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劍者嗎?”拓跋易聞言細想,隨即搖頭道:“沒有,我出來一年的時間,到前端時間回去,也沒聽說有什麼厲害的年輕劍者啊,倒是劍宗的有見過幾個,怎麼,你問起這個幹嗎,劍者,一般不是在劍宗的嗎?”
“沒有嗎?”夏子軒想了想,沈飛不是說好要四處曆練,磨礪己身劍道的嗎,按理說以他的實力也應該有些名聲傳出才對啊,難道他當初橫渡虛空那麼遠了不成?
“喂,問你呢,發什麼愣啊?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是你朋友不成?”
“嗯,是我一個好友,不過他不是劍宗的,而是跟我一樣來自七玄宗,他也在出來曆練了,隻是現在不知道去哪了。”夏子軒說道,許久不見,還真想念幾個朋友。
“七玄宗?沒聽說過七玄宗有什麼劍道高手啊,你這好友怎會是七玄宗的,叫什麼名字?”
拓跋易疑問道,整個東域,甚至是玄天大陸,要說專門修行劍道的就數四大宗門的劍宗了,其他的也沒聽說過有什麼專門傳授劍道的啊。
“他叫沈飛,確實是我們七玄宗的,至於他為什麼不在劍宗,這點現在還不好說,算了,既然沒有,也沒有什麼,以他的實力不會有什麼事情。”
夏子軒說道,他對於沈飛還是很有信心的,他的劍道很是不凡,年紀輕輕就初步掌握了自身劍道的劍勢,長此下去,說不定他能夠領悟出自身的劍道領域,而且沈飛還修有夏子軒的天虛步,就算有什麼危險想走也不是什麼難事才對。
“照你這樣說,他很厲害?比之前的趙鯤如何?”
夏子軒聞言認真想了想,道:“趙鯤比不上他。”
拓跋易聞言還有些懷疑的,但是又看夏子軒認真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頓起好奇之心,還真想見識一下這個能夠被夏子軒這般稱讚的人,到底有多厲害的。
兩人正交談著,那邊有不少青年俊傑走來,都是塵瀚學院的學生,剛一坐定,幾人就興奮的說道:“想不到悟道崖竟然會在半個月後開放,這樣我們要爭取努力,一定要爭取到進入悟道崖的資格。”
“不錯,悟道崖每五十年開啟一次,今年剛好是開啟的時候,上次我們失敗了,這次一定要將這些年來努力的成果表現出來,爭奪這次十分不易的資格。”
有人極為激動,說到這裏,好似就看到一條康莊大道為他們展開一般。
“話雖這樣,但是也不容易啊,名額總共就那幾次,整個學院有那麼多人參與,特別是像司馬無方這樣的,更是同階中的強者,想要如願進去,難,難,難啊。”
有的也還冷靜,說出大家心裏的擔憂,話一出,眾人都有些頹然,是啊,與這樣青年高手同處,本身就是極為悲哀的事情,根本無法力敵。
“唉,聽說了嗎,這次學院還不止在學院內開放,還麵向外界,不少年輕高手都在前些日子就得到消息,像原嶺的雍尋空,啟文府的燕千封都準備到時前來。”
“是啊,以他們的實力,或許可以在神碑上留名,一舉獲得進入悟道崖的資格,但是我們就難說了,那塊神碑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隻有獲得它的‘認可’才可進入。”
紹悠府一些人想到這裏,原本的熱情頓時掩息下去,他們天資都很好,但是相比於那些盛名遠揚的天才強者來說,還是不夠。
夏子軒聽到這裏,饒有興趣的問道:“拓跋兄,你知道這悟道崖是怎麼回事嗎?”
拓跋易想了想道:“我在很久以前就聽說過,這悟道崖是塵瀚學院一大神秘之地,或許也可以說是神風帝國中一處極為神奇的地方,好像是一處斷崖,跟什麼上古時期有關,隻要你有那份天緣,就可以在那邊領悟到大道至理,甚至還能領悟到一些無上神通、修行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