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府內著火了?怎麼會這樣?即便是東門剛剛失守,那梁山賊寇也不能這麼快摸到我曾家府有中啊?難道是有奸細作亂?”曾長者聞言心頭猛地一顫,府中上下現在皆是女眷與孩童,其餘等人都在城內四處備戰。若是曾家府著火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快!快點抽調些人馬!隨我前去曾家府救火!史教師,你暫且率領眾人在此將城門給我死死守住!”想到此處曾長者便不再猶豫,當即下令吩咐道。
“曾老爺,放心前去吧!我必定讓那梁山賊人不得好死!”當下史文恭猛地一抱拳,鄭重的說道。
再說這曾家府內,這突入其來的一把火正是先前被晁蓋潛進城中的戴宗所放!那戴宗此時倒也機靈,看著城門已破便趁亂潛入曾家府中,順勢放火作亂!先行斷了曾家的後路!而東門衝殺進來的武鬆、楊誌等人也按照宋江先前的交代凡是有人逃往東門的就地格殺!
此刻,東城之中一片混亂!曾索雖是勇猛但仍舊不敵幾人合力,隻是領人頑抗了不到半個時辰,便被魯智深一個禪杖紮進了後胸,當場暴斃!隨後趕上的楊誌一刀便割下其首級,丟於手下嘍囉!
武鬆殺的興起,渾然沒有一絲倦意,隻身一人頂在最前,雙刀飛舞!所到之處皆是血肉橫飛,手下更無一合之將!正在此時,忽然一道黑影猛地朝他射來,殺到眼紅的武鬆狠狠一笑揮手便往這道黑影身上砍去!
“武二哥!不要!是俺!”那道黑影隻見一束寒光迅速朝自己麵門襲來,身形不由猛地退後幾步,也虧得這人身法極好,武鬆這一刀可是絲毫未停,那人剛剛退罷,這刀便重重的落在剛才那人落腳的地方,地上都斬出一道長長的印跡來!
“武二哥!莫要動手!俺是戴宗!看得城門已破便來此接應你等!”來人正是先前放火的神行太保戴宗!
“嗯?原是戴院長戴兄弟!怎麼是你?若不是你退的快些,險些誤殺了自家兄弟!”武鬆廝殺的久了卻終未敵手,正覺得乏味便又突地看見自己一刀竟然未果,剛又要提起興致上前繼續找此人過招之時,來人卻自稱戴宗。
“嘿嘿!武二哥,俺先前就被晁天王潛在了城中,隻是前日便臨時封了各路城門不叫人往來,俺想了幾日的辦法都沒能混出去!今日可巧,俺隻看得有人攻破城門便知道是咱寨子上的兄弟們來了!一時興起便放火燒了他曾家老巢!順便好帶你們占了這曾家府!”戴宗嘿嘿一笑便趕緊朝武鬆說道,卻渾然不知晁蓋已經身死的消息。
“好!既然如此,那便帶俺等殺入曾家府!擒得那群鳥廝!”說罷武鬆便帶著時遷趕往魯智深和楊誌身邊,將情況簡單一說,留下一千多人把守城門,隨後一行人又帶著幾百嘍囉就往曾家府殺去!
“曾老爺!府中是回不去了!我剛看見梁山賊寇已經殺進府中了,門前還有上百人把守!以小人之見咱還是先行退走吧!”前去探路的一個家丁策馬飛奔至曾長者跟前慌忙報道。
“退走?這四處城門皆是梁山賊寇!你讓我退?往哪裏退?連家人都不保我還有臉先行退走?梁山賊人老夫與你們不共戴天!”曾長者怒極生悲,一股渾然赴死的衝動令他不顧一切的策馬趕往曾家府!
“梁山賊人!莫要傷我家人!有種的隻衝老夫一人!”曾長者一行近百人,卻被梁山等人堵殺在自家門口進退不得!曾長者聽見府中有殺伐之聲以及女人孩童的慘叫之聲,不由得大聲怒喊道。
“那灑家便來會會你!看你倒是有些甚麼能耐!”魯智深聞言從門中走出,一柄禪杖重重的拖在地上,雙目圓睜的往曾長者這邊走來。
“父親快走!莫要與其糾纏!北門已經失陷!”就在魯智深要一禪杖打死曾長者的時候,一隻箭破空射向前者,魯智深來不及收回禪杖,連忙一個側身,隻是堪堪的避過,胳膊之上竟是被擦破了些皮肉!
“魁兒?北門也破了?”險中逃生的曾長者漸漸冷靜了下來,慌忙拍馬往回退了數丈。盯著眼前有些狼狽的曾魁,吃驚的問道。
“那梁山賊人太過凶猛!又破了咱家的守城陣!隻是孩兒無能出城迎戰又勝他們不得!還險些丟了自己的性命!無奈隻得逃回城來!”曾魁一臉悲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