夥真是不得了,一定是個很強的老東西,要捏死我多半跟捏死螞蟻一樣輕鬆,要不是剛才有玄黃玲瓏塔力量相助,隻怕真的差點陷進去了。”
夏子軒回想起來,心中還是頓感一陣後怕。
而酒樓其他人,看著夏子軒四人,感到莫名,不知所以,不過看他們四人的狀況,也知道不能靠近,以免魚池之殃。
“呃?”鳩摩羅似有所感,看向夏子軒,眼眸露出一點異色,想要再有所動作時,突然,一道聲音傳來,打破沉寂。
“哼,聖族的前輩,好大的威風啊,仗著自己的修為高,要欺負我們七玄宗的晚輩嗎?不覺得有損自己身份嗎?”
打破沉寂的一聲,猶如天籟之音,好像驚天一雷,頓時打破這令人感到窒息的威勢。
玉琳、厲天、沈飛一下便緩過神來,臉上還略有惶恐,大口喘氣,一時不明究竟。
夏子軒也感到身體為之一鬆,壓迫逼人之勢一下瓦解。
鳩摩羅聞聲看去,隻見走來一個青年,黑發披肩,普通的相貌,卻不怒自威,一步步踏上,氣勢不凡,是在瓦解鳩摩羅那攝人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