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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如期升起,清晨淡暖的光照亮整個深月林,光線穿過蔥蔥樹影,斑駁地曬在地上,隱於樹洞下的地洞也漸漸變得光亮,雖不及洞外,但卻也不再是漆黑一片,隱約能視物。
月陌塵昏迷了一夜,終於也是幽幽醒來。
但神情卻有些惘然,如同一旁那隻即使睡覺都帶著惘然神色的小白兔。
昏迷的月陌塵做了一個夢,夢很長,很真實,就像在夢中經過了一段完整的人生。
他夢見自己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成為了另一個人,而月陌雪則成為了他的妹妹。
雖然不是親生,但卻是真正名義上的妹妹。
自己在夢內有著一個幸福的家,但卻因為意外,父母雙亡,於是兄妹二人隻得淪落街頭,相依為命。。。。。。
唯一與現實不同的是,這個夢與所有夢一般,都是斷斷續續的一些畫麵,即使是生動的生活細節,也是一一閃過,無從捉摸,但卻帶給月陌塵大量的訊息。
“這難道是,穿越?”
月陌塵腦海中蹦出“穿越”這個奇怪的詞,旋即想到,這是夢中那個世界的一種古老的說法。意思是人死後,靈魂移到另一個世界另一個人向上,以這種方式重生。
不能啊?如果是穿越,我和夢中的自己怎麼長得一般無異?月陌塵,嶽墨晨?還帶著一個類似的名字轉世?那嶽沫雪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雪師妹也是穿越重生而來?這不合理啊!
但當下,也沒有更合理的說法。正在月陌塵頭痛不已的時候,一旁的兔子已經醒來,見月陌塵已醒,竟撒腿就跑,隨即又重新回來,不知又拖來一個盛滿水的容器。
月陌塵回過神來,對兔子輕輕一笑,接過水,隨手放在石床之上。細細打量著地洞裏的環境,顯然是不知為何自己會出現在此。
他隻記得自己暈倒前最後看到的是一隻兔子,就是自己死在自己手上的嘯月青狼先前追捕的那隻兔子,然後便暈迷了.
暈迷中的他不斷做夢,好像依稀看見一位美貌的女子正在為自己療傷,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一個夢。
他下意識低頭看看自己的傷口,發現自己因戰鬥而破損得七七八八的武士服變成條狀被丟棄在石床下.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新的武士服披在自己身上,而隨著月陌塵醒來起身的動作滑落一旁,此時自己的身上竟是一絲不掛。
而最讓他驚奇的是它的傷口,月陌塵深知自己的傷勢有多重,但此時身上的傷口竟然已經結疤!
竟然結疤了?難道真的有人為我療傷,可是那人呢?這裏除了自己就隻有一隻兔子啊。
難不成,這是一隻可以變成人形免妖?昨晚就是她為我療傷?
哎喲,我這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啊!月陌塵頭大如麻,順手捉起一旁正在看著自己的兔子,細細端詳。
兔子的毛發很軟,顏色也很純,渾身若白雪一般,無一根雜毛,它的眼睛很奇怪,淡紅色的兔眼上,有著一枚形若彎月狀的瞳孔.
定睛一看,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中,那雙層次分明的兔眼都閃著微微的光澤。
好邪異,好勾魂的一雙兔眼啊。
最後月陌塵斷定道:以兔子的角度來說,這應該是一個很大帥哥或者大美女,因為月陌塵不知道如何區分兔子的性別,當下也不知其它到底是帥哥還是美女。
(月陌塵:不是我不懂!是作者不懂!作者:誰說的,我小時候有讀過《木蘭詩》 !~~~冷笑話~)
不過能變成美女幫我療傷,想必是個母兔子吧?
數百裏外,一名正在趕路的煉魔境強者正腳不沾地地向前飛掠著,洶湧的靈氣仿若一條條遊龍盤旋在她的小腿之上。
突然,她腳下一頓,竟破天荒地打了個噴嚏。她的美目疑惑地掃了一眼初升的太陽,便繼續開始趕路。
隻是心中疑惑不已,自己自突破天階以來便沒打過噴嚏,可以說連打噴嚏是什麼感覺都忘記了,現時的溫度也不冷,自己怎麼就打噴嚏呢?
要是她知道月陌塵把其當作一隻母兔子,想必就不是打個噴嚏那麼簡單了。
“變給我看看?”月陌塵衝一臉惘然的兔子說道。然後使盡混身解數,想讓兔子變身。
久試無果,月陌塵對此十分不滿。
“以後就叫你紅月吧。”看著兔子眼睛那彎月狀的瞳孔,月陌塵無奈道。說完便將其放在石床之上。這一放,月陌塵發現石床上,有一枚淺紅色的玉簡。
月陌塵將之拿起,竟聞到了種幽幽的清香,這種香味讓月陌塵生出幾分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