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臭傻子,居然敢騎到你老子頭上!”
丁瀛見他不僅不服,反而更惡毒的辱罵他,怒不可遏,大步衝過去,將伏趴在地上的徐馳一把拎起來,雙手舉著,高高的舉起來,那勢頭就像是人在摔小型動物似的,要把手裏的人用力摔在地上摔死。
比試台下一片駭然,有好多人都知道丁瀛天生神力,很擔心他在氣頭上用力一摔徐馳不死也是重傷,出征前夕,大軍正要啟程的時候,這要是自己人把自己人給摔死了,兆頭不好不說,也太滑稽了。
丁瀛從比試台上將徐馳高高的舉起,向下,用力拋扔下去。
全場嘩然,有那不忍心看的已經扭過頭去,在心裏擔心這件事要如何收場。
徐馳驚恐萬狀。
眼看著差一點就要隕落墜地了,徐馳自己都禁不住閉上眼睛,隻等著那重重的一摔。不料等待他的卻不是重摔,而是一記半空中的飛踢,徐馳不是頭朝下重摔在堅硬的地麵上,而是斜飛出去緩和了力道,最後才落在地上。盡管這一下同樣摔的很重,可至少髒腑不會受傷。
丁瀛冷著臉瞪著妨礙自己的人,是一個讓他覺得非常熟悉的女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歪著腦袋,仔細看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指著躍上比試台的蘇嬋,大聲道:
“是你!木頭臉!”
蘇嬋對丁瀛叫自己“木頭臉”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她看著丁瀛,漫聲問:
“你也要去赤沙?”
丁瀛很老實地點了點頭,說:“阿敞哥哥叫我去,姐姐也叫我去……”說到這裏,他猛然想到了什麼,慌忙用雙手捂住嘴,眼神閃爍,一臉心虛的表情。
他的神情太好猜,九成是梁敞和丁芸都囑咐過他,讓他在軍營裏隱瞞身份,不讓別人知道他是被梁敞帶進來的。
“你姐姐呢?”蘇嬋問。
“在家裏。”丁瀛有問必答,他口中的家大概是他住的地方,也就是說丁芸被留在文王府了。
蘇嬋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又開口問:
“上戰場你不怕嗎?”
“不怕。”丁瀛搖著頭回答。
“殺人你也不怕嗎?”
“不怕。”丁瀛更用力地搖頭,說,“瀛兒要殺多多的壞人,不讓那些壞人跑到咱們嶽梁國來欺負人。”
蘇嬋揚眉,這也不知道是丁芸教的還是梁敞教的,反正丁瀛的腦袋被灌輸的還不錯,想了一想,她衝著丁瀛勾了勾手:
“你來和我過兩招吧。”
一聽說要過兩招,丁瀛全身都在發光,他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歡天喜地的表情,迅如閃電地衝上來,果斷出招。
蘇嬋和丁瀛便在寬闊的比試台上纏鬥起來。