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宴啊,非常感謝你的援助,作為晚輩,我做到這種地步,實在是不好意思親自麵見李太郎大師,你替我向你師傅說聲謝謝。”韋齊輝拍了一下宋宸宴,神情特別嚴肅。
宋宸宴緩了好久,才明白韋齊輝嘴裏的究竟是什麼事情,是雲南木材廠的運營,聽著這語氣,看來是由危轉安了,良久,才說:“我師傅向來隻和好的木材廠合作,說明你的木材廠還是真材實料,隻要你們保持初心,就不會有這樣的危機事情再次發生。”
宋宸宴點點頭,自始自終在宋宸宴麵前都低了一頭,苗茜薔看著,也頗是心酸,向來風一陣雨一陣的韋大師,現在卻謹慎入微,與宋宸宴之間隔著一層山脈,懸在邊緣,生怕走錯一步,變回掉入山穀,粉身碎骨。
苗茜薔問了一句:“明日的大會上,中國代表方有幾人參加?”
“我想想...”韋齊輝掐著手指頭,算了一會兒,說,“報名參賽的有一百六十三人,入圍的卻隻有九個。”
宋宸宴心裏一動,歎了一口氣:“中國的木工越來越多,木匠出的卻是越來越少了。”
“隻當是木匠都不屑於參賽吧!”
“嗯。”宋宸宴問,“對了韋師傅,給小薔安排的身份是什麼?”
韋齊輝轉過頭,神秘兮兮的一笑:“這個啊,明天你就知道了。”
之後,宋宸宴和苗茜薔被韋齊輝拉著去了一處酒會,看著韋齊輝在裏麵輕車熟路的樣子,原來穿的這麼正式,是為了參加酒會而來。
苗茜薔被一個金黃色頭發的女孩拉到一邊,那女孩像是一個自來熟一樣,拉著她說了好多不著邊的話,待到她掙脫了女孩的魔爪,到了宋宸宴的身邊,才發現宋宸宴已被人猛地灌了好幾杯酒,聞著嗆鼻的氣味,就知道有多麼的濃烈,宋宸宴說過,他向來不怎麼喝酒,也不喜歡喝酒,此時,幾杯酒下肚,他的臉又紅變紫,又變為通紅,難受的不行。
苗茜薔見他一手捂著胃部,一手拿著酒杯,推搡著和其他幾位談話,隻好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而後說了一句抱歉,將宋宸宴拉出了酒會外麵。
宋宸宴閉著眼睛倚在牆上,眉頭皺的像個老者。
姑娘將他的衣領上最上麵的一扣解開來,真怕一時間他會窒息,說:“這是酒會嗎,男的隻會灌酒,一點風度都沒有,女的搔首弄姿,男女不分,這怕是一個社交會所吧!”
宋宸宴聽到姑娘的吐糟,隻是輕輕笑了聲,但還是閉著眼睛,手還貼在胃部,姑娘覺察出來有些不對勁,心疼的要命,趕忙問:“宸宴,你是胃疼了嗎?”
“沒事,讓我緩緩,一會兒就好了。”他輕輕道,這次的聲音比上次的還輕。
“去醫...”
“三分鍾。”宋宸宴蹲下來,打斷姑娘的話,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語氣強硬,“小薔,給我三分鍾,讓我靜靜的待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